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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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重點追問。

“本王已經完成皇家責任,除非你可以為本王再誕麟兒。”

“你搗了什麼鬼?”這六位桃般的姑娘無不期盼風一度,王爺的種子就在自己身體裏發芽,偏偏沒一個肚子爭氣的。梓卿也不隱瞞,原來是薰香爐裏暗藏機關。

“你、真的不再需要子嗣?”菊再次確認。

“本王心意你尚不知?”梓卿反問。

菊垂下眼簾,靠近梓卿。

這邊是有心阻止孕事的王爺,那邊是提心吊膽怕自己生不出的滑潤。今天本沒有滑潤的早課卻被傳到菊園。在門口更衣室掉衣物,滑潤比初夜掛牌還緊張,距離上次配種時間應該是出結果了。戰戰兢兢的他可以猜出答案,若配種成功嬤嬤是沒有必要傳他的。

邁進修習室,偌大的房間只有星、辰嬤嬤,滑潤快走幾步上前福身問安。嬤嬤心情看起來不錯,笑語相談。但轉過來頭來,笑容收斂,表情嚴肅:“知道為什麼叫你來嗎?”滑潤噤若寒蟬,不知道該説什麼,也不敢説什麼。

嬤嬤任他站立了幾分鍾,才發話:“館裏錦衣玉食培養著,捧成頭牌供著,這些年的心血算是白費了。”滑潤臉瞬間變白,額頭冷汗密密實實,心有所備的不幸被證實,今年的配種又一次失敗告終,他絕望又恐懼。

“上等好不知愛惜,如今暴殄天物也怨不得別人。”星嬤嬤慢條斯理:“既然配不出種,留那水也無用,去了礙眼的東西有助於延長齡,明白嗎?”

“奴家明白。”滑潤牙齒打顫。

“嗯”嬤嬤滿意頷首:“既明白了我們的苦心,待會就不要給刑堂添麻煩。念你這些年本分勤懇,準十休息。”嬤嬤吩咐畢,自有人用鎖陰繩栓了滑潤陽物,牽起來直接去了刑堂。

滑潤初識非墨陰差陽錯以少年稚受罰,之後每年蒸他都可自己行走,唯有這次是被抬回來的。

小木看著全身哆嗦,水濛濛視力已渙散的滑潤,心急萬分。正求助無門時,小晨師傅帶人送來濃湯。

附身看了看被扎得結結實實的蛋丸:“果然赤焰做的活就是乾淨。”抬頭吩咐小木:“每隔一、二時辰喂他喝一碗湯,過個三五天,你家相公就會清醒的。”師傅走了,小木不放心地守在牀邊。習慣隱忍的滑潤昏中本難改,疼的厲害僅是雙手緊握,低低呻宛如出生幼崽,分外細微,弱得讓人不忍聞。

相信小晨師傅的話,也相信赤焰技術不會出錯,可還是忍不住同情可憐滑潤。每個相公雖然都不容易,但滑潤是最不會為自己打算,也最疊遭厄運的,曾經三甲的魁淪落到不得保全。

由於雙腿不能合攏,移動會產生劇痛,小木將滑潤的雙手雙腿分開固定在牀柱上。滑潤昏睡中一隻腳似乎要動,小木急忙按住順著小腿輕撫,滑潤安靜下來。

抬眼正對著滑潤的腿間,已經看不出的蛋丸,由底部開始被一寸寬的帶子纏得死死,一層壓一層的勒上去,只包到一半,餘在外的部分不僅顏絳紫,膨脹得更是嚇人。整體看過去象一個纖細上生出的蘑菇。

早知如此,還不如幼時就摘了那東西。本來就有一些客人不喜見小倌的髒東西,嫖宿的時候才會提前纏捆不入客人眼,所以有一些少在幼年時分就直接去了,這些少年大多體態也會女相多一些,比普通的小倌接客的年頭也可以長久。

像滑潤這種成年了的再割除會留下難看的傷疤,身體美麗是男的首要資本,打了折扣可不行。滑潤現在用的就是不留痕跡的方法,赤焰是先將雙丸筋脈儘可能地撥到離身體,再用帶子在底部收緊,血脈不暢通無法供應雙丸養分,子久了就會枯萎,然後部繼續逐步地收緊直到完全勒死,雙丸也就壞死落,猶如除疣痣並不留下瑕疵。

只這方式甚是殘酷,滑潤被拔雙丸過程中,生生疼昏過去數次。勒緊帶子的時候,滑潤覺自己就是被捏碎的雞蛋。直到三天後悠悠轉醒,他才知道覺無誤,雙丸早就碎合為一。

王府從不因為西院是侍聚居而輕慢了安護,恰恰王爺駕臨此處身體放鬆,暗衞影衞會更加警惕。白骨醫從初次夜探無名閣的“此去經年”起,就沒有妄想自己武功高強到可以瞞過暗衞。所以當安一出現在他眼前,他只是微挑眉眼斜睨後繼續在七株的花蕾中挑選。

安一也不打擾,立身丈遠。等白骨醫拍拍手上塵土起身,安一方走上前躬身一揖到底,這倒要白骨醫糊塗了:“不是你的王爺忍不住要‘請’我嗎?”

“是在下想請先生醫治內子。”

“哦?”

“內子非尋常之症,羣醫束手無策,在下知道先生醫術冠絕天下,所以希望先生可以妙手免除內子病苦。”

“我為什麼要醫她?”

“在下厚顏,內子的命是娘娘救的,娘娘、對內子也深為關懷。”即使是夜幕也掩蓋不住這個大男人的窘。安一早有耳聞白骨醫並非救死扶傷之輩,什麼都要看他心情,不得已他搬出娘娘,因為他相信白骨醫對娘娘是另眼相看的。果然白骨醫應諾次晚就診。

新婚之後,有一段子安一不厭其煩地求醫問診,一心想為午三恢復身體機能,可面對的都是搖頭擺手嘆氣。久了午三再不抱希望,世外華佗皆是可遇不可求,安一也不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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