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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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要發騷的人,誰都攔不住。

周鏡鍾能明白喻熹的意思,他臉雖不太好看,但還是點了點頭。

薛紀良接着説,姜言豫當時在美國讀商科,過了一個多月,也就是他們仨同時夜不歸宿的那天,姜言豫頭一天回國,當晚他給姜言豫接風洗塵去了。

或者説是跟狐朋狗友們鬼混。

當晚,姜言豫搞了個泳裝趴。

派對的地點在一處遠郊半山的別院內,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很私密。

薛紀良到得早,他在二樓台上泡妞,親眼目睹院門外姜言豫姍姍來遲,而他身旁的女伴竟然是陳茵茵。

他猛地一下放下酒杯推開懷裏的野妞,眼睛聚神仔細看,那對璧人越走越近,他也看得愈發清楚了。

party可還沒開始呢,就見陳茵茵衣着暴,她挽着姜言豫,時不時附耳呢喃,面嬌羞之,姜言豫則時不時垂頭親吻她,他倆那樣子比百還恩愛。

“陳茵茵當時拎着一隻愛馬仕的鉑金包,那包,十多萬。”薛紀良輕輕地吐字。

裏薛紀良説話做事一般都會有種二次元裏獨有的誇張搞怪的覺,然而,此刻,他平靜淡定,字字句句,沒有半分像是在説笑的樣子。

“可能你們會覺得女包那玩意兒我一爺們兒不懂,我最開始當然也不確定啊,所以我還特意問了一姐們兒,我那圈子裏,女的可都是人。她看了看確定了,又跟我講了一大堆關於那包的價位、材質啊什麼什麼的,唉。”

“我他媽當時都懵了,不是説因為那包稀少金貴或者姜言豫出手闊綽讓我懵震驚,而是説...姜言豫回國了,他在國內的女伴一抓一大把,為什麼他會選陳茵茵?”

“媽的,他倆什麼時候玩到一起去的?”薛紀良沒往下説了。

喻熹閉眼捏了捏山

周鏡鍾也閉上眼,所想不明。

室內的氣氛靜謐,一時只聞汩汩放水之聲和薛紀良留下的繞樑餘音。

薛紀良想表達,為什麼?因為可能自從姜言豫關注了陳茵茵後,他們在私下就一直有往來,而且隨着時間的推移兩人的關係還越來越不一般,很可能姜言豫一直在砸錢追陳茵茵。

“老周,那天...我記得你晚上也沒回學校,你沒跟陳茵茵在一起?你幹啥去了?”喻熹有點納悶了,陳茵茵不至於在周鏡鐘的眼皮子底下去跟別的男人鬼混吧。

“是,那天...她説她要回學校趕圖紙,我能耽擱她的正事兒嗎?”周鏡鍾終於開口了,他説了他進浴池後説的第一句話,一個不堪的事實,“後來我跟我一老鄉去網吧玩了,我倆玩到後半夜才回學校,白天我在補覺。”薛紀良輕哼了一聲,表情顯得悲苦難受,“艹,當時老子就像做賊一樣,着急忙慌的就從後門溜了。”

“我就怕撞上了面對面尷尬,那天晚上,荒郊野嶺啊,我有那麼容易就能消化這事兒嗎?!我就穿着泳褲和拖鞋,下山,真的是慌不擇路啊,他媽的走了好幾公里才回神,差點被人劫!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到家的!”這就説得有點黑幽默的意味了,喻熹抬頭摸了摸薛紀良的後腦勺,薛紀良用力推開他。

他沒説的是,當晚,他終於到家了後整個人依舊惴惴不安,他還渾渾噩噩把冷氣開到十六度,什麼都沒蓋就睡了。

結果呢,後半夜凍發燒把自己給燙醒了。

“最為難的是我薛紀良啊,兩邊都是關係還好的哥們兒,我發現我他媽的竟然是最早知道這事兒的人,我兩頭不好做人,左右為難,真他媽難!”薛紀良又憤懣又幽怨。

“艹!”薛紀良這會兒滿嘴髒話,“真是了狗!”

“周鏡鍾啊周鏡鍾,我説你怎麼能那麼缺心眼呢,我不跟你説?你搞笑吧!這種事我怎麼好開口?我暗示你,我天天在你面前喝綠罐的,呵,就那蘋果味的,老子現在看到蘋果和就想吐!”

“我還瘋狂的安利給你讓你喝,每次我都開玩笑一樣的跟你説,我説...生活總要帶點綠,你竟然半點都沒懂我是什麼意思!卧槽,你腦子裏都裝的些什麼啊?!”喻熹按按太陽,難怪,什麼愛上了旺仔逢人就安利,薛紀良其實只是想告訴周鏡鍾一個人,他帶綠了的事實。

“這陳茵茵也是牛,她前幾天還跟你在視頻裏卿卿我我,看得我呦...唉,真不是個東西,還秀恩愛,真是個狼人!”

“你知道吧,她就是把你當備胎吊着,玩膩了也好回頭找個願意接盤的。女的總説我們男的是大豬蹄子,我看她們那些女的才叫難搞,算我瞎了狗眼看錯了人!誰知道她原來是那樣的人啊!”聽得最懵的是喻熹,他真的沒想到,薛紀良竟然也這麼能憋,這種事他憋了這麼久,還始終都想不出明示或更有效的辦法去點破。

這麼説來,這些天過得最辛苦的其實是薛紀良。

薛紀良越説越憤慨,他繞過處於兩人中間的喻熹,滑到周鏡鐘身邊,看着他的眼角説:“是我薛紀良對不起你嗎?我什麼時候對不起你了?啊?他倆互關,他倆私下有接觸,我能強行讓他們取關強行隔離他們嗎?”

“是我識人不清。”周鏡鐘沒睜眼,他仍舊是面平靜,但聲音很微弱,“別説了,算了。”薛紀良重情重義的做到這個地步,周鏡鍾始料未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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