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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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那位老者瞥了校長一眼,用詢問的眼光看向艾菲拉斯,見後者微微的點了點頭,才站起來清了清嗓子道:“這次我不遠萬里請來艾菲拉斯先生,無非就是想為淺倉家討回一個公道而已,如果有得罪各位的地方,還請多多見諒。而有鑑於艾菲拉斯先生不想訴諸武力的提議,所以我們特地採用牌局的方式來一決輸贏。如果程雲雪先生輸了牌局,將無條件地把詩劍島歸還給淺倉家。同時還要賠償淺倉家二十七名高級僱員的神損失費,總價三萬銀魯克;如果艾菲拉斯先生輸了的話,我們將放棄詩劍島的所有權,並且永遠不再追求此事。各位意下如何?如果同意的話,就請在這份公證書上簽字。”趁着校長,師父他們都去簽字的當兒,我領着暗月楓等人湊到師兄身旁,悄聲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艾菲拉斯怎麼會站到敵人那邊去了?他不應該是我們這邊的麼?”師兄苦着臉,笑道:“艾菲拉斯年輕的時候曾經得過淺倉家不少的援助,所以這次他們後人來求,實在是沒辦法拉下臉來拒絕。師傅也沒想到這件事情會鬧成這樣,不過這大概也算是最好的解決方法了。”
“好什麼好啊!”雪城月瞪着眼睛,急道:“我師父可還在詩劍島上呢!萬一師伯輸掉了,那我以後去找師父,豈不是還要經過淺倉家同意才行麼?”
“那你説該怎麼辦?”師兄聳肩無奈道:“人家手裏的地契可是貨真價實,具有法律效力的,我們總不能靠着武力強佔着吧?”
“那也不能就這麼輕易讓給他們啊!”雪城月不依不饒道:“而且牌局定輸贏什麼的,這也太兒戲了吧!”
“拜託你小聲點行不行?”師兄頭疼地看着她嘆氣道:“現在的情況是我們不能讓,而對方又不肯賣,難道你非要讓我們和他們拼個你死我活才不算兒戲麼?這都什麼年代了,凡是不要總想着靠武力解決行麼?”
“我……我也沒説非要武力解決嘛!”雪城月嘟着嘴不服氣地嘀咕了兩句,就被埃娜拉到一邊去了。
聽了他們的對話,我倒是對整件事情有了個大概的瞭解,不經意間掃了一眼四下,卻意外看到了坐在角落的欒茹湘,只見她正埋頭專心致志地看着一本烹飪書,彷彿此刻這裏所發生的一切事情都與她無關一般。
我走上前去,驚訝道:“阿湘,你這是在幹什麼啊?”
“嗯?”她抬頭看了我一眼,立刻欣喜地笑道:“少爺,你回來了啊?我給你留了晚飯哦!”
“你你你……你怎麼還能這麼鎮定啊?我師父就要和別人決鬥了啊!”
“咦?老爺不是説只是和別人打一把牌而已麼?”她歪着頭,惑不解地看向牌桌,“怎麼又變成決鬥了?”和這種反應遲鈍的天然呆對話,真是對身心的一種可怕的折磨,我頗為無力的看着她道:“你剛才都沒有聽到麼?是用牌來決鬥啦!這把牌的輸贏可是會關係到詩劍島的歸屬啊,而且還是冰蓮派主動來踢我們神戀派的場子!拜託你不要在我們都這麼緊張的時候還悠閒地在一邊看書好不好,起碼也要配合一下週圍的氣氛啊!”
“咦?是這樣麼?可是老爺讓我不要在意啊!而且,老爺還説肯定會贏呢!”
“他説什麼,你都信麼?那老混蛋在我五歲時,還説他曾經幫外星人修理過宇宙飛船呢!”
“哇!”看着她驚訝的眼神中居然滿溢着對我家老頭子得崇拜,我不由得驚異起我那素未謀面的老孃當年到底是如何調教出這麼一朵奇葩來的。
扭頭看見簽完字後回到牌桌上的師父,我立刻放棄掉這個徹底沒有救了的天然呆,擔心地跑上去偷偷問問師父,“師父,你玩過牌麼?”
“廢話!”師父很不地瞪了我一眼,“你以為我跟你一樣白痴麼?”他這句話説的極為響亮,讓我瞬間便成為全場的關注焦點。尷尬地低頭躲開四周無數人的目光,我苦着臉轉身下場,卻看到拉奇特很是同情的衝我點了點頭。
見我無比委屈地走回觀眾席,師兄拍着我的肩膀安道:“我剛才也被他當着眾人吼了一頓,唉,看來這老傢伙今天心情不太好啊!也是,至
好友跑來砸自己場子,這事兒攤到誰的頭上,心裏都不會太好受。”接下便是由校長公佈賭局的規劃和細節,牌局將有德州撲克的形式進行,雙方初始各執兩萬五千點籌碼,每四輪盲注翻倍,初始大盲注為五百點,賭注在籌碼總額範圍內無限下注,直到一方輸光為止,贏得全部籌碼的一方判定獲勝。
“看來這是一場速決的較量啊,最慢一個小時就會結束。”聽完規矩後,暗月楓皺眉道:“基本上誰能在無人棄牌的情況下先拿上一局,就能確定很大的優勢了。”赫氏學子大多家境殷實,學習之餘經常會在寢室裏偷偷打牌賭錢,暗月楓就是其中的狂熱者之一。上個學期他經常到我們宿舍樓來打牌,打得最多的就是德州撲克,我和阿源偶爾也會去看看,所以對玩法還是比較瞭解的。
按阿源的説法,德州撲克是那種人越多越輕鬆的遊戲,因為人多的話,自己被迫跟注的機會就比較小,有更多的時間來等待大牌。而玩的人越少,牌局的氣氛就越緊張,因為越到後面盲注越高,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