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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開什麼玩——”

“你以為自己到現在觸犯了多少條校規?”男人毫不留情地打斷了對方的反駁,“校服的尺寸、在校內保持自入的規矩、還有見到校長應有的土下座禮儀這些我都可以不和你計較,但你是不是忘記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理所當然的,這些規矩和他‘校長’的身份都是他事後加上去的,只是通過催眠讓全校學生產生了‘這些校規早就有了’的印象。他以此為理由向一無所知的円香發難,攻擊着對方搖搖墜的心防:“我在事務所確實是你的製作人,能夠容忍你的任。但在學校裏,我是這所育嬰高中的校長,擁有着最高限度的權利。擅自綁架拘束校長,對校長使用私刑,這種程度的違規稱之為犯罪都不為過吧?”円香愣愣地張着嘴,陷入了無言。

“出於私情,我不會叫來警察帶走你,或者把你告上法庭,甚至會主動幫你把事情隱藏下來。”男人放緩了語氣,同時輕輕拍了一下小糸左半邊的股。早就認真地記下了所有他的‘快捷指令’的奴隸女孩嚶嚀了一聲,放開了他的脖子,用雙手的手指一臉醉地在他面前開始了頭自,“但事情總歸有暴的那天,校長的身份會不得不迫使我對你做出懲罰,那個時候就不只是退學那麼簡單了。回憶一下校規吧,円香,你知道你理應被怎麼處理嗎?”

“”円香低下頭,用沙啞的聲線回應道,“我會成為全校學生的便器,24小時坐在校門口的媚藥噴泉裏不能回家。我必須乞求路過的學生中出我,每天至少被灌入五公斤的,連續一百天,一天不夠量的話就會清空計數”她猛地抬起頭,憔悴的俏臉上仍帶着無法理解的惱怒,再也保持不了一貫的那副冷靜又淡漠的形象:“就算這樣,我也會接受我應得的懲罰,為什麼要將無辜的小糸牽扯進來!”

“是她自願的哦,円香。”男人的下一句話讓円香震驚地睜大了眼睛。

“是小糸主動找上我,説希望為你贖罪的。”這是徹頭徹尾的謊言,毫無邏輯的編造,被男人一臉微笑地説了出來,“我會承擔下事情暴後的影響,代價是她簽訂一份我制定的契約。對円香從頭到尾,完整地介紹一下自已現在的身份吧,小糸?”

“噗誒好、好的~”沉頭自的小糸側過頭,用温柔的表情看向了一臉不敢相信的友人,“名字是福丸小糸,育嬰高中一年生,16歲,現任偶像已、已經發誓成為重要的主人一生的奴隸~從蕩的嘴情的幼女部,從被手指輕輕一戳就會高的蘿莉小到每時每刻都在渴望着入的下賤全、全部都是主人的東西~”

“怎麼會這樣”円香癱軟了下去,跪倒在了濕的澡堂地板上,抱着頭,幾乎絕望地喃喃自語着,“全都是我的錯因為我害的小糸”

“不要緊哦,円香醬~能夠成為製作人先生的奴隸我很幸福~”

“我很高興能聽到你這麼説哦,小糸。準備好了嗎?我要中出了。”

“嗯~請儘管在人家的懷孕小裏中出吧~”嬌小少女用充滿愛戀的眼神望着他,主動盤上了雙腿,將自已的緊緊地貼了上來,“讓人家還沒有出生的女兒也染上主人的味道,從出生那一刻就開始為成為主人的奴隸加油~去吧,去吧去吧去吧——~”

“咕哦哦哦哦——”在癱倒的円香面前,男人低聲嘶吼着,將一波又一波的白濁送入小糸的中。嬌小少女那羸弱的身軀在高中止不住的顫抖着,抓在男人肩上的雙手指甲近乎陷了進去,一邊發出如同初生麻雀般輕盈好聽的嬌聲。

許久,直到小糸的腹部明顯凸了起來之後,男人才心滿意足地放開了她,將剩下的全部到了她的身上。虛弱地仰面躺倒在了地上,赤的女孩息着,維持着下體出白濁的蕩姿態,對遠處怔怔看着的円香出了一個安的笑容。

時機已經成了。

緩緩地走到癱軟在地的円香面前,男人蹲了下來,強行扶起了對方的下巴。原本的堅忍冷淡被痛苦茫所代替,這張冰美人的緻臉龐第一次顯得如此脆弱。

“你一直是一個聰明的傢伙,円香。”他突然説道,“我的奴隸已經夠了。但如果我説我還缺一個飛機杯的話呢?”

“原來如此,打的是這個算盤嗎,mr.陰謀家?”円香出了一個略顯悽美的慘笑,虛弱地嘲諷着,“接下來你是不是要説,只要我願意當這個飛機杯,你就會考慮重新讓小糸迴歸學業?”

“就是這樣。”男人很大方地承認了。他站起身,圍着円香轉了一圈,審視中夾雜着貪婪的視線上上下下打量着對方,“我向你承諾,只要你肯發誓,她明天就會重新出現在教室裏,過上一如既往的學校生活。你們四個青梅竹馬的常不會因此受到任何影響,一切都平穩安定地進行着——代價就是你自已。如何?覺得這是很不公平的易嗎?”她會答應,這是必然的,因為名為【樋口円香】的女人就是這樣的傢伙。noctcill這輛不斷朝着某個方向前進的跑車離不開福丸小糸,離不開四個人中的任何一個人。為了這種平穩又美好的常不分崩離析,即使是讓她下地獄,這個固執的女人也絕不會説一個‘不’字。

“確實是相當不公平的易呢。”垂下頭,亂糟糟的棕前發將円香疲倦的雙眼遮擋在了陰影之下,“只需要我變成你的飛機杯就能挽回一切,天平兩邊的價值不相等到令人發笑的程度。我應該謝你的仁慈?還是應該為我這副身體對你來説有着如此大的魅力到噁心?”

“你應該到自豪才是。”男人聳了聳肩,走到一邊,從角落的箱子裏拿出了一個項圈。那是特別為円香準備的、暗紅的皮帶項圈,前端掛着一個小鈴鐺,後端已經繫上了一一米半長的繩子。

在円香空的注視下,男人信步走了回來,隨手將項圈丟在了她面前的地板上。

“那麼,決定吧。你知道該怎麼做的。”円香沉默了足足半分鐘。恢復了些許的小糸四肢着地爬了過去,温柔地抱住了她,輕輕靠在她的肩頭。円香沒有推開渾身白濁的嬌小少女,只是動作輕柔地拾起小糸的手,在那剛剛還握着男人的手上落下一吻。

然後,她從地上站了起來,無言地開始掉身上的衣服。

整齊的水手服,乾淨的裙子,意外樸素的罩,那雙黑絲褲襪一件接着一件,円香將它們認真地疊在了一起,放到了邊上的筐子裏。飛機杯當然不需要穿衣服,所以她只是用告別般的目光凝視了一會,就不再留戀的走了回去。

不同於小糸那稍顯青澀的幼兒體型,円香的體完美地釋義了何為理想中的女子高中生。堅潔白的翹,光潔平坦的小腹,圓潤緊實的部,那隻被他侵犯過的小微微濕潤着,在夾緊的一雙美腿中閃爍着誘人的水光。

“真漂亮。”男人雙手抱在前直直地打量着,忍不住讚歎道。

沒有回話,円香默默地彎撿起地上的項圈,閉上了眼睛,將那象徵服從的恥辱道具戴上了脖頸。

“誓詞也拜託了哦?”男人的再度硬了起來,順從的奴隸小糸立刻爬了過來,將膨脹的龜頭含進了嘴裏。一邊撫摸着身下女孩的藍黑頭髮,製作人一邊微笑着看着對方,炙熱眼神裏的期待與慾毫不掩飾。

“還真是喜歡這套呢,mr.變態。啊,之後不得不叫你主人了嗎,真遺憾。”自嘲地笑了笑,円香坐回了地上。沒有再糾結於什麼尊嚴和麪子,少女淡然地接受了自己已經成為飛機杯的事實,對男人張開了大腿,用雙手掰開了粉的、有着修剪整潔的陰的小

“樋口円香,育嬰高中二年生,17歲,現任偶像。從今天開始,我會作為主人的飛機杯努力的,請盡情把主人那沒用的進我的小裏進行儲藏吧。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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