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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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人眼皮薄哩，哪有恁實誠人了！」

「可不是。咱那時候土裏刨食，汗珠子砸出來糧食哩。眼下倒好了，鬼槌地糊土地爺！哼——」

「可不是。咱爹常讚歎隔鄰劉學林家，是真正莊稼人，地裏活仔細的，比娘們繡花還經心。」

「所以人家地裏出產，比現在還多哩。嗨，這莊稼人，越來越不受待見哩。」

「世道變了，你也別憋悶自己，反正這地，不是你嚴家的哩，閒吃蘿蔔淡心，走一步，説一時哩。」

「你看東鄰有幾個吃公家飯，世道朝這兒走哩。以前他家祖爺，莊稼是好把式，經營家裏，也是好把式，村裏多少人家學着，也畫不圓哩。」

「咱家沒啥門道，就個妮子，你想咋哩？吃公家飯，可不是地裏土坷垃，彎就拾掇個。」

「看你婆子嘴碎的！俺就是琢磨個事，哪有你説的乎哩。嗨，妮子也是兒，寶貝着哩。」瞥眼瞧瞧自家東屋，裏面沒有啥動靜，閨女在裏邊午覺哩。

頭毒辣辣地潑灑着，樹蔭下，也是悶熱。老漢站起來，活動活動腳，圪蹴時候長了，麻木着哩。

朝樹幹磕磕煙袋鍋頭，玉石的，也有二十年光景了，現在買，沒地兒！老漢驕傲地吹吹煙灰，拿褲擦擦，被婆子瞧見，撇嘴笑他，「你個老東西，心疼你煙袋，拿衣服擦，就不心疼心疼俺，白叫你搗哩！」

「啥事哩。俺這煙袋鍋，能拿人前，大大方方地隨便看着。你那地方，能經別人眼？」

「呸，叫人看了咋啦，要是給十斤麥籽，看了就看了。哪像你那煙灰，只能吧嗒着，還不如省點力氣，在俺肚皮上多吧嗒幾下！」

「嘿嘿，看你乎哩，走，咱也去牀上吧嗒哩。」

「啥『咱也』，這院裏還有誰的，等你哩？」婆子疑惑地瞧瞧，漢子臉上，眉眼瞅着稀疏了，嘴角皺紋也多起來，自然牀上的猛勁，也不常見哩。

「看你查的勁！叫你走，就回屋去，稀稀拉拉囉嗦啥的，快把腿夾緊了，好犁頭使勁哩……

「啥『犁頭』鏟子頭，就你那貓勁頭，俺這一畝三分地，你能來回走兩道不？」

「試試兩遭不就知道哩，好漢不是嘴裏説哩。」

「娘哩，頭從西邊出來哩，你還兩遭！一遭走到頭，俺就滿意半年哩！」……

劉作伐在東屋裏邊，和嚴霞光光光地疊着。聽院裏聲音，劉作伐猜着，可能嚴霞光爹，聽着啥動靜哩，不然，咋會白挨頭曬着？

嚴霞光剛才哼唧聲大哩，越，近來哪次不是越呼天喊地，要是自己嘴堵的晚半秒，怕是她爹孃早招來了！

看來，以後在一起，嘴不能分開哩。

亮光光的頭光照着窗户，把牀上的人，閃的賊亮賊亮。

嚴霞光臉面，掉在豬油桶裏泡了三年一般，襯的眼珠，黑漆漆亮；肩膀和脯，更是凍豬油做的，膩膩的，照的汗珠，也亮錚錚。

「咋哩，弟弟？」嚴霞光覺弟弟動作幅度沒有先前大，只是原地穿梭，深深地搗着裏，於是股停下搖晃，兩個頂住弟弟，低下頭問。

「沒啥，你爹和你娘在院裏説話哩……」

「啊，那俺剛才喊來……」

「沒事，不是堵住嘴了。你爹也就是聽見尾聲哩。」

「那俺咋見俺爹哩。」更加的紅燦燦，如荷花盛開，耀的劉作伐眼珠子發疼，上下氣海的紅顏，不覺也濃了點。

115、第115章、長功「你説哩？」

「俺不管。俺爹疼愛着哩。」嚴霞光想了想，這一段，爹待自己，似乎比以前還親哩，儘管行動上沒啥變樣，眼神卻比照着，慈祥多哩。心裏想開了，所以，脯一，白晃晃地倆棉花錘，在劉作伐眼前，又晃盪開來，來回飄蕩，跟着老同學，翻山越嶺似的撲騰……

劉作伐從後窗出去，擔憂嚴霞光爹，還在院裏。鳥兒一樣，從過道翻牆出去，街上熱烘烘的頭光，把地面燒的熱燙，自鞋底傳到腳心，再順腿上傳。

牛得田喜滋滋地，看着雞雞在眼口「砰砰」地鑽着，這小東西，喂不飽頭哩，恁歡實。看着那油頭出來進去，「吧嗒吧嗒」地説話，進去是一聲，出來是一聲，喜歡的好像抱着個學話説的孩，一股推進去，俯伏在劉作伐身上，暄暄的子，壓着他。

「這兩天忙啥哩，就不往學校去哩。」喜滋滋地摟着，活像摟着個玻璃人，涼涼，身上那股騷勁，減少了一半，股的癲狂勁，增加了三倍半，「噗噗」地使不完勁地高拱低壓着，自已身上的汗珠，，在倆人之間，滑滑地推來推去。

「輪在村裏轉着。這不，叫俺二伯家哥哥替着，才輪換出來哩。」劉作伐明天得去新鄉，請假隊長因為沒有人頂上去，就讓他找自已師傅——這手藝，能是天生的？一個蘿蔔一個坑，有人來吹笛子，才允許劉作伐請假哩。

「也好，和那些娘們湊一堆，俺還不放心哩。弟弟這麼的竹筍筍，誰看見，還不掐一口……」

「看姐姐説的，俺個小孩……」

「還小孩哩，小孩雞雞能戳俺股舉着朝天？」牛得田股高處落下，順着雞雞杆兒「噗——」攮進去，舒坦得子來回滑，裏一一地緊夾，「俺可是深有體會哩。隔着行家，俺能不知宣傳隊裏那些小娘們把戲？四里八鄉，名聲多好哩？」

「弟弟哩，姐姐是怕把你累撅哩，俺們不就望門寡了噗嗤——」笑他臉蛋兒薄，倆手在他臉上抹來抹去，也為自已説錯話，遮羞哩。

「姐姐哩，沒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