分卷閲讀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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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讓二人疲憊,相反經歷了靈與的洗禮宛如獲取了氣的補養,使人格外地舒。只是由於菊特殊的體質,梓卿也考慮過那個十年的隱患,所以他們的房事如今甚少出現“暴飲暴食”的現象,在盡情享受風月歡的情之下,在頻率上保持著適度。

其實無論怎麼調養,菊自小就為慾而滋養的體,本無法徹底清除多年沈澱積累下來的嗜影響。而皇家子弟一般成年後就有專門人員教習他們享受情慾之樂,所以閨房之內二人的調情技巧難分軒輊,每每沈溺於慾海都是整個身心的投入,不過他們又都有別於常人──清醒的速度也同樣平分秋

皇家的教育就不會令梓卿為慾望所縱;而菊未被梓卿訂購之前的培養過程更是情與的分離。就像眼下梓卿由連接處知到菊的玉丸膨脹,騷動不止,他也只是用手托起來細慢捻,再度硬起來的龍並不發力。

蕾再次被堅硬頂開,因為沒有達到顯紓解,蕾自動自發地就會緊緊附住自己的甘泉之眼,試圖再次得到甘霖,奈何沒有梓卿的配合菊也只能難耐地在他身體上磨蹭,尋求安地輕哼或者淺

梓卿的手沿著曼妙曲線遊走,重點照顧部被銀環鎖緊的玉丸,也只有毅力超凡之人才可以這種狀況中尚不失理智。直待菊大腿內側的肌搐,梓卿才逐次增加力量擠捏雙丸,菊下顎揚起大大氣,蕾狠戾嘬梓卿的聆口,雙丸表面脈絡簌簌跳動,又一次攀到隱巔峯。

雖然每間隔一天的魚水享樂菊就要用銀環鎖住雙丸部,但是他不會將此定義為梓卿施加的玩。這是歡館嬤嬤們將功補過與菊專用御醫共同摸索出來暫時保養後的方法。當年為了討好王爺給菊種下傳説中的處子蕾,外加誰也無法確保的十年有效期。

原本以為王爺玩個新鮮至多也不過三兩年,結果菊出現乾涸縮的時候,嬤嬤們人頭幾乎落地。其後菊又貴為側妃,他們哪裏敢不補救?否則萬一幾年後菊依舊榮寵在身的時候後生變,他們只怕命堪憂。

歡館的技和正宗醫道相結合,一直密切關注著菊身體的變化。半年前菊連續幾到失,後御醫發現他們的身體太過契合,歡好上太過烈而導致菊每一次都出小解。這種乾涸血的行為自然對菊身體有害,所以自那時起,菊就要間隔佩上銀環以控制無節制的出

菊對這個緻銀環幾乎沒有牴觸情緒,因為這和從前那些鎖陰的器具質不同。一個是為了主人褻玩添趣的具,一個是為了維護自身軀體健康。這個銀環也證明了梓卿對菊的體貼用心──他特別要嬤嬤設計,而沒有使用針對小倌或者男寵的既有鎖陰功能又提供懲罰樂趣的貞帶。

菊的息趨於平緩,梓卿手上一個巧勁銀環落。

“還不出來?”

“寶貝的蕾咬住為夫不松,讓為夫如何出來?”菊不理他的無賴行為,把自己從那不見疲軟的龍上“拔”下來。

梓卿不滿抱怨道:“剛剛狠狠咬了為夫,你看咬腫了。”菊失笑出聲:“我到有個法子可以消腫。”

“哦?”

“這牀大得冷清,如果添幾個美人熱鬧起來,你自然就消腫了。”梓卿對體很在意,從來都沒有與菊親熱的時候還允許別人參與。不過菊在西院時,梓卿宣侍的夜晚,一般都要幾個人做準備,至少也是倆人同時侍奉梓卿的慾望。

隨著二人越來越親密自如地相處模式,夫夫間的閨房玩笑也時有出現。

梓卿只做菊在取笑他,回駁道:“西院如今只餘少許入不了眼的,吾家太座雌威,為夫懼內不得不遣散了美人啊~啊~啊……”

“東院尚有滿園。”東院?東院是要有名分的,現在除了三妃,還沒有封過任何侍妾。按慣例梓卿自己的貼身婢女玉平玉安會收房,通常夕、曦二妃的近身婢女一般也會是通房丫鬟。

玉平在娶曦妃那被梓卿破了身,之後也偶爾侍寢,但是玉安還在等待中。至於郡主那幾個侍女,梓卿與她們主子都沒圓房,更沒有想過多看她們一眼;曦妃表面乖巧暗中小動作,梓卿也是馴服後才給了她孕育的機會,因此説到收丫頭,梓卿還沒有考慮過。

梓卿收幾房侍妾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沒有甄選過,也不會有排斥的念頭,不過由菊提議出來,他總是心理不痛快的。

太後自從回宮後也有些異樣,那個有著雪白羽睫的人讓她深不安。做為母親,從寵愛兒子而言,兒子喜歡最重要,太後並不太在乎兒子有幾個男寵侍,人不風枉少年?更何況是天子驕子的愛子呢?然而做為皇族的太後,從維護皇家權威而言,她並不想有一個男妃(即使是不進宗廟玉牒的側妃)。

最終在溺愛心態下,她也認可了兒子貪戀美的行為。兒子堅持要立他為側妃,又聽聞在府中多年長寵不衰,太後就知道此人定然容貌出眾。正妃不得寵誰都知道,可兒子認可、自己欽點的曦妃居然也入門三載始得世子,不得不説太後對長期霸佔兒子雨的男妃先入為主就有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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