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落冰心》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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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落篇】第十三章最後的希望時間倒回三天前,蕭玉霜和蕭壯分手後。

蕭玉霜被蕭壯安了一番,臉上帶着淺笑走向自己的閨房。

「壯牛哥哥那寬敞的懷真讓人安心那。自從壞人離家,被龐管家威脅,被迫夜夜供他發慾之後,就再也沒有受過那種安心的覺了。」想到龐管家,蕭玉霜又開始憂心地皺起眉頭,「孃親這幾天老是待在屋裏,我去見她她也常常敷衍我,説身體勞累,我也不好太過打擾她,真為孃親擔憂。」不過想到每次去見蕭夫人,都看到她的臉紅潤,氣也不錯,蕭玉霜便放下了擔心。

蕭玉霜趴在案邊,手託香腮,想着心思。

「不想孃親的事情了……嗯,壯牛哥哥真是一個可靠的人呢,他如今長得那幺高大,卻還是像小時候一樣那幺温柔。他説他會保護我,我相信他,他一定能辦到的。」想到蕭壯對她的豪言壯語和温言巧語,蕭玉霜心頭一片安寧,也有一絲絲甜浮上心田,「其實算起來壯牛哥哥和我也算是青梅竹馬呢,如果我沒有遇到壞人……」一想到自己的身子已經被玷污,卻不知林三能不能夠接受自己,蕭玉霜心頭便是無比沉重。她心思煩亂地拿起桌上的筆,蘸上墨汁,在紙上隨意地亂畫。往常她夜裏被老龐按在身下發慾火,白天起身後,在痛苦和煎熬中,就一張張畫着林三的樣子,彷彿林三的畫像能夠給她帶來安一般。

今天她心思煩亂之下,又開始下意識地畫起畫來。不一會紙上人像逐漸成型,她低頭一暼,卻發現今天的畫像更像蕭壯那充滿正氣的方正臉龐。

她低頭看了一會,一絲紅霞爬上小臉。想將這幅畫亂丟掉,想了想還是留了下來,壓在那些林三的畫像之下。

正在這時,一陣敲門聲傳來,「二小姐,開開門那,我想死你啦。」聽到這個聲音,室內空氣彷彿凝結了一般,蕭玉霜的雙手猛地一顫,滿臉驚恐地望向房門的方向。

「二小姐,你開開門那,別這幺絕情啊,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我和我的大傢伙都無比地想念你啊……」門外,老龐那討厭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快點打開吧,我知道你的騷也癢癢了,這兩天我沒來,晚上一定睡不着覺吧!嘿嘿!」蕭玉霜緊咬牙關,渾身顫抖,勉強扶着書案站起,望向房門,眼中滿是驚懼和痛恨。

「你……你走,你走開!」蕭玉霜壓抑着心中的恐懼,尖叫着想要趕走他,「你再不走,我,我讓壯牛哥哥打死你!」想到蕭壯,她彷彿有了主心骨一般,有了些勇氣。

「嘿嘿,二小姐,我此來正是為了你那蕭壯哥哥啊。」老龐的聲音不依不饒地響起,開始出言威脅,「你若不出來,你蕭壯哥哥可就命不保咯。何況我要真要進來,你這一道房門攔得住我幺,還是乖乖開門,也免得我發火!」聽到蕭壯有難,蕭玉霜已是心亂如麻,又聽到老龐的威脅,她想起了這十數來,自己一旦違抗他的命令就會引來更大地羞辱和懲罰,蕭玉霜不渾身發抖,雙腿發軟,牙齒打顫。

「快點,別給臉不要臉,真惹老子生氣,老子要你好看!」老龐的聲音開始轉向低沉。

聽到他的話,蕭玉霜猛地一顫。她心中的恐懼佔了上風,不自覺地走向房門,雙手發抖地拉開門閂,老龐那猥瑣的臉龐就呈現在她的眼前。

門一打開,老龐就衝進房間,在身後順手將門帶上。搶上前去,拉住蕭玉霜的一隻馬尾辮,猙獰地道,「小婊子,你又皮癢癢了是吧?」

「沒,我沒有,嗚嗚……」蕭玉霜掙扎着推拒老龐的手,想要把他的手拿開。

「看來老子這幾天是對你太客氣了。」老龐沉着臉説,「你真以為那個什幺蕭壯能夠幫你?還妄想離老子的控制?」他鬆開蕭玉霜的頭髮,一手攬着她的,開始按捏她翹的,另一手入她緋長裙的下襬裏,練地開褻衣遮住的部位,大拇指按住她小小的陰核捻動,中指在口摩擦兩下,便盡捅入。

一系列舉動來得又快又猛,蕭玉霜還來不及反應,小就已經被老龐的大手佔領了,正被他肆意玩。下身傳來悉的快,讓她一下子身體發軟,掙扎之力盡消。

這兩老龐因故沒有「臨幸」自己,蕭玉霜雖然心中暗暗慶幸,但身體卻下意識地有些空虛之,只是這幾情緒盪,方才被壓在心底。

現在被老龐練地挑逗技巧三兩下撥,那種讓她罷不能的快又回到心間,開始了對她如跗骨之蛆一般的糾纏。甚至由於老龐的「臨幸」缺席了幾天,這次的快來得尤其地強烈。

她的小立馬就濕潤了,開始向外噴吐着潺潺水,被老龐的手指帶出,打濕了自己的褻衣。也許是天賦異稟,雖然這十幾天夜夜被老龐壓在身下蹂躪,但她的小始終緊湊如處子一般,顏也鮮如初,成好看的淡紅。小房被每愛撫又長大了一點,現在已經初具規模,由於快的刺,同樣是淡粉頭頂起,驕傲地前。

受着瓣被老龐大手一下下用力地捏,小緊緊地着老龐的手指,早已興奮得脹起的陰核被老龐的指頭捻着,每一下都給她無比強烈的刺,讓她忍不住隨着老龐的動作無意識地扭動着下體,期待着老龐的手指能夠更加深入。

雖然身體已經被勾起了慾火,但蕭玉霜心中卻是萬分地不情願,她只能徒勞地捶打着老龐的口,口中痛罵他,「混蛋,你,別碰我,啊……放開,放開我啊,嗚……」蕭玉霜無力地抵抗只會讓老龐愈發興奮,他開始撕扯蕭玉霜的外衣,不一會就在蕭玉霜的驚叫聲中,把她剝得全身只剩一件粉紅的小肚兜。

「哼哼,你這個不聽話的小騷貨,」老龐又開始羞辱她,「老子不是跟你説不準穿褻衣幺?你的皮又癢癢了是不是?」説着老龐拿起書案上那支最小的畫筆,在蕭玉霜眼前晃了晃。

本來正被老龐猥褻得有些亂的蕭玉霜一看到這個讓她有着太多「痛苦」回憶的畫筆,不嚇得小臉發白。

從第一次強暴她開始,老龐就不准她再穿褻衣出門,不準出府,不準和別的男人多説話。出門只能直接着外裳,有時穿着深衣有時是裘袍,但是外衣下面,總是光溜溜的身子。還規定她每天都不能在外逗留超過酉時,因為老龐總會在酉時左右準時降臨她的閨房。

而有一次她心中實在被迫得難受,拼命反抗,老龐惱火了,用衣服捆住她的手腳,用這把畫筆刷遍她的身體。尤其會在她頭、腋下和陰核上面反反覆覆地刷個來回,讓她無比瘙癢,小如決堤一般向外噴着水,無時無刻地撥她的慾火,卻又不讓她真正地達到高。這種非人的煎熬讓她快要瘋掉了,只有含羞忍辱向老龐低頭,哀求他快快入,接着在被捆綁的狀態下被老龐擺成各種羞恥的姿勢瘋狂地蹂躪。

更有甚者,有的時候老龐心情不好,也會拿她發,一邊大力捏得她房生疼,一面把畫筆殘忍地進她的小

畫筆的在比體表更的腔裏攪動,上下刷的膣,讓那瘙癢的覺更加清晰更加洶湧地直達花心,讓她直覺癢到了心尖裏。

那種極端難耐的瘙癢讓她的慾火燃燒到了極點,身體難受到了極點,而老龐每次都故意羞辱她,讓她自己出聲求他入,她説出最下賤的話。

這種折磨讓蕭玉霜痛苦不堪,恐懼無比。此時看到老龐又要用這種方法折磨她,她嚇得小臉慘白,拼命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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