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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柳欣慧的雙正被六叔靈活的手指入侵,前後壁正被不斷的擠壓和摳,不但如此六叔細長的尖甲邊緣更是被故意裁剪成細小的鋸齒狀,沒當劃過壁的褶皺,尖鋭的摩擦與戳刺帶來的是無與倫比的觸電般的快

「啊啊啊……哈……輕點……直接戳宮口的話……要……要……噫哦哦哦。」連綿強烈的刺和快讓柳欣慧叫不止,洶湧淌出的更是將六叔的手都打濕了,柳欣慧現在整個人都綿軟的趴在窗户上,一對被兜衣罩住的豐碩巨不斷亂甩,頂端更是出現了兩個突起以及正在擴散的水漬,而柳欣慧此刻媚眼如絲一雙紅不住的開合吐出誘惑的呻和渾濁的氣息。

忽然,六叔猛封住柳欣慧的雙同時指尖用力一戳,當尖鋭的尖甲穿過降下的宮口,細小的鋸齒摩擦花心,柳欣慧整個人如觸電的白魚一般不斷扭動,一身媚更是歡呼顫抖,吹的與黏稠的陰從綿軟無力的雙腿間而出,噴在踮起的內八字雙腳中間形成一灘滿是雌臭的水漬。

「想不到莊主還是這麼。」六叔笑着起柳欣慧的裙襬,急不可耐的將自己早已脹痛的陽具入那泥濘的之中,立刻體拍擊的悶響充斥於整個房間,六叔一把拉起柳欣慧靠在身上,下的陽具不斷撞擊着柳欣慧大開的,衝擊壓榨着柳欣慧子宮內殘留的陰,緊實的小腹不斷拍擊着柳欣慧潔白肥美的巨尻起陣陣,更引得柳欣慧發情叫。

「你這……啊啊……你這傢伙……才……才一見面就……啊啊啊……這麼用力的話……哦哦……裏面……裏面都……啊啊啊。」

「這還不是你期望的麼。當初玩的那麼花,還因為這個把我外放了二十年。看我不幹死你這蕩婦。」

「那……那是……啊啊……噫哦哦哦……不要這時候…………哦哦……頭……頭…………了……哦哦哦。」不但是兇狠的幹,六叔更是肆意褻玩柳欣慧前那對豐碩如椰子的雪白巨,當在指縫間溢出滑動,六叔猛的捏住柳欣慧那起的頭並用尖甲用力一戳。

柳欣慧立刻就如同觸電般叫起來,伴隨着溢出的汁柳欣慧的子宮花房也顫抖着噴出了大量的陰水一瀉千里,而六叔則更加用力的幹起來,每一次的着宮口的吹,將身的汁懟了回去。

只是一炷香的時間,柳欣慧就被六叔的陽具頂的雙目翻白叫不止,而六叔的內更讓柳欣慧出現了短暫的失神,好一會才緩過勁來。

「怎麼才一次就不行了?」不一會,坐在椅子上整理好儀容的柳欣慧又變回了那個端莊的莊主,看着正在收拾殘局而且額頭冒汗的六叔有些埋怨和惋惜的説到。

不想六叔頭也沒抬彷佛是自語的説到,「20年嘍,人也老了。就剩一把骨頭了。莊主,請用茶。」説完一盞熱騰騰的茶送了上來,柳欣慧品了一口説到,「20年了,這茶還是這樣。也只有在你六叔這才吃得到了。對了,樓下做東的就是你的兒子吧,是不是也給本家送了幾年貨?」

「勞您掛記。他老孃原本是個青樓台面,不想得罪了道上的被毀了容,正要被打死。我那會剛來正巧撞見就收了當侍女,同是做了錯事的淪落人嘛。後來酒後亂,便有了他,説來也是命苦,那會難產從小就沒了娘。」

「淪落人?看來你六叔還記得當年的事。」柳欣慧平淡的一句話,六叔連忙撲通跪在柳欣慧面前,原來在山莊柳欣慧就是六叔帶大的,當年那些亂苟且之時大部分都是六叔代為善後,當然,以當年柳欣慧的加上六叔正值壯年自是早就和他發生了關係,後來柳欣慧待嫁期間沒有忍住去偷腥,在被老莊主知曉後六叔抗下了所有並吃了家法,最後因為柳欣慧和丈夫求情再加上六叔當年為老莊主擋過要命的一刀,老莊主就把他除去祖籍並外放到了這裏。

今天也是這20年來,柳欣慧第一次來這裏,只見六叔連忙磕頭説到,「都是老奴煳塗,謝老莊主不殺之恩,謝莊主保命之恩。」柳欣慧靜靜的看着不住磕頭的六叔,起身走出屋子對着站在數丈外守着樓梯口的夥計説到,「叫你們少東家和主要管事的進來。」不一會,一名壯小夥帶着數人走了進來。

看着跪着的六叔小夥眼中閃過一絲不悦但很快就藏了起來,恭敬的行禮到,「賭場管事,薪火,拜見莊主。」等眾管事一一行禮之後,柳欣慧仔細打量了一下薪火併對剛才他收斂情緒不卑不亢的態度暗中點頭,然後對着跪着的六叔説到,「起來吧。」待六叔起來後,柳欣慧打量着眾人問到,「知道,你們的東家為什麼叫六叔嗎?」

「你自己説説。」眼見眾人搖頭,柳欣慧對着六叔説了一句,然後抿了一口茶好似聽戲一般,六叔則一臉平靜的説到,「老奴做了對不起老莊主的事,做了有污莊主名聲的事。蒙老莊主恩典,莊主開恩被外放至此。從此無名無姓無碑無祭。」

「明白了?」柳欣慧忽然冷冷的注視着薪火沉聲問到,「屬下明白。」

「你是六叔的種。他無名無姓,你卻有了名這不合莊裏的規矩。離開還是留下當一個無名無分的人?我給你一次機會。」

「當然是留下。老頭子説了,生是莊家的人死了也是莊家的鬼。」不想薪火沒有一絲猶豫,看着眼神決絕的薪火以及一旁既欣又惋惜的六叔,柳欣慧笑了,接着盯着薪火一字一句的説到,「神機山莊面對江湖和官家靠的就是信用和規矩,你爹犯了錯要罰,這20年是他應得的。至於你,記着你姓柳,輩分是欣字,從今天起你就叫柳欣火。拿着,回本莊,告訴家裏你回來了。」説着柳欣慧從袖中取出一面刻着柳字的信物給了薪火,然後指着柳欣火對着一眾管事問到,「既然他姓柳,那麼他的爹姓什麼?」

「柳六叔。」

「謝……謝謝,莊主。」在管事們一眾呼喊中,六叔老淚縱橫的對着柳欣慧拜了下去。

待眾人走後,柳六叔帶着柳欣慧繼續參觀莊園,正在上樓的時候,柳欣慧開口説到,「六叔,讓火立刻走。去祭祖。」

「莊主有什麼吩咐需要老奴去做的?」最^新^地^址:^yydstxt.cc「哦?我可什麼都沒説呢。」

「清明剛過,現在祭祖不合莊裏的規矩呀。」

「看來爹沒説錯,有問題可以放心的找你這隻老狐狸。帶我去院子。」

「莊主這邊請。」很快六叔領着柳欣慧來到了莊園後面的一處院落,吩咐完夥計不要打擾之後,兩人一進到屋內,六叔的手有些不安分起來了,「真是的。」柳欣慧彷佛看穿了六叔的小心思,她隨手鎖上廂房的門栓,扭着豐滿的翹,跨坐在了六叔的身上,及膝的套裙因為面料輕薄而輕易的推至間,出柔軟的大腿。

六叔整個臉都埋進柳欣慧的巨之間,貪婪的着柳欣慧身上女的芳香,兩隻糙的大手不安分的在柳欣慧誘人的體上撫摸着;他的右手把玩着柳欣慧的右,將柔軟的成各種形狀,一陣酥麻的快讓柳欣慧發出陣陣呻,而左手則在柳欣慧十足的肥和豐滿的大腿之間來回撫摸,毫無憐惜的拍打,每一次拍打都能起一陣;柳欣慧也毫不羞澀,兩隻胳膊掛在六叔的脖子上,肢不老實的扭動着,兩腿之間的私處隔着布料摩擦受着男人滾燙堅硬的

突然,六叔從柳欣慧的巨中抬起頭來,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嘴,柳欣慧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得有點懵,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主動鬆開牙關接六叔寬厚,帶着煙草味的舌頭,粉的香舌調皮的挑逗着六叔舌頭,兩舌頭糾纏在一起,久久不捨分開。

「嗯……嗯……哈……」兩人在氣息快要耗盡的時候分開,兩人嘴之間拉出一條糜的銀絲;「這麼飢渴?是不是好久沒碰過女人了?」柳欣慧白皙的臉龐因為興奮和缺氧而浮現誘人的緋紅,帶着顫音的問道;「可不是嘛,這都20年了。再説,你不也是?」説完便「啪!」的用力的打了一下柳欣慧的股,又起了一陣;「啊……嗯。」柳欣慧又配合的叫一聲,便心領神會的鑽進桌底,張開雙腿的蹲在六叔的下,將頭埋進六叔的兩腿之間,隔着褲子嗅着他濃厚的雄氣息;「看來六叔你還是寶刀不老嘛。都這麼硬了。」柳欣慧沉醉在這個久違了的雄氣息中呢喃道,她舒服的眯着眼睛,用臉頰蹭着堅硬的陽具,像一隻貓薄荷中毒的母貓;柳欣慧練的用牙齒扯開褲頭,一比常人大上一號的陽具直接彈了出來,正好拍在她的鼻樑上,她先是吃了一驚,然後出一副痴女的表情;「啊……就……就是這個……光是想起這滾燙的……我就……唔!!」柳欣慧的話還沒説完,就被六叔用堵住了嘴;六叔兩隻手按住柳欣慧的腦袋,瘋狂的,每一次都深深的刺入喉嚨,他咧開嘴角,出嗜的笑容;兩隻眼睛充滿了血絲,眼神中只剩下無盡的暴慾;「嗯……嗯……唔……咳……別……唔!!」柳欣慧被嗆的不輕,突如其來的壓迫讓她氣息紊亂白眼亂翻,深入喉嚨的讓她頻頻乾嘔,瘋狂讓唾和前列腺化為白沫從嘴角溢出;「好大……頂……頂到喉嚨了……這覺……要……要……」逐漸失神的柳欣慧本能的拍打着六叔的大腿,而這更加刺了六叔那狂熱的浴火;半注香後,六叔瘋狂的並沒有結束,他彷佛一台永不停息的機器,而柳欣慧也已經開始適應了這種深喉的覺,她甚至開始主動反擊;柳欣慧配合着六叔的,前後晃動着腦袋,「嗯噗噗噗……唔……嗯噗噗噗唔。」柳欣慧的臉頰因而變形,嘴裏不停地發出情的聲音,靈巧的香舌在口中不斷地刺給六叔帶來無盡的快,媚眼朝上蕩的看着六叔。

而柳欣慧的雙手也沒閒着,一隻手挑逗着六叔的陰囊,另一隻手則伸入雙腿間撫摸着早已泥濘不堪的;正當柳欣慧享受深喉的快時,六叔也開始猛地快速的;「不許!我還沒舒服呢~」覺到六叔要的柳欣慧連忙用手箍住部,並掙着吐出陽具,喊到。

接着柳欣慧從桌底鑽了出來,嬌笑這坐在了桌面上,慢慢的將兩條美腿在半空中擺成m狀,向六叔展示已經洪水氾濫的蕩私處,肥厚的陰浸泡的亮晶晶的,沒有褻褲遮掩的裙襬內蕩的小無遺;「莊主還和以前一樣,是個不得了的痴女呢!」六叔鄙夷的笑道,話音剛落,便撲向柳欣慧的兩腿之間,貪婪的食着她的,不斷挑逗她的陰核;「啊……啊……對……就是這樣……再往裏……啊……還是從前的……啊啊……好舒服。」柳欣慧忘我的叫着,她用手撐着桌子讓自己勉強不會躺下,但她的體是那麼的,只見她的身體不住的顫抖,上身繃成一個反弓,毫無防備的出雪白的喉嚨,口的兩團美也跟隨身體如布丁般亂顫;兩條美腿也翹的老高,美腳因為刺而繃的筆直和美腿形成了美妙的線條;叫上的布鞋也在顫抖中落,掛在腳尖上搖搖墜;六叔的動作越來越大,一開始只是汁,而現在開始啃咬柳欣慧大腿內側的軟和充血的陰蒂,柳欣慧痛的大叫,幸虧院子夠深加上早已喝退了下人,不然此刻怕是人盡皆知了。

「真是的,像你這麼騷的女人,就該這樣對待!!」眼見柳欣慧的放六叔更是狠狠地捏住柳欣慧充血的陰核,並快速的拉扯;「啊啊啊啊啊……那裏……好……要……要壞掉了。」柳欣慧的理智在快的巨中如一葉扁舟岌岌可危,她的表情因快而扭曲,白眼亂翻,涕淚縱橫,她忘我的大叫着,兩條美腿在半空中上下翻飛,一隻布鞋早就不知道踢到了哪去;「哦……要……要去了……要去要去要去了啊……啊啊!」隨着柳欣慧的叫,她終於來了盛大的高中一大股陰如噴泉般噴了六叔一臉,她失神了,雙眼無神的望着天花板,雙腿無力的垂了下去;「這就失神了,看來莊主有所退步呀。」六叔臉上的汁,得意的説道。

「不過……不過是……讓我去一次就這麼……得意。快點……繼續……難道你……不行了?」柳欣慧聞言立刻用輕佻的語氣嘲諷的六叔,她的美腳也沒閒着,她踢掉另一隻布鞋鞋,兩隻腳俏皮的夾住六叔依然堅,挑逗擼動着;「當上了莊主就敢挑釁我了?誰允許你休息的!給我翻過去!」六叔一把掐住柳欣慧的臉頰,通紅的眼睛瞪着柳欣慧笑着命令道,柳欣慧只是不緊不慢的翻了個身,趴在八仙桌上,兩腿叉開,股翹的老高,肢玩味的輕輕擺動,肥配合着擺左右晃動,像泉眼一樣不停地淌着汁。

六叔這柳欣慧的兩瓣肥,她的柔軟而不失彈,六叔的大手深深的陷入美中。

「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片子,以為我這20年白過的?我會讓你後悔的,婊子!」説罷,便將鐵一般的一口氣全部入了柳欣慧充分濕潤的;「啊啊啊,……六叔的大……終於又……啊啊」入的瞬間,快充滿了柳欣慧的身體,讓她放聲叫。

柳欣慧剛剛經歷高還在一的,多汁的媚緊緊的包裹住六叔的,温熱的陰道像小嘴一樣着;「你這……這騷還是這麼緊……不愧是讓老夫想了20年的名器。」六叔了十幾下,被柳欣慧魔的差點沒把住關,慨道。

柳欣慧用略帶沙啞的奇妙音調呻着,肢配合着六叔的動作蕩的扭着。

扭的這麼,簡直就是求着男人幹你!你這樣誘惑了多少人呀。」六叔滿身大汗的奮力衝刺,私處結合之處每次出都會帶出大量愛,金玉撞擊肥發出糜的啪啪聲,彷佛在給柳欣慧的叫打着節拍;「啊……啊……這……這還……不是你當初……教……教我的……現在……後悔了?」柳欣慧風情萬種的眼睛戲謔的看着六叔通紅的眼睛,回應她的是六叔的巴掌,狠狠地上,在上面留下一個個通紅的手印,在白皙的皮膚上異常扎眼。

「這麼説可是讓老奴受寵若驚呀!就好老奴讓你好好。」説話的同時,六叔將柳欣慧的一條美腿抬起,在半空中噼成一個一字馬,猛的將到了更深處,龜頭狠狠地砸在她的子宮口上;「哦……頂……頂到子宮了……嗯……嗯……啊……啊……嗯……就是……就是應該這樣……啊……像被髮情的野獸蹂躪……啊……快點……再快點……好……啊……啊。」柳欣慧蕩的叫着,她的表情早已變成一副痴女樣,她翻着白眼,眼角閃着晶瑩的淚光,白皙的臉頰泛着興奮的紅,香舌探出口外伸的老長,嘴角翹起,蕩的笑容。

半個時辰後,六叔又換了幾個姿勢,了幾百下,消耗了大量體力,年過半百的他縱使內功修為深厚,此時也已累的氣吁吁,的動作也慢了下來;「你在搞什麼啊……快點……人家還要嘛……剛才的威風哪兒去了?」柳欣慧此時半躺在桌上抱怨着,兩條美腿錯盤着六叔的部,前後扭動着,慾求不滿的食着六叔依然堅;「呼……呼……閉嘴!居然看不起老奴……看我……哈……哈!」六叔氣吁吁的逞強道;「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啊。呵呵。」柳欣慧眯着眼睛吃吃的笑着。

接着柳欣慧將六叔的褪出,輕輕的把六叔按坐到太師椅上,再次跨坐在他的身上,她雙手捧住六叔的略顯滄桑臉龐,眼中寫滿了温柔和賢淑,這般温柔的模樣和剛才的亂放蕩判若兩人,柳欣慧在六叔耳邊輕輕的説道:「六叔,你也這麼大年紀了還像個當年一樣逞強,垮了身子該怎麼辦啊。我好不容易解,還想等這次的事結束了就帶你回本家頤養天年呢,你現在就這樣可不行啊,讓我來吧,你好好休息一下,看看你教出來的徒弟水平咋樣,好不好?」説完便不由分説的吻住了六叔的嘴,和最開始的吻不同,這個吻是那麼温柔,如同初戀一般的味道,柳欣慧扶正,將它頂住自己的陰户,慢慢的將

「哈啊……哈啊……明明沒有力氣了,還是這麼神……你還……真是……我動了哦,」柳欣慧受這依然堅慢慢擠開陰道的快,開始扶着六叔的肩膀,上下扭動着肢,堅硬的身在了一進一出,帶出的汁順着袋打濕了椅的坐墊。

了幾十下,六叔也緩過勁來,托起柳欣慧的美開始主動的聳動着,引得柳欣慧陣陣呻,他下柳欣慧的紗衣,將她的肚兜暴的扯掉,失去束縛的巨瞬間彈出,六叔一口含住早已起的粉頭,着,輕啃着。

「啊啊……再……母又會……哦……哦啊啊……又……又頂到了。」

「又……又要去……去……去了……啊啊。」柳欣慧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她全身泛着誘人的紅暈,身體如觸電般顫抖,雙手將六叔的腦袋緊緊的抱在懷裏,陰道開始劇烈有力又令人愉快的收縮。

六叔緊跟着快速的聳動,就像一條發情的公狗,拼命的想把自己的種子留在柳欣慧的體內;「進……進來……今天是……所以……全部……進來……啊啊啊!」柳欣慧配合着六叔的動作,快速的扭着,用子宮口不停地親吻着龜頭;「啊啊啊啊啊!」

「哦哦啊啊。」兩人同時達到了頂點,六叔的馬眼死死的抵在柳欣慧的子宮口,將白濁的一團一團的送入她的子宮。

柳欣慧的快愈竄愈高,在最高處爆炸開來,每一次炸開都像是把她的靈魂衝破開來、切成碎片,然後再重組起來、再次炸開,每次都比前面炸的更為破碎。

被那水般打上身來的快佔領,也不知被送上幾次高得又酸又軟,等到濃厚的重重地入她子宮之中,那勁道強猛的像是要把她嬌的花心打穿,得她身子一陣顫抖,陰得更加快速,力和神智像是都得乾乾淨淨。

最終,大量的粘稠灌滿了柳欣慧的子宮將她的小腹微微隆起;兩人都沉浸在高的餘韻之中,柳欣慧香汗淋漓,嬌軀變得油光閃亮,美麗的長髮也有些凌亂的黏在白皙的美背上,在她嬌中,時不時還動着,她氣,整個人癱軟在六叔懷裏,享受着被內的滿足;「差不多了,最後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退步。」六叔輕輕的拍了拍柳欣慧的股,示意她下來。

柳欣慧應了一聲,便將半軟的了褪了出來,褪出來的瞬間,大量的出來。

柳欣慧蹲在六叔的兩腿之間,連含住他沾滿和愛的半軟抵着,上的,連馬眼裏殘留的也不放過,將它們悉數出。

柳欣慧清理完畢後,她媚眼朝上俏皮的看着六叔,將嘴巴張開讓六叔欣賞她沾滿的口腔內部,並在他的注視下把嚥了下去。

又過了半個時辰,洗漱好的柳欣慧和六叔走出院子,準備去往卓瑪的院子。

原來魔教有規矩不給供奉安排住址,於是供奉們的食宿安排落在了柳欣慧手上,卓瑪因為經常來魔教總壇所以六叔專門安排一個單獨院子安置這位苗疆蠱王。

兩人剛到,就看見幾名下人走了出來,看見柳欣慧和六叔連忙行禮。

「莊主,管事。卓瑪大人,讓小的報告二位。説有事想單獨聊聊。」

「知道了。六叔,後續的客人傍晚就到,其中還有巡南御史,你先去準備下。」説完柳欣慧就走進院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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