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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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華穿着手裏的,看莫鳴炎的表情有些搞笑,笑道:「你不知道那個小女孩是林姨的女兒嗎?」

「啊?」莫鳴炎扭頭看向阿華。

「看來是不知道,那個長頭髮的女人啊,其實我也不知道她全名叫什麼,不過聽説她的父母也是中國人,移民到這裏來的。」莫鳴炎打量了一下林姨,看她身邊也沒什麼男伴,問道:「那……她也是……」阿華點了點頭:「是。」隨後聲音低了一些,説道:「聽別人説,她和兒子很早就發生了關係,他們的關係被她老公發現之後,她就跟她老公離婚了。」説罷,身體往莫鳴炎這裏湊了湊,手上比出了一個六的手勢,「她兒子不知道是縱慾過度還是什麼,身體很差,去世的時候才十六歲,不過那時候林姨的肚子已經大了。」説罷,阿華正回身,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莫鳴炎點了點頭,沒有説什麼,繼續低頭整理食材。

阿華穿上最後一塊,放下鋼籤,拍了拍手,轉身點燃了早已準備完畢的烤架。

木炭被逐漸引燃,見火起的差不多了,抓起桌上的幾串,練的擺了上去,時不時的翻動翻動,抹上一層層的調味料。

莫鳴炎在旁邊看着也沒什麼意思,烤的香味又起了他的食慾,引得肚子都咕咕叫了起來,砸吧砸吧嘴,着肚子朝着篝火走去。

蕭娃正跟幾人聊的起勁,見莫鳴炎走來,移了移股,給他讓出了一個位置。

莫鳴炎坐到蕭娃身邊,跟梅姨打了聲招呼。

其他幾人的目光死死的盯在蕭娃二人的身上,畢竟是新人,總是得好好打量一番的。

莫鳴炎被盯的有點難受,順着梅姨指着介紹的手指,認識了在場的幾人,道了聲好之後,便拘謹的坐在地上,承受着周圍如針刺來的目光。

蕭娃見莫鳴炎坐立不安,笑了笑,隨即挑起了話頭,聊起了一些常的繁雜瑣事,這才將她們的目光從莫鳴炎身上拉開。

幾人聊的很投機,聊的東西也慢慢從常的瑣事煩事轉到了自家的男人孩子,被提到的男人們聽着自己的母親對他們的評價,尷尬的都想要挖個坑把自己埋下去。

一個穿着火辣,脾氣一看就是直的捲髮女人指着自己身旁的兒子説道:「當年我給他破處的時候,這小子了沒幾下就了,你説我那時候怎麼喜歡上你的啊?」説着,扯了扯一邊男人的臉頰。

男人耳一紅,「哎呀,那時候不是第一次緊張嘛。」女人轉而在他的頭上拍了一下,「緊張?你小子偷偷摸摸趁我睡覺打飛機的時候我看着也不緊張啊。」男人嗯了一聲,瞪大了眼睛看着女人,女人雙手托腮,「你以為,你打飛機的時候我都不知道嗎?你可別忘了,我跟你在一起之前,我的睡眠質量可是很不好的。」女人説着,突然抱住了男人,「那時候,我都是想你可以直接上牀把我睡了,我也就能狠下心跟那個混蛋離婚,你怎麼就不敢呢……」女人的頭越説越低,最終倚上了男人的口,低聲泣起來。

女人這一彎,莫鳴炎藉着火光才看到了她背上的幾道傷痕,痕跡已經很舊,不過仍是清晰,莫鳴炎有些不敢去想這些傷痕一開始的模樣。

女人從男人懷裏起身,擦着臉笑道:「失態了失態了,接着聊啊。」幾人只是低着頭,不説話。

梅姨是見過那個男人的,那個以為樂的酒鬼把女人折磨了許多年,她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安

阿華遠遠看到了篝火邊的異樣,把手裏快要透的串放在一邊,抱起了地上的一箱酒,朝着篝火走來。

「來來來,第一批馬上就好了,先把酒開了。」阿華説着,把箱子放到了蕭娃身邊。

打開箱子,阿華將出的第一瓶遞給了紅着鼻子的女人,才分發給其他的幾人,蕭娃自然也接過了一瓶。

阿華分好了酒,把起子遞給梅姨,便喊着莫鳴炎和被林姨摟在懷裏的小女孩來幫忙。

莫鳴炎嘴裏叼了一串烤,手裏拿着兩把冒着白氣的烤串朝着篝火跑來,剛好分給了每人一串,隨後坐回位置,在腿上擦了擦被燙的不行的雙手,拿下了嘴裏的烤,吹了吹氣。

小女孩跟着阿華端着盤子慢慢走來,阿華一邊將盤子放到地上,一邊笑道:「鳴炎,這麼着急幹嘛,被燙到了可別抱怨啊。」莫鳴炎嘴裏翻滾着滾燙的塊,聲音模煳道:「沒事沒事。」莫鳴炎瞥了一眼蕭娃手中的酒瓶,已經快要見了底,剛想問她今天為什麼喝這麼多,蕭娃便仰頭喝光,放下手中的空酒瓶,就要伸手去酒箱。

莫鳴炎看出了蕭娃眉頭間的心事,也就沒有再去管她。

剛剛還在泣的女人此時正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抓着鋼籤,舉手投足間完全看不出剛剛那個依偎在男人懷裏的小女子模樣。

林姨似乎是有什麼忌諱,沒有吃,只是拿了一瓶酒,滿眼温柔的看着身邊的小女孩大快朵頤。

女人喝完酒瓶裏的最後一口,將空瓶放到腳邊,説道:「林妹妹,你是怎麼做到只吃素,這身材還能保持的這麼好的,這不都是脂肪嗎?」説着,手在前做了做托起的動作。

林姨只是笑了笑,沒有接話。女人見她不理自已,有點氣,起身接過蕭娃遞來的酒,又開始悶頭大喝起來。

梅姨因為懷孕的原因,沒法喝酒,烤也不能吃多,看着身邊的眾人吃的滿嘴是油,不有些生氣,掐住一旁阿華的胳膊就要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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