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1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人。

遙溪看著城主將包裹得象粽子的人(被扯碎的帶子綁著)拎著飛躍,直奔後院。慢一步的碧海和遙溪跟進伺候,發現粽子被扔在牀上,城主不見了。

“城主呢?”遙溪厲聲。

“不可無禮!”碧海呵斥遙溪:“為公子準備沐浴。”遙溪跺腳出去,碧海恭敬上前為粽子解去繩索:“更衣可否請公子自行動手。”非墨這次來歡館,自己理所應當直接住滑潤這,他也不知道還需要一個包滑潤牌子的行為,滑潤當然不敢提這要求。所以滑潤今天被點了牌子,一直對他後庭鍾愛的那個李老太爺明個過壽要正筵,名魁受邀表演。但是李太爺對滑潤的小菊花記憶深刻,雖然他的老槍在去年開始就退休了,不過他用眼癮來滿足心癮。明天滑潤排不上點牌的,今被接了去先要李太爺樂呵樂呵。

因為是碧海跟著非墨不在,遙溪冷笑見滑潤被點了牌子出去,如果是碧海恐怕就會另外一種結果。李太爺是真喜歡滑潤的菊花,即使年老吃不到了,也不時就想起一回,點了回去玩。他還有兩個侍妾,年輕貌美常年飢渴還不讓他做了烏龜啊,所以他會讓兩人互相磨鏡,滑潤來了呢,再允許她們做一回男人,用龜甲雙頭陽替他與滑潤,他看了過癮,手上也玩玩滑潤的物。

非墨回來知道滑潤出了堂,愣了片刻,看向遙溪。遙溪被如刀雙目得跪下,可城主不責問也沒有令她起身。碧海迅速拿到李太爺府址,非墨凝視那地址,終於抓起而走。碧海幫遙溪:“還不快跟來。”機靈的小木知道他們去處,急忙進言,自己叫館裏的車馬跟上,相公在李太爺那從來不可能站著出來的。碧海令遙溪駕車馬將功贖罪,自己還是先跟上宮主。

非墨要人是沒有登門的想法,他直接就是來將自己的人帶回的,所以他光明正大躍進後牆,想也知道應該在後院尋找。因為是自己家,李太爺喜歡在院子裏視野開闊地尋歡,非墨省事了,不用挨個房間找,老遠就聽見了聲陣陣。

聽聲辨位地過來,非墨的心第一次為滑潤被刺,悉滑潤的他面對滑潤的媚笑卻真切地看到了笑容背後的悽苦。那才勉強恢復起來的嬌正被捆綁得木頭一樣僵直,因為這些子相處,他很清楚滑潤的身體,夜裏不小心碰到那裏滑潤都會疼的清醒。而現在他不僅是被一個女人佩戴的黑龐大物貫穿著,還要笑出來。沒有對蕩行為的憤怒,有的是心疼。因為這一次他不是眼睛在看,而是心張開了雙眸。

非墨“搶”回自己的人,直接拎著出了高牆。至於高牆內的驚叫……與他們無關。他緊緊拎著手裏的人,其實心下除了對剛才所見的疼,還是一無所思,只是下意識不願意鬆開手。

扔下滑潤的非墨在南宮這裏,開門見山:“我要滑潤。”

“怎麼個要法?你哪一次在這裏不是他伺候?”

“生身契。”

“活的?死的?”南宮緩緩問出。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瞞過非墨的母親,所以活的死的都沒有區別,滑潤必死無疑。南宮這是善意地提醒非墨。

非墨沈思的時間並不久:“死!”因為這麼快給出了答案,南宮也清楚他是下了決心的,不再廢話:“人死之時,契身附送。”非墨回來時候連滑潤都看出來他神輕鬆,退出其他人拉了還有點惴惴不安的滑潤坐在自己腿上,抱在懷裏非墨也不多言,只是靜靜抱著。滑潤受得到非墨的憐惜,他也貪戀著,更是環住非墨,緊緊地依偎著。

“潤兒,跟了爺如何?”非墨撫摸著滑潤的長髮。

滑潤驚訝地坐正了身子,在非墨眼中的只有認真、期待。他一咕嚕雙膝跪地,喊出來:“奴家願意、奴家願意……”淚水隨著他的喊叫奪眶而出。不管這是多麼不可置信的,只要是他的雪爺説出的,他都相信,哪怕這是一場夢,他也願意夢裏實現自己不敢想、不敢説的話。

“聽爺把話説完,只有死才能跟著爺,你可明白?”滑潤略微一想,明白他的身份是無法跟爺的,只是爺愛惜著自己,會帶走自己的灰煙。這些已經足夠了,多得要滑潤不需要猶豫,比起死後被了後挑著去亂墳崗再投胎為,魂魄可以跟隨著爺是他最大的幸福。

“奴家明白,奴家願意。”滑潤鄭重地磕頭。

將滑潤攬起:“潤兒,爺不負你。”

“爺,讓奴家今夜伺候您。”滑潤動的眼淚一滴滴落在非墨衣襟。

解開滑潤衣裳,才發現那裏還被綁著,碧海不會傻得親自給滑潤處理,滑潤剛才只是給自己穿了衣衫,沒爺吩咐並不敢除去這些,而且那裏一碰就疼,他也不敢自己碰。解開後那裏顏已經紫淤,滑潤冷汗涔涔,非墨哪裏還有心歡愛,命碧海去請白骨醫。

白骨醫不待見滑潤,滑潤也怕他。所以白骨醫連非墨也趕的時候,滑潤忍不住拉非墨的衣袖,才伸手就被白骨醫瞪得縮回去。非墨看不見身後,但也知道白骨醫在瞪誰,他也同樣忌諱此人佞,只回身安撫地排排滑潤手:“爺在外間。”不管這話是説給誰聽的,白骨醫先接應的:“聰明的話離得越遠越好,否則你就等著他全廢。”碧海和遙溪跟著城主退出,小木一樣在外面伺候,碧海聽白骨醫那話滑潤會吃點苦,怕城主真忍不住到時候衝撞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