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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5月10週六,媽媽告訴我姑姑回來了,帶我去機場接機,説真的,我有點高興不起來,我褲子的時候你不回來,現在正焦頭爛額,我怕我不夠力攻略你,你説,我晚上看你還是看媽媽?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不過這些小怨念在見到姑姑的瞬間就煙消雲散了,9月中旬的午後還有一絲燥熱,姑姑一米七的身高,比媽媽還要高一點,上身穿着臍寬鬆的大t恤,兩隻鼓脹的大,目測就有d杯,下身牛仔小熱褲,光腿,人,站在人羣中,兩三米內都沒人敢靠近,豔壓四方,走進一些,棕齊耳短髮,大墨鏡,紅,又酷又颯。

媽媽的美猶如牡丹,國天姿雍容典雅。

而姑姑的美就像盛開的玫瑰,情熱辣,攻擊十足。

我用意念狠狠的擁抱了她,物質世界的身體一動沒動。

姑姑邁開長腿走向我們,伸開雙臂,一陣香風拂面,嗯,狠狠的抱住了媽媽,兩對大重重擠在一起,看的我心驚膽顫,「嫂子,想不想我?」

「別鬧。」媽媽輕輕推了推姑姑。

「好久都沒有見過嫂子了,讓我多抱一會。」剛剛還英姿颯的姑姑,居然有點小女人。

「快別鬧了。」媽媽再次推了推姑姑。

姑姑這才出身,拍了拍我的肩膀,笑語嫣然:「小悦又長高了啊,都超過我了。」尼瑪,平時那麼能的我,看着兩個大美女左擁右抱,愣是憋到一句話沒説出來。

「先回家再説吧,小悦還給你買禮物了呢。」媽媽微笑着説道。

姑姑挽起媽媽的手臂,咯咯的笑着説:「喲,這麼巧,我也給你們帶禮物了呢。」顛倒眾生,花枝亂顫。

畫風一變,我在後面推着行李箱,看着並排挽手的兩個大美女背影,姑姑雪白的小蠻搖呀搖,白晃晃的大腿晃呀晃,搖晃的我都要口水了,如果這時再回頭一笑,我必將濕一手:姑姑回眸一笑百媚生,敢叫六宮粉黛無顏

諸位你們猜,姑姑和媽媽的身材,誰將更勝一籌?我把目光移向媽媽,媽媽穿的是一條深真絲緞面的褲子,垂好,熨帖,很顯身材,因為上次的經歷,我有些神經,刻意尋找內褲的勒痕,可是,在這個渾圓滾翹的美上,什麼都沒有,我使勁眼睛,還是沒有,和上次一模一樣。……白文惠的確沒有穿內褲,走在前面的她,心裏一直在打鼓。第一次同意接受對方調教,是二十天前,那個晚上,她鼓起很大的勇氣,答應做對方的奴,只説出一些前提條件,比如只能在網上,比如時間地點不方便不能強迫,比如可以隨時終止,勉強爭取了一絲自尊,可等了一晚上,對方卻隻字未回,這讓她自尊受挫,卑微放低的姿態顯得那麼可有可無,直到次才收到一條消息:今天不準穿內褲。

鬼使神差的,也順理成章的,白文惠執行了命令。

昨天晚上,對方要求她穿着內褲自,要求她第二天真空,她識破了對方的用意,對方要讓她適應,白天真空的,要讓她明白,穿內褲自,要讓她覺得,內褲終將是一件多餘的東西,她全部照做了。

為什麼?因為缺愛,也缺做愛,和丈夫的矛盾,讓她對家庭心灰意冷,而對方卻處心積慮的,佈置了一個兩年的局,從噓寒問暖,到無話不説,從擦邊挑逗,到言穢語,黃書黃片的尺度越來越大,等對方出獠牙,提出調教她時,白文惠在神上已經如同陷入蛛網的昆蟲,越掙扎,越無力,而這幅久癢難耐的體,像即將爆發的火山,積讚了很多年的慾,隨時會將她沒。

在網絡世界中,慾望會成百上千倍的放大,而理智的崩塌只需要一個微不足道的藉口,此時的白文惠,明知自己走在鋼絲上,但她覺得,在失去平衡前,可以身而去,對方又不知道她的真實信息,只要刪掉微信,就會一切歸零。

這是她第二次真空上街,兩次都是和兒子一起,白文惠總覺得兒子的目光在盯着自己的股,她生怕兒子看出什麼,想把兒子支到前面,又找不到藉口,從接上李靜嫺到停車場,不過三四百米的路程,白文惠卻走的非常艱難。

因為褲子比較緊身,尤其是部,真絲面料的褲襠,會在邁步的時候,不時碰觸口,去的路上平常心還沒有什麼,只是輕微有點癢,現在有兒子的誘因,白文惠的全幅心思都集中在股上,每碰觸一下,都像用羽在輕輕的撓,一兩下沒所謂,有一點癢,有一點脹,隨着剮蹭次數增多,美越來越癢,她想夾一夾股緩解這種騷癢,可是不能,兒子就在後面,只能任由這騷癢擴散至全身,的嬌軀也逐漸發燙,導致走路都有些不自然。

我的褲子已經濕了嗎?深的能看出來嗎?兒子不要看,不要看媽媽的股,可是越這麼想,注意力越集中在美,那一下一下的碰觸,慢慢的從騷癢變成了折磨,簡單的行走就像一場酷刑,侵蝕着白文惠的心神,讓她的意識越來越渙散,身體也越來越難以控制,鼻翼扇動,呼加重,昨晚自起的慾望,重新燃燒起來,如果一直走下去,會在大庭廣眾中羞恥的高吧,我不想讓兒子看到。

「嫂子,你身體不舒服嗎?」李靜嫺挽着她略顯僵硬的手臂,關心的問道。

「啊,是,是有一點,可能,可能天氣有點熱。」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白文惠一跳,幾乎要呻出來,她有些慌亂的敷衍着,但也從剛才的奇異狀態中解出來。

直到上車以後,她才稍微放鬆下來,可是不經意間看到副駕駛李靜嫺的狐疑,後視鏡中兒子的驚慌茫,他們猜到了嗎?羞恥襲來,心中一緊,小腹不由自主的陣陣收縮,她用褲檔死死抵住口,緊緊咬住牙關,深處,水終於汩汩出,失神片刻,才平復着自己的心跳,用一次壓抑的小高,結束了這次荒誕的真空之行。……車中飄着淡淡的麝香味,翻譯過來就是女騷味,我進步了,沒有因此而起,昨晚失眠的時候,我也想明白了,千頭萬緒,抓主要矛盾,媽媽的一切行為,如果是自願的,我都支持,如果是被迫的,我會找到姦夫殺了他,殺人犯法?我知道,我説説狠話。按照小柴子的邏輯,自都做了,真人還遠嗎?除非他永遠不出現。

姑姑坐在副駕駛,手機一路響不停,先給爺爺報了平安,然後開始各種約飯,再不然就詢問媽媽的生活,完全沒有時間理我,我很失落。

回家後媽媽最後一個下車,第一件事就是換了一身純棉睡衣,不刻意繃緊部的話,看不出來有沒有穿內褲。

接着又是一通收拾,好不容易閒下來,有機會送出項鍊,姑姑看看了又退給我,説她不戴這些東西,讓我以後送給女朋友。

媽媽微笑的看着我發窘,也不幫忙。

first不辣的,我倍受打擊!還要裝作若無其事,只有15歲的我,累覺不愛。

晚上爸爸也回來了,一家人一起吃飯,當給姑姑接風了,爸爸的印堂固然發綠,我也沒好到哪去,父子倆多吃青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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