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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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沒聽清。吳恪撫摸他的下巴和脖頸，最後把手指進他的褲中，拉下一條縫。白的像油一樣被擠出來，吳恪在他出來的皮上了一口，又咬了一口。

周霖稍稍往前爬，拽住沙發腿。吳恪似乎放任了他的逃離，而實際上牙齒裏嵌着他滿口細的，正在等待他自投羅網的拉扯。

吳恪在追憶着剛把周霖救回來的時候。

那是他第一次面對死亡。大概也是吳恆和鄭元第一次目睹活生生的軀體漸漸喪失了熱氣。

現場被封鎖起來。

他一直盯着倒下的周霖看。

周霖很漂亮。

但比單純的漂亮更重要的是，這漂亮凝固了，成了永不凋謝的花。他痴地觀察着別人對周霖的擺佈。

吳家秘密地使用這具免費的屍體進行着人體試驗。

吳恪總去看他。

偷偷地摸他，把他摟在懷裏。

沒有呼、沒有心跳，像個人偶。周霖的身體很重，又涼又滑。那時候他的狀態已經不能被稱作是“死”，類固醇進入了他的體內，保存了他的所有神經活動。吳恪趴在他身上做了很多不應該做的事。

痴地沉浸在無聲的凝固的美麗裏。

直到實驗差不多成功，家裏面才讓小兒子知道，那個替他擋了子彈的孩子，並沒有死。

雖然周霖不是自願去擋子彈的，他只是不經意間發現了殺手的偽裝，對異常之處過多地留意了幾眼，便喪了命。

可吳恆不敢相信生命的脆弱。還太小了，那時候。家裏人安排他看望周霖時，周霖是不得不換下了一張陰沉的面孔，對他笑着的。還要笑着説謝關心。

吳恆很高興看到周霖醒過來，如常人一樣會笑會動。辨別不出他的生命與正常人有什麼不同。

轉過身去，發現哥哥也站在自己身後，表情卻並不是太愉快，嘴角出一種古怪的嫉妒。

“哥，太好了！周霖沒死！”

“嗯。”可實驗並不是完全地成功，死而復生的周霖極度依賴類固醇的注入。離開了吳家，他養不活自己。

父親和母親千金散盡，不得不再次面對他像一個真正的死人一樣癱在牀上，遲鈍地與他們又一次告別。連眼淚也不出來了，他握着母親的手，貪戀着人世最後一點温柔。

最後一刻，吳恪才像救世主一樣出現。

9.

他被帶走了，吳恪宣稱能夠“治療”他。周父周母別無選擇，含淚目送他遠去。他漸漸失去的官裏，能模糊地聽到一點母親聲嘶力竭的哭泣。

“媽媽…”他無聲地呼喊。

“想活嗎？”他聽到一把聲音問他。

“想。”他哽咽着給出了一個絕不該給的答案。

他賣給了吳恪。過上不人不鬼的生活。

吳恪動輒威脅，如果他敢在情事上不配合，就會停了他的藥。屆時他一樣是任人為所為。他不得不想辦法防止那樣的情況真正出現。

他勾着吳恆上了牀。吳恆給出的對價十分慷慨。

只是東窗事發來得太快，讓他本來不及反應。

第二天凌晨他摁斷鬧鐘起牀打藥，卻怎麼也找不到注器和藥管了。

那是吳恪第一次“玩”他。

他再一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坐在衞生間的洗手池上，怎麼動都動不了。

“醒了？渴嗎？”也不等他回答，吳恪銜住他的，給他渡了一口水。

帶一點甘甜的蜂水，他還嘗得出來。味覺沒有喪失，他很慶幸。短暫的死亡體驗太可怕了。黑暗像粘膩的毒蛇一樣縛住他。他甚至對再次救他回來的吳恪有一絲。

“甜嗎？”吳恪問他。

他如果能説話，他會毫不猶豫地回答他，甜。

又是一口。

二人齒分開後，發出輕輕的水聲。聽得周霖面紅耳赤。

這和易不太一樣。

吳恪為什麼總喜歡吻他？

然後又是一口。

第三口…第四口…

他喝得有些漲了，想要通過拒絕嚥來表達。但吳恪蠻橫地撬開他的縫後又撬開了他的喉嚨，帶着甜味的蜂水違逆他的需求和意願不斷地向下灌。柔軟的舌頭變成了殘忍的刑具。

他漲大了肚子，眼眶發紅，意識到他險些錯把懲罰當作柔情。委屈勝過難受。

等吳恪把那雙玉一樣的手用來推按他的小腹時，他會更加難受。

下巴被抬起，一旦他想要垂下眼，眼皮就會遭受火熱的舐。

一扇鏡子正對着他。

映出了他紅粉的臉頰，水潤的瓣，瘦削的肩頭和鎖骨。渾身不健康的蒼白。

還有。

失污糟的下體。

“了好多…你自己嚐嚐，還是不是甜的？”吳恪把沾了的手指攪進他的嘴裏，剛剛那隻手把玩他的器故意摳得他無法控制排的速度。他得太急，引發一種詭異的快，幾乎有一些痛。

如果不是因為他失去了搐所必須的對肌的控制，也許他現在已經搐到崩潰，抖得一塌糊塗。

濃厚刺鼻的味道蓋住了蜂若有若無的那段甜，周霖痛苦地閉上眼。

“怎麼，不喜歡？”吳恪故作驚訝，把手指出來在自己口中咂了咂，“難怪不喜歡。一點也不甜，真騷！”兩頰被手指捏痛，吳恪他再次睜眼。

“小恆是不是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