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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鈎揮了過去,卻從方管家的右肩劈至了左腿。

方管家也由此被劈成了兩半,腔體內破碎的髒體都掉了出來。

他最後依舊維持着一個不可思議的表情,似乎完全沒有想過這一切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他瞪大了雙眼,直直看着上方的虛空,嘴巴也微張着,似乎開口想説些什麼,卻永遠也説不出口了。

遊方碩蹲下身,看着他蒼老的面孔良久,最後伸手緩緩將對方瞪大的雙眼合了上去。

比亞站在他身後看着他,最後喏喏地吐了一句“對不起”。

遊方碩站起身來,臉並不算好看,只是他開口卻説道:“你做得沒錯。我想方伯他自己也不想傷害到其他人,只是——”遊方碩抿了抿,過了一會兒,他才接着説道:“只是,我卻不相信方伯是這樣的人。”説着,他轉過身看向了在場的其他人,最後卻與回視他的顧鈞對視而上。

他似乎是想要找到其他人的認同,再次重複了一句,“我不相信方伯會在心中對年輕後輩產生嫉妒,他不是這樣的人!”顧鈞與他對視了眼,隨後垂眸沉思片刻,才抬眼再次看向遊方碩開口道:“那麼我們可能猜錯了,我們的敵人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虛弱。既然如此,我們就要小心了,要時刻保持警惕,不能讓對方有了可乘之機。”其實顧鈞在心底也並不確信方管家到底是怎樣一個人,但是對於他們這些外人來説,這個問題其實並沒有那麼重要。

可對於遊方碩來説,那就有可能是一件對他至關重要的事情。他需要他人的認同,而這樣的認同對於顧鈞來説毫無成本。

處理完顧廷山背後的傷口,顧鈞走上前拍了拍遊方碩的肩膀,“我們想辦法離開,如果可以的話,便把方伯他們也都帶出去吧。”遊方碩深一口氣,隨後抬手握住了顧鈞的手背,眼中卻不知為何直到此時才逐漸濕潤起來。

不過他卻朝顧鈞笑了笑,道:“好。”之前事□□發突然,待得離他們比較遠的艾伯從始至終都沒能上手。

他有略帶歉意地看了看遊方碩,隨後開口説道:“你們剛剛所説的那種發自心靈的力量,指的是不是就是比亞之前用的那把鐮鈎?”經艾伯提醒,眾人才反應過來,隨後驚訝地看向了比亞。

顯然比亞此時也才想起這件事,他有些緊張地看着眾人,結結巴巴地説道:“我,我也不知道怎麼會忽然——我那會兒就特別着急,想要阻止,但是又太遠——”艾伯卻打斷比亞道:“看來你確實是被發了某種力量。現在你再試試看,能不能夠再次喚出那柄鐮鈎。”比亞於是就站在那裏,憋着氣又試了試。可是他即便把自己的臉憋得通紅,都沒能憋出一點東西來。

過了好久,他才一臉歉疚地看着大家,喃喃道:“好像叫不出來了。”眾人聞言一臉失望,顧鈞卻開口道:“你想出去嗎?”

“想啊!”比亞一臉莫名地回答道。

“那你去把那面牆給劈開。”顧鈞説着,隨意指了指走廊側壁。

“叫、叫不出來啊,怎麼劈?”比亞無助地問道,一個大男人看起來反而有些可憐兮兮。

“比亞,我們差不多已經走了一個晚上了,可是至今沒有食物補充體力。”艾伯卻開口道,“如果我們出不去,可能就要在這裏餓死了。”比亞聞言神情顯得十分緊張。

他是嘗過餓肚子的滋味的。他與艾伯、卡蘭三人一起長大,小時候顛沛離,沒過上過好子,更是沒有吃飽過。

所以他如今最痛恨的便是餓肚子的滋味。

艾伯不提還好,他一説,他便覺得自己的肚子已經徹底癟了下去,胃粘膜互相摩擦着,胃中分泌的消化,估計都快要把他的胃給消化了。

這麼一想,艾伯便立馬着急了起來。

於是他趕緊走到那面牆前,怒視着它,開始“發功”。

其他人見此,沒有事情做的也找地方坐了下來,以便節省體力,而顧鈞卻轉過頭開始再次觀察起壁畫來。

從壁畫上所講的故事中來看,他們所遇到的這個怪物喜食人心臟或者是人,能影響人的心智,控制其殺人。

顧鈞一邊舉着火炬,一邊再次沿着壁畫的故事線一路往前走,而隨後他便停住了腳步。

看着壁畫中那一顆被放在托盤上栩栩如生的心臟,顧鈞卻想起了另一個問題,沙利葉腔中的心臟去哪裏了?

難道是被卡蘭的影子給吃了?

這可能嗎?

顧鈞一邊想,一邊來到了沙利葉的屍體旁,果然發現沙利葉身邊便是那張宴飲壁畫。

顧鈞走上前,伸出手在那顆殷紅的心臟上輕輕摸了摸。隨後他將手指放在燈火下仔細查看,果然在上面發現了略有些發黑的血跡。

顧鈞隨後又再次看向腳下,發現沙利葉的血跡乾涸得特別快,連另外兩個人的也是。過了一會兒,顧鈞臉上出恍然之

他原本只是想讓比亞嘗試着,再次喚出那黑鐮鈎,卻沒想到竟是歪打正着。

這時沉默了很久的張藝,卻走到遊方碩身邊開口道:“我覺得我們這樣也不是辦法,要麼繼續往下走走看——”可就在這時,眾人卻聽比亞忽然發出了十分興奮的歡叫聲,“成了成了成了,出來了!”張藝聞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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