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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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她滿懷期待的走進最後一個房間。

但看到的卻是莽夫一般撲上來的劉安。

心中閃過一絲失望之後,一個擒拿將其反擰着手按在桌上口中冷冷説到。

「跟我回衙門。不然,我可以直接把你就地正法。」

「呂捕頭…不…呂神捕,繞了我這次吧。我今天是被一個帶臉譜的人叫來的。説…説有人會來詢問黑水門,門主的樣子。我可以向他要報酬。輕點大人…手真的要斷了。不然…我…哎喲喲」

「那個帶臉譜的有沒有説,誰來詢問?還有報酬是什麼?」

「沒説…嗷嗷嗷…只説…報酬…報酬隨我開。真的,我説的都是實話。」聽完劉安的話,呂鐵玲這才意識到他就是這次的線人於是不情願的鬆開手。

劉安立刻如釋重負的趴在桌子上像個死狗一般氣。

看着還未緩過來的劉安,呂鐵玲將佩劍往桌子上一拍冷聲喝到。

「聽好。我就是來詢問的人。我也不會讓你白乾,把你知道的説出來。然後我會好好考慮怎麼處置你。」

「是是是,小的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少給我耍滑頭。我且問你,黑水門門主……」呂鐵玲在詢問的時候,為了避免懷疑不自覺的來到包間的陽台裝作欣賞酒館戲台上的表演。

很快她就從劉安的口中得到了自已想要的情報,於是起身回頭説到。

「好。大概情況我知道。至於你的事……嗯?」

「對不起,對不起大人。您實在太美加上小的我已經快兩個月沒碰女人了。

所以…所以…您大人有大量饒了小的吧。」原來呂鐵玲一回頭就看見,劉安坐在桌子旁目光猥瑣的打量着自已,更讓呂鐵玲有些惱怒的是劉安雙腿間那將整個褲子頂起的大陽具。

在見到呂鐵玲不悦的神後劉安嚇得立刻跪在地上一邊求饒一邊磕頭如搗蒜。

卻不想,呂鐵玲在短暫的惱怒之後,面微微泛紅,嘴角也出一抹驚喜的笑意,紅的香舌更是不自覺的濕潤了一雙紅

(這個劉安,之前審查他桉底的時候,那些七秀坊的姑娘們一致誇口他那器大活好。

看尺寸的確不小就不知……算了,我也有小半個月沒玩了,不如就便宜他了。)「你給我坐好來。」

「是…是。神捕大人…您…您這是??」打定主意的呂鐵玲冷聲説到,劉安立刻照做乖乖的坐到椅子上。

呂鐵玲在將帽子和牌飾品放在桌子上後,走到劉安身邊,只見呂鐵玲側靠在他身上,劉安只呂鐵玲的一雙玉手輕撫下身,其前軟玉飽滿,垂下的髮絲沁香醉人,接着靠在耳旁的紅輕啓,語若幽蘭。

「我沒帶銀子,就這樣支付報酬吧。」

「神…神捕大人…您…您別這樣…我可以。」

「要是不給報酬我的名聲可就不保了。何況,你真的不想?呵呵呵。」

「那…聽神捕大人的。」

「這才聽話。」説罷,呂鐵玲將手深入劉安褲中輕輕一握,將劉安的陽具落入手心。

(好燙…這熱度真不錯…看來可以……)這麼想着,呂鐵玲蹲在了劉安身前有些迫不及待的撕開他的褲子,看着立在眼前的陽具呂鐵湊上前用鼻子好好嗅了一下,然後立刻張嘴含住了它。

只是一瞬,劉安就到無與倫比的力與温潤的觸纏了上來。

他低頭看去,就看見呂鐵玲拉長的俏臉以及不斷起伏的腮幫,呂鐵玲像女般吐着口中的陽具,口中的香舌更是不斷的撥和纏繞,從她的雙和喉間不斷迸發出靡的水聲。

「哦哦……哦…嘶。」縱是花叢老手的劉安也招架不住呂鐵玲如此嫺的口技,不到半注香的時間就關大開了出來。

「嗚…呃咳咳。」呂鐵玲嗆了一下,但還是將出的一滴不剩的嚥下肚。

然後緩緩的起身起自已的裙襬,只見呂鐵玲的裙底不但空無一物,恥更是裁剪的乾乾淨淨,雙腿間的深已經濕透,淌出的甚至在修長白淨的雙腿間形成了靡的拉絲。

看着看呆的劉安,呂鐵玲出得意的微笑笑着坐到他的身上扶住那依舊立的陽具對準了自已誘人的,然後緩緩的做了下去。

「哈…啊啊。」在銷魂的呻中呂鐵玲完全坐在了劉安的身上,也將他的陽具整個入自已體內。

接着呂鐵玲雙手搭在劉安身上迫不及待的開始動作,伴隨着呂鐵玲雪白豐不斷拍打着的劉安雙腿的悶響,陽具不斷在她體內進出發出陣陣靡的響聲。

「哈…哈…你的活不錯呀…啊啊…頂的我好舒服…唔…這麼想嗎?

可以…我…嗯啊…輕點。」正在興頭上的呂鐵玲勐的到自已的口有異樣,低頭看去,只見劉安抱着自已將頭埋在自已前,用臉隔着衣服不斷蹭着自已的傲人雙峯。

明白他意圖的呂鐵玲索自已拉開自已的飛魚服,劉安直覺一道白的炫光之後,澹澹的香與洶湧綿軟的溝將自已淹沒。

呂鐵玲的雙並沒有隨着歲月而變形反而格外的圓潤飽滿,像兩顆渾圓的白玉西瓜前,更讓劉安到驚喜的是,在這兩團的頂端是隱藏在深昏中的下陷式頭。

劉安立刻將頭埋入之中貪婪的嗅的柔軟和女人的幽香成了最強的催情靈藥,劉安很快陷入忘我的瘋狂之中,他直接站了起來抱住呂鐵玲豐腴的身體放在桌子上用盡全身的力氣着身下的美人。

從身後看去,就看見劉安低吼着將呂鐵玲重重的壓在身下,巨大的陽具不斷的在呂鐵玲雙腿間的進出,黝黑的卵蛋不斷撞在她的雪白的豐之上,好似敲打着大鼓般起陣陣,劉安更低着頭貪婪急切的着呂鐵玲洶湧的雙,而呂鐵玲修長的雙腿打開到最大用體晃動的賤的合着劉安的幹。

「啊…啊…好…就是這樣…啊~~用力幹我吧…啊…啊…子也…啊…啊…啊啊啊…頂到最裏面了…啊啊啊啊。」

「想不到,神捕大人原來是這麼一個娃蕩婦。」

「啊啊…你要是幹説出去…啊…我就把你…啊啊啊啊啊…早知道你這麼能幹…我…啊啊。」

「我才不會傻乎乎的説出去。畢竟你實在太…誘人。」

「啊…啊…這覺…你不會要…啊啊。」

「怎麼,要我拔除去嗎?嗯?(用盡全力的一頂)」

「不…不要…給我…快給我…啊啊啊啊啊啊…進來…就是…就是這個覺…

啊啊啊啊」在劉安下壓的低吼中,滾燙的陽將呂鐵玲推上了快的巔峯。

當劉安起身出陽具,呂鐵玲已經整個人癱軟在桌上,她雪白的體微微的顫抖着,粘稠的白濁從大開的雙腿間還未閉合的中漏出。

「怎麼,就不行了?只限今次你可以隨心所。」稍一回氣,呂鐵玲就起身坐起,看着劉安遊戲疲軟的陽具。

呂鐵玲嫣然一笑,扒開自己的用手指輕輕攪動,最後抬手送入口中,一邊用舌尖舐着指尖沾染的白濁,一邊一臉媚態的挑逗到。

當然,沒有男人能經受住如此的誘惑。

劉安立刻撲向了呂鐵玲,房間內再次充斥了叫與靡的合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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