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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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願意控制自己對那後庭的想念。

非墨唯一接受的男就是滑潤,次數不多,也慢慢摸出門道,他們的情事中二人都水融、配合默契。滑潤的技藝本能就可以輕易找到非墨的興奮點、衝動區和他喜愛的方式;非墨也一樣開採這具身體的秘密,逐漸帶給滑潤情愛的真諦,引發他真實的慾望。

一場歡愛下來,二人都如水中出來一般,濕漉漉的一身。這是滑潤的涔涔汗也沾染了非墨。奇怪他這次怎麼如此多汗,非墨推測他終究是第一次長途在外,路上辛苦還沒得到緩解,接下來又沒有休息好導致的氣虛。把還想再一次發起攻勢的分身撤退回來,偃旗息鼓。

歡館裏魔鬼訓練出來的頭牌怎麼會這樣不用?有幾個恩客是一夜少於兩次的,即使有,也會要頭牌們自己表演或者恩客們用器具、下藥玩夠了才會放過他們。滑潤若真如此虛弱,只可以承歡一次,嬤嬤們還不早給他加班加點的開小灶了。

那一身的汗,是滑潤自己出來的,或者説是他把自己成那樣的。在歡館裏沒有得到批准前,頭牌們都不允許有主動的,即使睡眠中滑次數都是有限制的。所以做為頭牌的男,大家閉鎖關都是不錯的、拿手的本領。滑潤也一樣在客人對後頻頻關愛,自己投入地夾陽物、高聲尖喊叫的時候,前庭保持乖巧地守住關。

可那是對待客人,自從被非墨手指,滑潤在恐懼中上報嬤嬤後,得到的是對他服侍雪爺時的特殊恩典-----高的自由。其實這是非墨在去年離開前,看到了滑潤後的細小傷痕,再想到他在自己手裏,記得好象聽説過嬤嬤們對男的限制,所以才在走前和南宮提了一句。這才讓滑潤沒有得到預想中的處罰。

與非墨在一起本就沒有高受制的約束,再加上滑潤自己的動情,他在非墨的如水愛撫、如風速度、如夯貫穿下,高迭起。滑潤怕再髒了雪爺,雖然這次他不是因為這原因沒有點召自己,但是會不會討厭滑潤也不確定,只有努力不讓自己到達顛峯。或者對別人他都可以做到,可在自己身體裏的是雪爺,只想到是他,就已經溢滿幸福,要強壓身體的快樂叫囂,談何容易。所以滑潤才把雪爺的手從腿間帶到前,替換上自己的手暗中掐得玉莖疼得縮回去,自己一身身的冷汗。

在他背後的非墨只當身體的戰慄是動的回應。攬著他給他息、休息的機會。

一紙休書31[1]第三十一章[1]晚膳後梓卿是和非墨商量,事情提前辦完,還有幾閒暇,不如去附近走走,聞名天下的幕田峪也只是一天的行程。非墨無所謂的,既然梓卿都不怕回京遲延、耽誤親,非墨才不會介意呢。原打算問一句:“你莫不是為了博美人一笑?”卻轉念一想,自己也願意帶滑潤去遊玩的。那個小家夥一出門就力旺盛,兩眼放光。那神態非墨百看不厭。

清晨就出發了,梓卿親自為清桑穿戴的護罩和陰莖套。陰莖套穿在衣服裏面是看不出來的,而護罩卻有一個弧度突出,清桑是堅決不願意的。塗抹了花想容以後,尖已經好多了,所以他才拒絕這樣怪異的樣子出現人前。

“今天坐不了車,就算你在爺的馬背上,也難免顛簸、蹭傷他。就再穿一天,到了就不再穿了。嗯。你不高興別人看見,爺要奴才們遠遠地跟著,不可靠近。”梓卿柔聲勸著,清桑才任他為自己穿上。

山莊裏的車馬送他們出了城以後,清桑就與梓卿同乘一騎了。梓卿果然在為清桑帶好紗錐帽子以後,要所有隨從都百步之外跟隨,連碧海、遙溪也退下去。只有午飯的時候他們近距離的幾人來服侍梓卿他們。在傍晚的時候,一行人來到了一處山麓,落餘輝下,原來蒼翠的莽莽山巒被鑲繡了一層金赤,最打眼的是在這蜿蜒起伏,綿延萬里的山巔之上,一條卧龍雄居。

滑潤先跳下馬來,高叫著:“這就是長城、書裏説的萬里長城嗎?雪爺,我們是要登長城了嗎?”非墨含著笑意看滑潤盈亮盈亮的眼睛,看他動不已,就要往山腳下跑去。

“沒聽説望山累死馬,今天我們要休息在這裏,明天才有神去凳長城。”

“這裏休息?”滑潤疑惑地左右看看,本就沒有人家、客棧。

非墨知道他在找什麼:“笨,我們不會睡帳篷嗎?”一聽説睡帳篷,滑潤可來了神,一定要自己也動手搭帳篷。可是在那些個隨從練的動作中,滑潤本沒有幫手的餘地,何況他還什麼都搞不清楚呢。最後,也只有站在一邊看的份。

梓卿和清桑靠坐在一邊欣賞落,看清桑面對羣山,出淺淺微笑。

“高興嗎?”清桑點頭,轉過來凝視梓卿:“高興,真的沒有想到會見到長城,還可以親自登上。”

“不到長城非好漢,明天你也要做個好男兒啊,爺可抱不了你,要自己去登城了。”梓卿看到清桑難得的興致,也得意自己這次的安排。

隨從們分工合作,各司其職。準備晚飯的、找溪水泉的,把一切做得井井有條,所以這一夜雖然夜宿郊野,除了山裏的氣温有些低以外,並沒有帶來不方便。唯一的一位承受不住的就是受過器皿而較常人畏懼寒冷的滑潤,但是有非墨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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