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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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是,怕自己嫌棄他嗎?
周以光卻將那隻手緊緊按在自己的心窩,直到沉重的擠壓讓他無法呼。
周以光貼近他的耳朵:“我不在乎。”情從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強烈呢,明明是魂穿而來身在幻境,明明這個世界的一切與他關係不大,卻強烈到不合邏輯。周以光想不明白,索
不想了,完全
由身體的熱望,把自己
付於
覺。
火光滔天徹夜不休,衣香鬢影散落榻前,有凌亂的月光照着。多好的夜晚,越而熱烈。
系統已經不想再提示什麼了,反正這人也懶得看。
天亮以後,任務還剩三天截止。
****夏末秋初,蟬聲未燥,恩澤不消,燕子呢喃。
清晨的光線透過破敗的窗紙撒在周以光的臉上,身體很痛,想來睡得不太舒服,少年眉心微蹙。周衍俯身在他的眉心親了一下,又輾轉到眼尾,耳。
周衍欣賞着,陽光透過樹木錯的枝葉,又穿過斑駁的窗紙,變成碎片一樣,落在少年遍佈痕跡的
膛上面。那一道道的青紫與深紅在光潔的皮膚上愈發鮮明,提醒着昨晚
烈的一切,竟比那些光屑碎片更加刺眼。
周衍彷彿,無法把視線移開,就那麼直勾勾地看着。
單薄窄小的被單隻虛掩過小腿,出一截腳踝,纖細而脆弱,骨骼分明。
周以光滿身傷痕,讓周衍有點自責,是不是昨天下手太重了?
但是空氣中淡淡的味道,只屬於他們二人的,疊在一起,餘韻未消,簡直比長生祭台上血腥味兒更加
人。這又讓周衍覺得,自己下手可以更重一些,再重一些,恨不能生
活剝。
提起長生祭台,就是安放在行宮的那一座青銅禮器。禮器的陣法合乎天行八卦,能讓最大限度地積聚載靈之人心頭血中的靈氣,延續周衍在這個世界的生命。靈氣不斷,便得永生。
周衍忽然想到,自己好久都沒再去取血了。地府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逃到地面上的載靈之人越來越少,自己關押的源血越來越少。等到載靈之人完全用盡的時候,也就意味着,周衍大限將至。
可他好像沒怎麼焦灼,看着躺在他身邊的周以光,周衍心態平和。
睡夢中的周以光,彷彿覺有灼熱的目光落在自己臉上,下意識動了動身體,睜了睜眼,想要起身。
朦朧之中剛剛睜開眼睛,看見一線天光,周衍忽然伸手遮住周以光的眼睛,很輕很輕,食指像是在親吻周以光的眼眶,無名指安撫着微微翕動的睫,世界上再沒比這更柔軟的東西。
眼睛被擋住,周以光嘴角上揚,語氣肯定:“多久了?”
“什麼多久了?”太久不説話,喉嚨有些乾澀,周衍的嗓音低沉而沙啞,彷彿有種説不清道不明的剋制。低沉而沙啞的音,像周衍手上常年握劍磨出來的繭子一件,磨礪着周以光的神經。
昨天剛剛受過的。
“你偷看我,多久了?”周以光喉結滾動,嚥了一口唾沫。笑意愈加明顯,眉眼之間還帶着點懶散,濃睡不消的倦意。
周衍吻上他的下,用牙齒輕輕研磨,代替言語的回答。淡淡的血腥味彌散開來,令人心曠神怡。昨晚這裏也有傷口,今天輕輕啃舐,又破了。
周以光沉溺在這樣的黑暗當中,予取予求。
末了,周衍將周以光散落在地的衣服撿回來,一件一件看他穿上。周以光穿衣服的時候慢條斯理,每一條衣帶都系得工工整整,白的衣襟掩過脖頸的紅痕,像是什麼都沒發生。
昨夜黑,周衍今
才算真正得見,什麼是人間絕
。
從前聽聞花魁二字,只覺得俗不可耐,豔俗至極。不僅提不起半點興趣,還會忍不住唾棄。正如很多人間風物,周衍不能以常人的情理解,另外一些,周衍天生帶着厭惡。就比如情愛之事,順帶連描繪風月的民間話本也厭惡着,覺得低俗無趣。
而今,親身領略了風月無邊,倒真是令人唏噓慨。
“吱吖”一聲,是破敗的木門發出的響動。
周以光推門,走出門去,站在門口看着眼前破敗的庭院。眯眼對着刺人的陽光,他腦子有點亂,借光清醒一下。
周衍還在屋內坐着,屋內的光線相較於屋外明顯弱了很多,所以站在光亮中的周以光更加奪目。
周衍對着門外,似有慨,輕聲道:“好像......有人作伴的話,深山村落裏,慢慢老去,慢慢被世人忘了,也沒什麼不好。”周以光在門外一字一句都聽得清楚,卻假裝沒聽見,向屋內回望:“你説什麼?”一起......慢慢老去嗎?
周以光想都不敢想,畢竟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任務結束,自己就該走了。
提起來任務,又很頭痛,還剩幾天來着?三天,三天對吧。其實現在,周以光隨時可以把無極劍招學過來,但他不願意,能拖一時算一時吧,最好能拖到最後。
周以光可能是,史上最消極的快穿玩家。
周以光覺得奇怪,自己在這個世界的梗概,明明是個花魁身份,卻要參合江湖爭端,任務居然是偷劍招,系統這是意何為?這個系統難道有什麼收藏的癖好?
周以光想到二十四樓扶風閣,確實是統攬天下武學,就連自己的天命劍法,也是從那裏撿來的。還有綁定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