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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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好似還聽到尾音帶着些哽咽。

柔柔的暖光照亮了他的側臉輪廓,靈俊而堅毅。常歌側着臉,那片如振翅飛鳥又如烈焰紅雲的印跡,正在眼前。

望着這片自己親手留下的印跡,祝政情不自地伸出了手,想要觸碰。

他的指尖輕輕觸上了那片烈焰紅雲般的傷痕,描繪着它的形狀。常歌的皮膚很滑,還帶着些方才虛出汗留下的細膩濕潤。

他沒有推開祝政的手。祝政温温的呼很近,近到讓常歌心中升起一種奇怪的依賴

“疼麼。”祝政低聲問道,這一聲幾乎要將常歌的心都碎了。

常歌低聲説:“疼也都疼過了,已經沒有覺了。”他的指尖仍摸索着那一小片傷痕,似是想要將這形狀銘在心中。

“抱歉……”祝政聲音低到塵埃裏,是常歌從未聽過的語氣,“當初,如果我能……”祝政沒再説下去,卻再次揹着光坐着,將神隱藏在黑暗之中。

常歌的手腕落下了冰涼的觸,這觸沿着手腕滑落,進袖口,冰涼地劃過常歌帶着幾分灼熱的手臂。

“常歌,來荊州吧。”祝政低着頭,再次低聲説。

“我已經不再是常歌了。正如你也不再是祝政。”他緩緩説道。

兩柄飛鏢嗖嗖破窗釘在木製柱上,劃開了屋內曖昧的氛圍。

祝如歌的聲音傳了過來:“將軍,將軍,你在麼?”常歌的眼中立即有了神采:“如歌!我在這裏!”一位少年翻身入窗,是祝如歌。他幾步便走到常歌榻前,卻因他的慘狀暗自驚異。他掩了掩口,將無謂的悲傷嘆盡數憋了回去。

常歌隨手了他的頭髮:“乖,我沒事兒。”他轉念一想,問道:“你怎麼沒和醉靈一起走?”

“我沒走,我擔心將軍。我看到將軍中箭、看到將軍回城,急急地關了城門。關好城門之後,一路沿着將軍的血追到了這裏。”祝如歌的眼中都是光輝,他望着常歌,開心地説:“而且,知隱將軍來了!我們將水路里的荊州軍盡數退,現下城裏,都是我們的人。”他忽然發現,眼前的常歌並未帶着鐵面。他望了望一旁的山河先生,又看了看滿身血污、虛弱蒼白的常歌,冷眉一擰,怒道:“你……都是你!都是你害的將軍這樣的!”話未落音,他拔了了間的思歸劍便朝着山河先生刺去。

第19章演戲祝如歌提劍極快,瞬間便往坐在牀邊的山河先生口刺去。

常歌見勢不妙,也不知一時哪裏來的力氣,將身一撲,正撲在祝政懷中。

祝如歌見他陡然擋劍,立即收手。那柄思歸劍,劍尖只輕輕刺破了常歌后心。

幸虧祝如歌殺心不重,傷口不深。

“將軍!我……你為何……”祝如歌見勢又驚又怕,急於解釋,卻又無法理解當前的狀況。

他一把丟了思歸劍,不住地用手去掩他背上仍在血的傷口,眼淚撲簌簌地落下。

“傻瓜。這點小傷,也值得你哭。”常歌有氣無力地逞強道,他左手撐着身體,緩緩離開祝政。

抬頭,卻看到他帶着些驚訝又帶着些傷神的面龐。

祝政愣了愣神,説:“你護好自己……”常歌咬着牙忍痛,對祝政慘淡一笑:“沒什麼,習慣了。你別掛在心上。”他看向一旁帶着驚愕不解的祝如歌,説:“如歌,不得無禮,快見過先生。”

“可他……”祝如歌剛想開口,卻見建威大將軍神異常嚴肅,這才訥訥地低了頭,極不情願地説:“見過山河先生。”

“先生,您要的飯食已經備好了。”門外傳來老闆娘的一聲低語。

祝政理了理神,開門接過了食盤。老闆娘一眼瞥見屋內坐了個面生的益州軍裝少年,神陡然慌張起來。祝政低聲説:“無事,舊人。”老闆娘一眼都不敢再看,立即低頭拉上了門。

祝政將整個食盤放在常歌身旁。祝如歌皺着眉頭,似乎想説些什麼。

“放心,沒毒。”祝政低低地説着,拿起碗筷默默布着菜,又故意當着他二人的面,各式各樣都嚐了一口。他依着常歌平素裏的喜好,各樣都挑了一些,這才遞給常歌。

常歌真的餓了。祝政挑的又盡是他平裏愛吃的,連口味喜好都微微調整成他喜歡的類型。

祝如歌看了看埋頭吃飯的益州軍主將黑風魅,又望着坐在他牀邊的荊州軍主將山河先生,頗為不解。

他們倆為何如此平和?方才建威大將軍還挾持了山河先生,以戟相。現在,不應該是仇敵見面、分外眼紅,大打出手麼?

常歌已有了七八分飽,他這才開口説:“你想不想唱一齣戲?”祝政終於神鬆弛,幾乎快要漾開一個笑容。他收了神,説:“你我心有靈犀。”常歌壓低聲音説:“你要建平,我要利川,分而治之,各不相干。”祝政點了點頭:“妥。”常歌繼續埋頭吃飯:“如歌,去把知隱叫進來。”祝如歌看了看建威大將軍,看了看一旁的山河先生,一向乖巧伶俐的他也滿臉不解。他開口道:“可是先生在,知隱將軍進來……”常歌一笑:“無妨,你快把山河先生捆上。”祝如歌找了一圈也未找到哪裏有繩子可以捆上,一眼瞥見了一旁沉沙戟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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