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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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的,自從被抓以來,水米未進。

上和門抓了這麼多人,不可能就僅僅是餓着他們而已,到底還有什麼陰謀?

狐疑之際,牢中另一個神尚健的年輕人,辨別出他們三人不是門中執事,聲嘶力竭拼命叫喊:“煉人塔,煉人塔,煉人塔......”那個人很已經很虛弱,離得又遠,他不確定眼前的陌生人能否聽到自己的話,但他只能拼盡全力不斷叫喊。

他知道,這是他活下去的最後機會,能否撐到那一刻還得看命。

周以光砍斷所有牢房的鎖鏈,能不能活着逃出去,看他們的造化。

“煉人塔。”周以光把這三個字輕聲重複一遍,用食指有一下沒一下地點着手心,這是他的思考問題時的習慣動作。他思索着,煉人塔應該就是地宮的核心。

一行人繼續往前走,前面的牢房與之前的並無區別,卻多了看守的人。

周衍抓住周以光的手腕,示意他停一下,兩人眼神匯,不需言語,就默契地悉知對方的意思。

他倆一前一後,貼着牆壁,一人解決掉一個牢房的看守。直接掐斷脖子,連響聲都沒發出一丁點。他們幾乎是掐住看守的脖子,把他們慢慢放到地上。

雖然動靜不大,但是恰巧有一個巡邏的看守經過,正好看到這一幕,驚訝地瞪大眼睛,他手中的一大串鑰匙“嘩啦”一聲掉到地上。

這個看守剛想大叫,周以光衝他勾了勾嘴角,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笑容隱晦而魅。

不知怎的,那個看守覺自己的聲音就好像卡在喉嚨裏面一樣,竟然怔住了,當真就噤聲了。

周以光從容不迫地往看守的身邊走去,看守的神情倒是顯得驚慌失措。看守百思不得其解,在這種情況下,慌張的不應該是被發現的擅闖者嗎?

周以光的口吻像是與多年不見的老朋友聊天那樣:“説説吧,關着的那些人,還有他們説的煉人塔,怎麼回事兒啊?”看守攥緊雙拳:“我不能説。”周以光悠悠道:“是不能,還是不敢?我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與你家那位主子比起來,不見得哪個更狠辣,你再考慮考慮......”看守猶豫了一下,覺得還是先把眼前這一關過了,才有命去想樓主那一關。實在不行,可以推給地上那兩位死去的兄弟。

“這是一種選拔方式。”

“入門的弟子會被餓上七天,七之後還能運功的就會從後面的牢房被帶走關在這裏。”

“執事會從這些人當中挑選,骨好的再被關在另一個地方,兩人一組讓他們自相殘殺,剩下活着的一半就會成為內門弟子。”

“我正奉命前來,給他們分組,安排廝殺......”

骨差的......送去煉人塔,做成傀儡。”看守心中非常害怕,因為他確定,自己腳下的兩個師兄已經死透,眼前這人絕非善類:“我,我把知道的都説了。放我走行不行?”

“走吧。”看守如蒙特赦,快步離開,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滑落。

這時張子裕從後面走過來,撿起地上那一串鑰匙,將各個牢房的鎖都打開。他能做的,也就這麼多。

張子裕再看向周衍跟周以光的眼神,就不似從前了,變得有些複雜。這一之內,從白天到黑夜,他的世界觀受到太大沖擊。俠義的幻像倒塌了,門派的聲名倒塌了,善惡之辨別也倒塌了。

他本是極其敬重周以光的,純粹是對強者的仰慕,尤其是見他殺死行刺的殺手,保護自己的時候,但是現在,看他殺死這兩個看守時的神態,好似閒花靜月一般,再從容不過,好像在做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一樣。

他的心情有些複雜,談不上好壞。在他的潛意識裏這兩個看守也是可憐人,但也不能排除他們做過大大惡之事。但周以光殺死他們,太容易也太隨意,張子裕不知道這樣是好是壞。

雖然他清楚,也許殺死他們是最正確的選擇,而且見慣生死的強者,實在沒必要為螻蟻優柔寡斷。但他不行,他會猶豫,會於心不忍。

一路以來周以光對他的庇護,但他明白,以後再也不能毫無保留的盲目崇拜任何人。

張子裕終於覺得,他們並非同道中人。這也可能是,自己永遠都成不了強者的原因吧。既然成不了強者,好歹也要保持本心。

周以光從張子裕的目光中受到一樣,猜測他必定有什麼想法。不過他也不介懷,一路救他一命,也不過是承他好心提醒的人情。

周以光自認不是好人,我行我素而已,從不在意他人眼光。

回想着看守的話,再看看這片牢房關押的人,大多是有點武學功底的,所以他們還能撐到現在。他們當中有的在調息打坐,有的貼着牆壁靜靜坐着,誰也不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所以他們還算明智,儘量都把呼放到最輕,把自身的消耗降到最低,這樣還能多撐幾

他們看起來正處在第二道考核,身體虛弱的看來已經被帶走。

煉人塔,應該就在這附近。

果然,繼續繞過幾個彎以後,眼前出現一排形制詭異的水車,大概就是之前聽到的煉人塔。煉人塔原來不是塔,而是類似於水車一樣的木頭架子,不停翻滾,攪動着渾濁的池塘,發出嘩嘩的聲響。

水車架在池塘中,池塘入眼是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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