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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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低頭打量。
最光陰的字秀逸中帶着鋒韌,稱得上十分好看了,與記憶中無般一二——“傲骨不遜帝王令,落得焦枝貶洛陽,時人不識殊別豔,魏紫姚黃綺羅香。”落過最後一筆,只聽身旁的人一聲輕笑,那牡丹的香氣燻人醉。
“你還記得。”綺羅生屈膝坐在他身側,稍稍偏過頭打量他認真的側臉,那末端微翹的睫羽輕飄飄的半覆着透了點淡金的眼瞳,錯落出幾分温柔的意味。
“當然。”最光陰放下筆,轉過頭來,湊近他。
距離有些過於近了,但最光陰卻保持着這個距離一動不動好一會兒,綺羅生扇子一展:“喂……”最光陰抬眼看了看他,道:“你身上的牡丹花香變得濃郁了許多。”從前九千勝身上的氣息很淡,也只有兩人極為親密的時候才能聞到,而當他在玉陽江畔重遇綺羅生時,不必靠得太近亦能覺察這種香氣。至於最近這段子,那種牡丹花香更是濃郁得像是陳釀的酒,讓人生怕聞得多了便要醉倒。
“哈。”綺羅生低低一笑,這才反應過來剛剛這人在做什麼,不知怎的竟想到小狗撲在身上又蹭又嗅的畫面。
一定是從前那個狗頭面具給他帶來的錯覺,咳。
“而且這種花香,在你高興的時候會特別明顯。”低沉的聲音十分令人着,只可惜,這樣的話用這種平靜正經的語調説出來,實在太沒情調。
綺羅生低頭,與他額頭相抵,含笑道:“好狗兒,你的鼻子真靈。”第十七章詩書琴酒(下)最光陰&綺羅生牡丹花香似乎一瞬間充盈了他的所有知,如他印象中曾飲過最烈的酒,誘惑着人卻又讓人幾乎醉倒在醇酒入喉前。定了定神,最光陰凝視着那笑意盈盈的紫眸,道:“我看不需要雪脯酒你也一樣很高興。”綺羅生輕咳一聲,稍稍退開,一本正經的解釋道:“這花香是因為蒔花豔身之術,以琉璃長針穿心血為線,刺牡丹花豔在身,牡丹與豔身者心血相連,是以人有悲歡而花有開謝,香氣亦然。”最光陰得了答案,琥珀
的眼裏泛起微微漣漪:“乖,這樣就對了。”綺羅生嘆氣間只見那看起來十分薄情的
上輕輕漾起一點弧度,不由得一訝:“等一下,你是在笑嗎?”
“沒,是你眼花。”最光陰勾起桌上的白絨尾一擋,隔絕那探究的視線。
綺羅生展開扇子半掩了面上神,道:“太不可愛了,以前的你,會陪我飲酒,現在你不陪我就罷了,還將酒藏起來不讓我喝,真讓人傷心。”最光陰甩了甩白絨尾,道:“
據香氣判斷,你
本不傷心。”
“……”綺羅生收扇敲了敲額頭,頗有幾分無奈,如此看來,以後用這一招騙人怕是不行了。
最光陰接着道:“還有,不讓你飲酒是因為你尚未完全恢復。”
“我真的已經痊癒了。”
“不行。”最`新`沷`怖`網www.xiaohuks.com最`新`沷`怖`網www.xiaohuks.com“上次去對付閻王時你都看到了,我好得不能再好了。”
“不行。”
“要不然這樣,我們相殺吧。”
“不行。”
“那你認為,怎樣才算痊癒?”
“當你將武魄修煉至巔峯,能一直維持綺羅耳的至高狀態時。”綺羅生思考了片刻,雪璞扇一橫:“……我們還是相殺吧。”最光陰將白絨尾一甩,格擋在扇上,一併遮掩了綺羅生的視線。
綺羅生將刀從扇中拔出一半,忽而一頓,道:“喂,你是不是在笑。”最光陰輕咳一聲:“我沒有。”綺羅生眸子微眯,歸刀入扇,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去請教城主如何泡茶,以後,你就陪我飲茶罷。”言罷,起身,一隻手卻當先抓住了他的手臂。
最光陰偏着頭不看他,口中卻道:“你明明識得茶藝,何必學城主。”
“你看,讓你喝城主的茶就像你不讓我飲酒一般,我也是無奈,想讓你受我的心情。”
“哼。”最光陰雖然眼睛盯着別處,手卻仍緊緊抓着他,似乎生怕他真的去跟城主學泡茶一般。
掌心的温度透過衣衫輕輕貼着皮膚,温柔的暖意蜿蜒至心口,悄無聲息的安撫着那一點被勾起的嗜酒心緒,綺羅生暗歎,真是敗給他了。隨即又想,最光陰既然特意帶了雪脯酒回來,以他那種格,當然不是為了他自己喝,所以喝到那些酒只是時間問題,端看這人到底何時真正消氣了。
想到此處,綺羅生端起矮几上的茶,遞到最光陰手裏:“這牡丹花茶,養血和肝,散鬱祛瘀,對身體的恢復大有裨益,既然你覺得我還應該調養,那你便陪我罷。”最光陰微微垂着眼簾,凝視那杯中淺的茶水許久,似乎下了什麼決心一般,舉杯一飲而盡,而後皺了皺眉,道:“苦。”綺羅生道:“看來我要同小紫火商量,取一點城主的天真
,這樣,你才能好好與我品茶了。”最光陰沒有應聲,只是開始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