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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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模仿得與原版一模一樣,這在我看來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他卻偏偏能做到。尤其是那張紅桃jack,牌面上那複雜的人物圖形可是他在確定我手中沒有紅桃jack後短短數秒內完成的,只憑着一手,他就足以傲視賭界了。”

“……”我實在無法想像出那個老頭子居然能有這等變態的藝術造詣,不過聽完艾非拉斯的解説,我倒是終於明白他為何非要去偷那張與勝負毫無關聯的紅桃五了。他如果不偷到那張五並及時亮出來,那師父可能會毫無廉恥地將自己的手牌變成紅桃五與紅桃六,和公牌組成無敵的同花順了……

想通此節後,我又問他道:“那你又是如何看到牌的呢?連哪張牌放在哪兒你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他哈哈笑道:“牌局開始前都要先公開驗牌,我就在牌師驗牌的時候,用真氣絲快速地在每一張牌上做上相應的記號,所以幾乎每一把牌的勝負我都一清二楚,只要對方沒有跟你師父一般變態的手法,就絕對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驗牌也就最多十幾秒的時間,這麼短的時間內能在每一張牌上都做上記號?”我有些難以置信。

能生巧嘛,當然記號也要越簡單明瞭越好,我就是按長短和轉折角度來標記牌面的花和大小。”他如同在與老賭友心得體會般細細講解道:“每副牌剛拆封時,都是按花大小的固定順序排列的,你只要反覆練習如何在極短的時間內按順序畫滿五十二張牌就行了,就算不小心搞反了順序也沒關係,牌序沒亂就行。如果沒來得及畫完,還可以在接下來的手牌和公共牌上補畫。反正牌局也不是一把就結束,沒畫完之前,沒有把握贏的牌統統棄掉就是了。之前和你師父的牌局上,我連續好幾把棄牌,就是因為之前被你師父抹掉了不少牌上的記號,讓我不得不重畫。”我瞪着眼看了他半響後,才忍不住開口道:“你當年是不是就靠着這一手吃飯的啊,不然怎麼會花那麼多心思在這上面?”他眯起眼睛看向天花板,彷彿在回憶着自己那無比遙遠的甜初戀般微笑着道:“當然,不然你以為我這種成天遊手好閒的人哪能天天都住在高檔酒店裏,過着神仙般逍遙自在的子?”

“呃……”説得也是!

就在我無言以對之時,他卻突然嘆了口氣道:“其實當你發現在牌桌上能夠確預測每一把勝負的時候,賭牌就變成了一件極其無聊的事情,所以我除無必要,很少去賭場玩,一般也就是賭賭賽馬之類的,至少那些馬誰跑第幾,可不是我能夠預測的。”

“那我師父呢?他也跟你一樣靠打牌賺錢麼?”我好奇道。

“那倒沒有。”他搖頭道:“畢竟你們神戀派的真氣隱蔽不夠強,無法像我那樣能把標記做得無形無跡,即使是高手來查牌也看不出絲毫破綻。他玩德州撲克,一般也就玩兩個人的牌局,因為沒有多餘的棄牌,不必擔心自己變的牌之前被人拿到過。”

“啊?那你之前告訴我的那些技巧,我豈不是本不能用了?”我苦着臉惋惜不已。

“哈哈哈。”他像個惡作劇成功的孩子般得意地笑了起來,“不然我幹嘛這麼詳細地統統告訴你?正是因為你本用不了,我才特意講給你聽的啊!”

“……”這老東西的格果然不是一般的扭曲啊。

第十章雖然埃菲爾對我主動認輸一事相當生氣,但隔天還是很快地付給了艾菲拉斯兩萬銀魯克,並讓天堂島第一美女華月婷做他們師徒二人在遊戲世界裏的導遊。

當然,師兄在第一時間對此表示了強烈的不滿。

“憑什麼!”師兄拽着師父,對埃菲爾如是抗議到:“我師父都沒享受過這種待遇,那個白痴拉奇特的師父憑什麼能?”埃菲爾取出來那張本應已付給艾菲拉斯的兩萬銀魯克支票,輕輕彈了一下道:“人家有錢啊!”師兄立刻乖乖地閉上了嘴……

隨着艾菲拉斯師徒在華月婷的引導下“消失”於茫茫無際的遊戲世界中,天堂島的賭局事件至此便告一段落。

赫氏那邊,自知罪行已經曝光的暗月楓當然不敢再在我面前拋頭面,龍瑤和雪城月也因為賬號被盜而出奇憤怒,這一點從他們已經將賬號名分別更改為“受害人家屬”和“楓燭殘年”便能看出他們對最大嫌疑人的無比痛恨了。

可以想象,有冤難申的暗月楓,此刻是生活在怎樣的水深火熱之中……

受害人之一的阿冰也向我表達了對他的無比同情,“阿瑤在電話裏説下次見面會活剮了楓哥的,哈哈哈……”如此相安無事地過去了三天後,我突然接到了一通來自墨烈的電話。

先不説他居然會打電話給我這點有何奇怪之處,就連電話的內容都相當莫名其妙。

墨烈顯示很禮貌地問候了我和師兄的近況,又讓我代他們師徒向我師父和艾非拉斯問好,接着口氣一轉,突然用一種很害怕的語氣問起我最近有沒有見過他師兄。

當我斬釘截鐵地表示絕對沒見過燮野明那個蠢貨後,他居然很是絕望地嘆了口氣道:“看來我師兄果然出事兒了。”

“哦?到底怎麼了?”

“唉……我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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