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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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軟,覺得他要是討好自己就可以原諒那份不窩心。

然而,鍾秀不會討好人,他就會聽話。

傻的。

林至行摟着鍾秀,肆意玩他隱秘羞恥的地方,他出聲,

直到鍾秀經不住,哆嗦着在他掌心裏,林至行才覺得心滿意足。

鍾秀不懂為什麼林至行非要把他到這一步。

他想得救,可顯然,眼前的男人不是那個英雄。

低頭息着,恍惚間似乎有人親了親他的耳朵。

很温情的事,可放在他和林至行之間沒那麼適合。

鍾秀下意識要躲,耳垂卻被咬住。

林至行貼着他的耳朵説:“別亂動,我抱會兒。”第18章鍾秀不動,安靜的讓林至行抱着。

他回憶起小時候七廠被工程隊強拆,那些橫眉豎目怪物一樣的人砸了爺爺的窩棚,廢紙板和空瓶子散落一地。

老爺子渾濁的眼睛裏全是淚,鍾靈也跟着哇哇哭。

破爛窩棚對於開發商來説是不過是臨時搭建的違章建築,不在他們賠付範圍,説拆也就拆了。

鍾秀還不到十歲,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定在原地,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家被人搗成廢墟。

這個時候,林至行忽然出現,身後跟着一名扛着黑機器的攝像師。

他昂着頭,對坐在挖掘機裏叼着煙的中年男人説,我是萬象台的記者林至行,我想見你們的負責人。

鍾秀不清楚林至行同那名負責人説了什麼,只看到他離開時,大腹便便不可一世的拆遷隊隊長很熱情的同他握手,腆着笑臉給他一個厚厚的信封。

年輕的林至行走過來,蹲下身,將那個信封放到鍾秀手裏。

“這是他們賠的,我看你沒哭,就你拿着吧。”説完,便在一片塵灰瀰漫中起身走了。

像是孤膽落拓的俠客。

鍾秀一度以為那才是林至行。

直到幾年後,他被製作人帶到月渡,才明白當初只是他一廂情願的驚鴻一瞥。

幻想碎了,鍾秀還是願意把什麼都給他——沒歷過事的身體,一顆赤誠滾燙的心。

為了能唱歌,也為了這個男人曾經的英雄主義……

“在想什麼。”林至行嗅聞着鍾秀脖子上的味道,低聲問他。

“想你。”鍾秀回答説。

他沒有騙人,他確實在想林至行。

林至行為這回答小小吃驚,笑着了張紙,把着鍾秀的手,擦乾自己的掌心:“多的,這段時間都在想我?”鍾秀沒説話。

他這人説不來謊。

林至行放開鍾秀,幫他把褲子提起來,仔細扣好褲釦。

“林先生還有別的事嗎?”鍾秀規規矩矩站着,口氣倒也沒什麼逆反或不耐煩。

“沒別的事,你什麼時候下班?”林至行問。

鍾秀盤算了一下手裏剩的事,回答説,大概七八點吧。

林至行點頭,畔掛着笑:“到時候我讓司機過來接你,今天去我家。”鍾秀瞠大眼睛,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忽然有了登堂入室的資格。

這時已是初冬,天黑得早,鍾秀走出辦公樓時外面還下起了雨。

林至行的車停在對面,也是招搖,絲毫不怕閒言碎語。

司機撐着一把黑大傘過來請他,鍾秀不願為難人,低頭鑽進傘裏。

路上他不説話,腦子裏儘想着下午那個女孩花了的妝……

林至行家不算奢華,一套位於市中心的複式公寓,面積不小,裝修簡約乾淨。

客廳裏沒有人,鍾秀換好了拖鞋,規矩地站在玄關,不敢擅自進入林至行的私人領域。

等了幾分鐘,林至行從二樓下來,衝他招手,聲音沉沉地吩咐:“進來。”鍾秀依言進去,在沙發上坐下,但還是神情拘謹。

林至行給了他一杯茶。他早看出來,這小孩貪甜。

第19章鍾秀捧着杯子喝了一口,甜甜的,還熱,很好喝。

他稍微放鬆了一點,問林至行要不要現在開始。

林至行被逗笑了,小孩自己送上門還着急。

“秦錚進組了,你是不是就清閒了?”他問。

鍾秀把手裏的杯子放好,認真回答説:“秦錚現在還沒有廣告代言,他氣質好,以後説不定可以接觸一些高端的品牌,現在雖然有幾個微商的邀約,但我不太想讓他去,所以都回絕了。接下來好像是沒有什麼安排了……”

“你倒為他想得長遠。”林至行説,起身去吧枱給自己倒了杯酒,又回到鍾秀身邊坐下,很隨意的他的頭髮,“在這兒多住兩天。”語氣沒什麼商量的意思,林至行不想鍾秀違逆他。

鍾秀沒説什麼,只是説想回去取點東西。

林至行問他需要什麼?

鍾秀回答説:“內褲,我的內褲破了。”林至行笑,告訴他:“不用,你沒機會穿的。”鍾秀抿着嘴,覺得自己臉頰滾燙。林至行確實是老氓,能面不改説出這種話。

可對林至行來講,他這是在變相的告訴鍾秀,自己想他。

然而,想歸想,卻沒到非他不可的地步。

鍾秀確實比其他人更有意思些。

他一點不為自己討好處。

林至行覺得新鮮,他要把鍾秀這顆奇怪的心剖透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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