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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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就算朱元璋想要算計他,也甭想再討得了好去!
除此之外,李憐花還據【血滴子】成員的身體條件的不同,專門為他們設計了屬於他們自己的武學和內功心法,讓【血滴子】整體上的實力提高了不止一個檔次,這一下,所有的【血滴子】成員才最終死心塌地地下定決心跟着他們這個總管,因為李憐花對待他們這些手下從來都是愛護有加,並幫助他們提高了各自的修為,現在在他們眼中不在有什麼皇上、什麼朝廷,只有一個【血滴子】總管——李憐花!
【血滴子】的專用暗殺兵器“血滴子”在李憐花經過幾個通宵不眠不休的不懈努力,並且結合以前他看過的那些各大小説以及影視作品對“血滴子”的詳細描述之下,終於讓他成功製作出這一神秘、冷血、殘酷的殺人利器。
李憐花把製造“血滴子”所需的各個零件的圖紙拿到大明朝的兵器製造局,要求用最好的鋼鐵和材料製造出來,然後再送到他這裏由他一個人來組裝,這樣就不怕被別人知曉“血滴子”是如何製造而出的,也給“血滴子”這種殺人利器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從兵器製造局出來,李憐花本來想要去神秘的【血滴子】專屬大營看一下其手下訓練得如何,那些用在後世訓練特種兵的訓練方法不知道這些人能否適應過來的時候,就遇見“鬼王府”的一個僕人來找他,希望他到鬼王府去一趟,李憐花一想,虛夜月已經在鬼王府住了幾天了,該把她接回來了,幾天不見,真還有點想念這個丫頭,最後在這個僕人的帶領下,朝鬼王府而去。
來到鬼王府,另有人走上來,對他道:“姑爺,白小姐想先見見您,讓小人來領路。”李憐花對來人點點頭,不一會他就在一座院落見到了容光煥發的白芳華。侍僕避退後,這美女親熱地挽起了他的手臂,毫不避嫌朝虛夜月香居的小樓方向走去,半邊身緊壓在他的虎背和臂上。高聳和充滿彈的
脯,讓他嚐盡温柔滋味,嬌噯地道:“哥哥,幾天不見,你想妹妹沒有啊?”李憐花看着旁邊這個風韻
人的俏嬌娃,一把摟起她,不理她的抗議,閃入林木深處,把她壓在一棵大樹處,強吻她的香
。
白芳華無力地推拒着,扭頭要避,卻給他由粉頸一直吻上耳珠,再移師她白滑粉的臉蛋,最後終吻上她的朱
。
白芳華“嚶嚀”一聲,垂下雙手,抓緊了他的熊,
拒還
的反應着。
李憐花獸大發,打定主意速戰速決,一對手在她豐滿的玉體忙碌起來,登山涉水,無以不至。
白芳華劇烈抖顫起來,猛地咬了他一下嘴皮。
李憐花痛得仰後看她。
白芳華貫滿焰情火的美眸無力地看着他,
着氣道:“哥哥求你高抬貴手,芳華已經是燕王的人哩。”李憐花眯着眼睛看着這軟倚樹幹,星眸半閉,衣衫不整,
出大半截剛被他侵犯過的酥
的美女,嘿嘿笑道:“芳華妹妹,你是説燕王嗎?不怕給你説,就算你是當今聖上的人,我李憐花發誓也要把你給
到手,不知芳華妹妹你信否?”第39章再度調戲白芳華白芳華一楞,眼神奇怪地看了李憐花一眼,道:“哥哥,你真的很大膽,居然連當今皇上都不怕,妹妹聽説前不久皇上的寵妃陳貴妃失蹤,至今下落不明,是不是被哥哥你給藏起來了,陳貴妃可是天下十大美人兒之一啊,妹妹想哥哥對她的興趣應該會比人家更大,是不是啊?”李憐花心中不
“咯噔”一下,有些擔心這個妖女是不是從自己的話語中猜出一些什麼了。
陳貴妃和她都是天命教的人,如果知道被他藏起來,會不會去朱元璋那裏告密呢?
“妹妹,這話可不能亂説,要是被皇上聽到的話,哥哥我可要被殺頭的。”李憐花故做虛驚一場地拍拍船口。
“咯咯……哥哥,妹妹只不過和你開個玩笑,哥哥又怎麼會幹這種違反朝廷律法的大罪呢,小妹在這裏給你賠個不是了。”説完,白芳華果然低下頭去賠禮,這下還得了,只見她原本就已經非常松的前衣襟現在更加鬆散,裏面的褻衣也是鬆開的,從李憐花眼睛的角度恰好可以看見白芳華
前那對飽滿的玉兔在他眼前一晃一晃的,把李憐花的眼神都
引了過去,直直地盯着那對玉兔猛瞧。
好象也覺到李憐花那賊賊的眼光,白芳華趕緊抬起頭,用手把自己
的
光遮住,嗔怪道:“哥哥,你怎麼看人家那個地方嘛?”
“呵呵,好妹妹,又不是我故意去看,是你不小心出來,怨不得哥哥我,我也是不小心看到的,抱歉抱歉!”李憐花尷尬地道。
白芳華幽怨地橫了他一眼,一邊整理衣襟,一邊幽怨地道:“哥哥,人家真的給你害得很苦,可是燕王對人家恩重如山,人家又怎可見異思遷呢?”忽地撲入李憐花懷裏,失聲痛哭起來。
李憐花現在慾火全消,憐惜加安地摸着她的玉背,柔聲道:“不要哭了!岳丈大人知道這事嗎?”白芳華飲泣道:“當然知道,芳華之所以能成為鬼王的乾女兒,全賴燕王從中引介,現在該如道芳華對哥哥你矛盾的心情了吧。”知道才怪,誰知道你這個妖女心裏賣的是什麼藥。李憐花心中不以為然,表面上故意裝作不滿地道:“那為何你又來逗我呢?”白芳華跺足嗔道:“誰來逗你?是你挑誘人家才對,累得人茶飯不思。唉!為何芳華不可早上三年遇到你呢?”緩緩離開他的懷抱,抬起盈盈淚眼,向他送來對命運無盡的怨怒。李憐花探手撫着她香肩道:“三年前我只是一個文弱書生,而且還身患絕症,那個時候你怎麼會瞧得上我呢?現在好了,妹妹終於找了一個好歸宿,若將來燕王當上了皇帝,你就是白貴妃了。”語氣是那樣的自怨自艾,説不出的傷懷,那悲傷的神情,就連白芳華這種善於掩飾內心真實表情的大行家也分不出真假,的確厲害。
李憐花的這個悲傷神情如果拿到現在,肯定會獲得一個國際級的奧斯卡最佳表演獎。
白芳華差點給他一巴掌,掙了掙怒道:“你就盡情地羞辱人家吧!若我白芳華是貪圖富貴的女人,願受地滅天誅。”李憐花把她拉入懷裏,托起她的小下巴,大嘴湊下去道:“只要芳華妹妹你説一個‘不’宇,哥哥我便不再吻你。”白芳華俏臉一紅,避開他灼熱的眼光柔聲道:“只要哥哥你不像剛才般對人家無禮,愛怎麼抱和吻妹妹都不會反對的。”李憐花沉聲道:“那麼妹妹不覺得摟抱親嘴也是背叛了燕王嗎?”白芳華點頭道:“人家當然知道,但若連這都不可以和你做,人家情願自盡算了,免得受活罪。”李憐花嘆了一口氣,只蜻蜓點水般在她上輕輕一吻,無奈地道:“芳華妹妹,不管你心中有何想法,是真的願意和燕王還是和我,又或者出於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哥哥在這裏向你保證,無論你願不願意,你的人和你的心,甚至是你的一切都是我李憐花的,任何人都別想改變,否則神阻殺神,佛擋殺佛!”頓時四周殺氣凜然,在這龐大的殺氣籠罩下,周圍的花草樹木都紛紛垂頭喪氣,沒有一絲神采,就連白芳華也半天都不過氣來。
大約一眨眼的工夫,李憐花把自己所散發的殺氣收斂,然後離開白芳華,就這樣一聲不響地朝鬼王的金石藏書樓疾掠而去。
看着李憐花遠去的背影,白芳華陷入了沉思,就連一片樹葉落到她的臉上也沒有發覺,周圍靜得落針可聞。
李憐花經過了虛夜月那典雅寧靜的小樓香閨,沿着碎石路,穿過小樓的後園。再過了一個方形單椽攢尖的小石亭,前方出現了一堵高起的圍牆,內有一座規模宏大的建物,五進三間,樑柱大,正門處刻着“金石書堂”四字,古勁有力,非常有氣勢。
四周靜悄無人,亦沒有被人監視的覺,與外府崗哨林立的情景迥然有異。
書堂中門大開,李憐花昂然步入,先是一個門廳,然後是前天井、佈滿字畫藏書的大堂,接着是後天井和另一座閉上了門的後堂。
書室兩旁均開有側門,內裏另有藏書處,一時間真不知鬼王和他的寶貝女兒身在那裏。他默運玄功,察查動靜,驀地心有所,直朝呈長形的後天井走去。
後天井比前天井最少大了一倍,兩側建敞廊,天井四周檐柱均用方形石柱。滿布浮雕,人物走獸均造型生動,一看便知是描述佛典內的故事。至於內容嘛,就非他李憐花所知了。
後天井盡處的華堂等於另一間華堂,地坪較高,由兩側廊內的石階登室,規格一絲不苟,處處顯出鬼王這建築大師對自己住處的嚴謹佈置心思。
李憐花才步上石階,緊閉的大門“依呀”一聲由內推了開來,一位高盛裝,刻意打扮過的絕世佳人,笑盈盈福身施禮道:“夫君,你來了!”當然是豔冠京師的美人,李憐花的子——虛夜月。
現在的虛夜月經過了刻意的打扮,長裙曳地,香肩處裏着差點長至裙腳的披風,在前打了個蝴蝶結釦。
披風外白內紅,配着淡黃繡雙蝶圖案的衫,高髻上閃閃生輝的髮飾,那種合了少女嬌俏風情和成
女
打扮的
人風韻,以及玲瓏浮凸線條所呈現出來的優美體態,看得李憐花兩眼放大,無法閉眼。
現在的虛夜月整個看上去就是一個雍容高雅,天香國的麗人。
第40章裏赤媚,鷹刀!
虛夜月踱步來到李憐花的身旁道:“大總管快些進去吧,阿爹等了一會兒了。”李憐花一呆道:“月兒在説什麼?”虛夜月笑道:“相公你不知道嗎?現在全新京師的人都知道朱叔叔讓你接替原東廠大統領的位置,並授權你改組東西南北四廠,重新組建一個新的特務機構【血滴子】!現在相公當上【血滴子】總管的消息京中人士是無人不知啊,月兒和阿爹聽到這個消息都替你開心,這可是正二品的大官,難道夫君會不知道嗎?”
“原來是這件事情啊,夫君知道的,只不過才幾天的時間就傳遍全京師,是我沒有想到的。”李憐花邊説邊隨虛夜月走進華堂裏,只見四周盡是高起的書櫥,放滿線裝書,竹書和書。
在這書卷的世界盡端處,放了一張卧牀,“鬼王”虛若無自然寫意地側卧其上,挨着一個高枕,全神看書。
李憐花步到他跟前,恭敬叫道:“岳丈大人,小婿給您請安了!”鬼王微微一笑,放下書本,起身坐了起來,道:“賢婿,這幾天辛苦了吧,朱元璋給你那麼大的一個重任,讓你改組四廠,你肯定忙壞了。”
“沒有什麼,最近【血滴子】才剛剛組建,所以有些忙,但是小婿還撐得過來。”李憐花輕鬆地答道。
虛若無好象對【血滴子】不興趣,並沒有更進一步地詢問李憐花關於【血滴子】的問題,而是長身而起,道:“來,你們跟我去看一件好玩的東西。”李憐花和虛夜月兩人對望一眼,都不知道鬼王要帶他們去看什麼。
鬼王推開後門,踏進華堂後被高牆圍着的大花園裏,庭林深處,有所小石屋。
虛夜月低聲道:“那是爹的卧室,除了七娘和我外,誰都不準進去,不過月兒都很少去,僅那麼一張石牀,有什麼好玩?”李憐花心中嘆,想不到堂堂鬼王的居處如此返璞歸真。
快到石屋時,李憐花忽地“呵”的一聲停了下來,表情變得非常古怪。
虛夜月忙挽起他的手臂,關切地道:“怎麼了夫君?”李憐花搖頭表示沒事。
鬼王亦停了下來,淡然道:“賢婿是否生出了特別的應?”李憐花點頭道:“恩,小婿
到石室內似乎有件東西令我生出一種
悉和親切的
覺。”鬼王沉
半晌,道:“或者這件東西和你有緣,進來吧!”推門而入。
兩人隨他進入室內,兩丈見方的地方一塵不染,除了一張石牀外,連坐的椅子都沒有。兩人的眼光幾乎同時投往掛在空蕩蕩的牆上唯一的一把刀上。
虛夜月只是奇怪為何原本空蕩蕩的四壁會多了把刀出來,李憐花卻是盯着牆上那把造型古樸的厚背刀出神。
虛若無陪着兩人望了一會,轉過身來微笑道:“不錯,這就是曾擺在韓家武庫內,百年前傳鷹大宗師的隨身兵器厚背刀了。”李憐花道:“果然是鷹刀,想不到它會出現在岳丈這裏,是楊奉給岳丈的嗎?”鬼王微笑道:“賢婿猜得不錯。唉,楊奉昨晚在京師外的百家村被搶奪鷹刀的各方高手發現行蹤。雖突圍逃出,但已受了致命內傷,勉強捱到我這裏説了一句話後立即倒斃,這把刀亦來到我手裏。賢婿,有興趣拿這把刀去玩玩嗎?”李憐花搖頭道:“説實話,雖然鷹刀很出名,但是小婿覺得它還不如我使用的小李飛刀好使,因此小婿並不稀罕!”鬼王仰天長笑道:“好,見寶不貪,才是真正英雄豪傑,便讓它放在這裏,明天讓我放消息出去,讓膽子夠大的人來玩玩。現在我虛若無是一身輕鬆,很想找人來動動筋骨,又怕濫芋充數的庸才不堪一擊,幸好裏兄來了,何不請進來共賞鷹刀。”聽到最後兩句,李憐花臉依舊如常,而虛夜月則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