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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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你來我往的説了一會話,把舟遊都説困了。
舟遊在旁邊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兩國太子談話真的是太麻煩了,明明是敵對的兩國,卻還是做足了表面功夫。
舟遊對他兄長以及溯岸簡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葉子在旁邊小聲地對他説:“殿下回去之後可得好好跟太子認錯,否則整個殿的宮人都要受罰了。”舟遊點點頭,把這事放在了心上。
“誒,葉子,兄長從未罰過你,為何你還如此擔憂?”
“殿下總是勞煩太子殿下,為您收拾爛攤子,幸虧殿下分化成了坤洚,是要嫁出去的,不然指不定太子殿下還得如何心您呢!殿下以後可長點心吧!”舟遊窘迫地摸了摸鼻子,道了聲好,葉子這才停止説教。
回宮之後,舟遊沒有再纏着溯岸,他知溯岸來舟國定是有要事與父王、兄長相商,他不好打擾。因此,他就領着葉子回了遊和宮。
舟遊過了一會才意識到,葉子今太過安靜。自他回來,葉子哪次不是如記憶中那樣停不下嘴?今
雖説有身份尊貴的客人在場,但他剛從宮外回來,按理來説,葉子也該在這時候叮囑他了呀!
舟遊實在沒忍住,他過幾分鐘就瞅瞅葉子,一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的模樣。
葉子多少也明白了幾分,主動問道:“殿下,怎的了?為何老看奴才?”
“葉子,我今有問必答。”你有什麼想問的就趕緊問吧!
葉子知道舟遊隨慣了,聽他這麼説,一下子就把自己的疑惑拋出來了,“那麼,殿下為何對溯國太子如此和顏悦
?往常,您不是最怕他的嗎?今
,實在是不像以往的您。奴才琢磨,定是出了什麼旁人不知的事,殿下這才一反常態。奴才愚鈍,殿下如今可否解惑?”舟遊早就想好了應對之法,假若他一開始就嚷嚷着溯岸這裏也好、那裏也好,身邊
悉他的人肯定會疑惑的。
因此,他説:“葉子,我也是近才想明白的。你瞧,我如兄長所説,樣貌實在平平;可你聽聽外界對我的評價,竟是將我的樣貌吹上了天。這言論只不過是
傳在咱們這,就已如此離譜。而那溯國太子,遠在溯國盛京,傳言定是有誤;加之我見他禮貌端方,定是謙謙君子,何以擔那殘暴之名?”葉子把頭低下來,“可平
裏奴才怎麼解釋您都不聽……莫非,殿下瞧上他了?”舟遊一下子就是一個趔趄,葉子怎麼連這都猜到了?
“殿下自己不知道,奴才在旁邊可是瞧得清清楚楚,那勞什子溯國太子一出聲,您的眼珠子就黏人家身上下不來了。”葉子嘆了一口氣,接着説:“殿下,您怎麼連心事也藏不住呢?”舟遊很慌,他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的,沒想到這麼快就被葉子看出來了。
他抿了抿,吩咐道:“這事你心裏有數就成,不準往外説。”葉子莊重地向舟遊磕了個頭,答道:“遵命。”申時,清安殿內燈火通明,眾多王孫貴族聚於此,觥籌
錯,好不熱鬧!間或有舞者身姿搖曳,讓人喜不自勝。
然而,舟遊卻覺得異常無聊,只是因為他知曉溯岸可能會提出兩國結為秦晉之好之類的提議,這才按下子,乖乖地坐在原地。
倏爾,他意識到,這些舞者的姿態都是上乘,也不知道溯岸會不會瞧上哪一個……他的黃粱夢中,溯岸可是有一個固定的舞者的!
他曾聽人説,溯岸對那舞者極為寵愛,隔三岔五的就給人賞賜金銀珠寶。雖不知真假,但他這次既已決定要嫁給溯岸了,還是得早些想出應對的法子才對!
舟與他隔桌而坐,見他在這場筵席自開場到此時,一點都不安分,本因為他動作小,暫且忍了下來。這時候又見他東張西望的,卻是忍不住訓斥他了,“你這像什麼樣子?在外人面前,莫要丟了皇室威儀!”
“兄長,我實在是乏味了,這歌舞年年都是這樣,一點都不新奇了。”舟自顧自地吃菜,不想理會他。
舟遊不免更想引他注意,説:“要我説,看他們跳舞還不如看葉子呢!”一旁的溯岸聽見他們談及舞姿,倒是有些好奇,
嘴道:“不知小殿下口中的‘葉子’是何等傾城之姿?溯某平生最喜美人舞,不知可否一飽眼福?”舟遊恨不能咬死前一刻的自己,提這個做什麼!明知溯岸有一個舞者,卻還要説出這種話來……
可惜説出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來。
溯岸還説要一飽眼福,對此,他是極不情願的,在他心裏,溯岸只看他一個,才是最好!
舟遊心裏又是一酸,都養了一個舞者了,還想看別的,溯岸怎麼這樣啊?可是,可是,他長得又不好看,又不會跳舞的,溯國那麼多坤洚一心只想嫁給溯岸,他又有什麼資本爭呢?
“哈哈,太子聽錯了。我不愛看歌舞,我就是騙一騙我兄長。”溯岸認真地盯着舟遊,説:“我見你不像騙人,莫非,你不願我看你們的歌舞?”舟遊口而出:“不是不願!”但一時又想不到藉口,心裏想着,你要是真的想看,那我也能跳嘛。想當初我剛分化成坤洚,葉子還手把手地教我跳過呢!就算沒他跳得那麼好,那也、那也總好過別人在你面前跳強啊!
“回稟溯太子,我們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