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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約間還可以看見靈活的小手順着睡袍的間隙深入,不知道在這什麼。

豐滿的雙峯隨着笑聲輕輕晃動,不時出粉紅的暈。

萊麗絲的雙手攥拳,指節間呈現着失血的蒼白,不斷抖動的嘴顯示出當事人並不平澹的內心:「不可能,我的母親早就死了!你不要以為隨便找個女人就能冒充我的母親。」萊麗絲覺得那個女人的面貌是那麼的悉,幾乎與她記憶中的母親完全相同,唯一不同的或許只有那眉宇間媚態。

但是她記憶中的母親是會在黑暗的地下避難所中掏出波板糖的温柔女人,是拿着筆教會她鄭重地寫下自由的剛毅女,是為了保護她選擇與追兵同歸於盡的勇敢母親。

而不是眼前這個在暴君腳下搖尾乞憐的母狗。

聽到她的話,大總統並沒有作聲,反倒是他懷裏的女人從鼻子裏呢喃出誘人的語句:「真是個壞孩子,居然連自己的爸爸媽媽都不認識了。你都忘記了你小時候是怎麼被爸爸媽媽喂大的了麼?我的水裏只要不混主人的,你説什麼都不肯喝,寧肯餓的嚎啕大哭都不松嘴。你還記得你六歲的時候麼?還是個蘿莉的身體,就每天都要按摩自己的小鴿,説是主人喜歡賤的大子,還擔心將來自己不討主人喜歡。到了青期更是不得了,每次主人來寵幸我的時候你都想趁機爬到牀上,去偷偷品嚐主人的聖物,還跟我搶主人的大……」

「不不,你胡説,我才沒有。你這個婊子,你不是我的母親,你説的都是假的……」萊麗絲拼命地大喊道,然而周圍的世界就彷佛正從她的身邊逝去。

她模模煳煳聽見戰友似乎再叫自己的名字,然而幾秒種後就徹底化為無意義的耳鳴。

她的腦海裏一幅幅新的圖像似乎正從記憶的伸出湧出。

有的畫面中她還是個小女孩,她羨慕地看着大總統在母親的身上征伐,用幼小的雙手在自己微微隆起的鴿上又柔又

後面的畫面裏她似乎大了一點,部也有了c罩杯的規模。

她每天都穿着的衣服希望能誘惑自己的父親,卻每每都被母親搶先,只能在他們結束後貪婪地母親私處留下的混合着美味水。

她的舌頭似乎還記得那滑膩甘甜卻略帶異味的口

在下一幅畫面中,她徹底有了不遜於母親的身材,卻總是得不到父親的寵愛。

她跪在父親的腳下,伸出舌頭舐父親的每一腳趾,懇求父親允許自己去除掉那些威脅他統治的叛變者。

萊麗絲徹底瘋狂了,她不知道這些記憶從何而來,她拼命地轉身向自己的戰友求助,卻只在他們的臉上看見了失望與憎恨。

「你們不要相信她説的,她是在挑撥離間。李老,你知道的,我的家人都是死在帝國軍的手中。金大哥,你相信我。米夏樂,你們相信我好不好?」萊麗絲説到最後幾乎要哭出來,她癱倒在地上。

可是其他三個人卻明顯在躲避她的目光。

最後還是年紀最大的李叢文嘆了口氣:「萊麗絲,我們不怨你。雖然現在的你可能並不是真實的你,但是我還是很高興能認識一個像你一樣高貴而自由的人格。」他又把頭轉向大總統,憤怒地罵到:「你真的很卑鄙!你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做道德麼!你這個人渣!婊子養的雜種!你這樣恣意玩自己女兒的人格,你還有人麼?」

「好了,萊麗絲,你該回來了。哦,抱歉,我應該叫你的真名,莉莉絲。趕緊去把這幾個垃圾處理一下送去挖礦。封印解除,罪惡之娼婦莉莉絲。」年輕的大總統剛説完話,一直蓄勢待發的金威突然暴起,拿槍指向萊麗絲。

然而接他的卻不是想象中的復仇血雨,而是暴起的一擊飛踢。

咒罵聲,慘叫聲與擊打聲在大總統的面前輪番上演,不知道為什麼,剛剛還開火的槍械突然間失去了所有的效用。

幾個人就像是最原始的野獸,用爪牙進行着最殘忍的搏鬥。

他用手撥開懷中每人的衣服,恣意着那對豐,發出暢快的大笑聲。

不一會,聲音漸漸安靜下來,大總統站了起來,護盾發生器漸漸黯澹下來,地面上一片血泊,李叢文的手腳以不自然的角度彎折,金威的臉幾乎模煳的看不出人,至於米夏樂則趴在地面上,血從動脈中潺潺地出,鋪滿了一大片地面。

而唯一的勝利者則茫然地看着眼前的幾人,一隻眼睛已經化為了血,一隻胳膊耷拉在身側。

大總統走到萊麗絲面前,抓起她的頭,掀開睡袍,將巨大的陽具入她的口中。

萊麗絲毫無反抗地嚥着主人的聖物,就像是一個無慾無求的朝聖者。

半小時後,書房恢復了寧靜,除了大總統和萊麗絲的母親外所有人都被清理出了房間。

而此時女人正對坐在男人的懷中,兩人的器緊緊地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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