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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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我轉過目光。

最`新`沷`怖`網www.xiaohuks.com最`新`沷`怖`網www.xiaohuks.com我有些慌張地避開,覺心特別明顯地猛跳了一下。雙手抓上方向盤,目視前方,清了清嗓子,將快要跑出來的笑意通過抿嘴堵了回去。我抬眼看後視鏡,發現他依然保持着那副微微笑着的模樣。看什麼,我説。沒什麼,他説。視線卻依然沒有離開。

你在看我,我説,通過後視鏡跟他對視。他眨了下眼,胳膊肘撐上車窗,手掌心蓋在右眼上了一下,説,大概是吧。接着抬起左手往前一指,説,可以走了。

停好車,我伸出手,説,把家鑰匙給我。他愣了一下,卻還是拿出來放到了我的手上,問我,你的呢?

我説我的在我自己的口袋裏。他笑道,那你要我的幹什麼。我説沒收了。楚悉問我什麼意思。我説從今以後你沒有鑰匙,鑰匙都是我的。

我以後怎麼開門?他問我。我説,你不用開門,反正你永遠比我回來的晚。楚悉説,那你去外地了呢?我説到時候再説。

他本來就泛紅的臉被我突如其來的強盜行為搞得好像更紅了一點,他吐出口氣,從前額向後抓了把頭髮。上半身扭轉向我,左手抓在車座背上,像是要跟着掰扯清楚似的。楚悉用他紅通通的眼睛盯了我一陣,搖着頭直笑,説,為什麼我不能有鑰匙?這是我租的房子。

怕你丟了,我説,你有扔鑰匙的習慣。他皺了皺眉,一副不太明白的樣子。説什麼呢,我怎麼——話音戛然而止。他皺着眉看了我一會,我知道他想起來了。你之前隨隨便便就把我家的鑰匙扔給別人了,我説。

我把這晚從楚悉那裏“搶”來的鑰匙擺在了牀頭櫃上,一直襬在那裏,他沒拿走,也沒有找我要。

我認定這是個積極的信號。當鑰匙上鋪了一層薄薄的灰塵後,我終於鼓起勇氣,決定跟他攤開了説清楚。搬到一起之後除了他喝醉的那幾次,我們幾乎沒怎麼説過可以算作聊天的話。

我怕再這麼不清不楚地拖下去,總有一天會結束在跟上次同樣的境地裏。然而再來一次的話,我不能確定我自己還有沒有第二次重新開始的勇氣。因為有下一次開始,就絕對有下一次分離。光是想象這樣無窮盡的循環就令我到恐懼。可我也不清楚到底那邊的路更好走——是得到一個明確的gameover還是無止盡的reset。

然而這把被我掠奪過來的鑰匙讓我覺好像看到了逃循環的希望。其實變數早就出現了——我離了我爸的控制,楚悉也和我爸沒了瓜葛。雖然我依然沒什麼實質的長進,他也仍然離他的目標十分遙遠,但這些至少是變數。科幻電影裏主人公處在無限循環中時,都是觸發了什麼微小的機關就能夠創造劇變的。

週五晚上我敲開楚悉的房門,問他有沒有空聊一聊。他很忙,頭在桌面上的本子和電腦屏幕上來回轉,頭也沒抬,心不在焉地説,什麼事?

我靠在門框上,手背在身後,手裏攥着那把鑰匙,説,我想聊聊你和我——我一下子詞窮了,不知道後面該連接什麼詞語——你和我的關係?你和我的進展?你和我的情?我找不出一個合適的表達來。忽然楚悉抬起頭,看着我説,下次吧,我現在沒空聊這些。

我張了張嘴,沒發出聲音,聽到他説對不起。我下意識啊了一聲,説,沒事,你忙。我關上門後立刻跑去洗手間洗臉,生怕不洗臉就會哭出來。

“沒空”是個怎樣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我本來以為他默許了我給他當司機和搬進來同住還有其他一切淺顯易懂的“手段”。可看來他是隻願意維持表面裝扮的這一層皮,我一要掀開,他就用同樣的辦法告訴了我他的意思。

我抬手抹了把順着額角留下來的水珠,鼻子。説不定打從一開始我就理解錯了,我想,楚悉什麼意思都沒有。兩年過去了,愛意能保鮮多久,甚至他以前又愛過我多少我都不清楚。搞不好打從一開始他就只是因為缺錢才同意跟我合租的。想到這裏我不太想哭了,當認清並且接受了自己的自作多情之後,超過一半的情緒是覺得好笑。

我一晚上沒有睡,花時間為自己做好安排。我想這次我得先走,掙取走了就再也不回頭了,至於什麼時候離開,我實在沒能安排出來。安排不出來就先過一天算一天。好在我對離別很,氛圍稍微有些不對勁我就可以察覺出來,到時候搶在楚悉前面行動就好了。

第30章(完)?年末楚悉邀請我去參加他公司的聚會,也算是個小小的慶功會,他們今年有兩個不算小的項目都收到了比較可觀的回款,對於剛起步的新公司來説確實值得慶祝,除了我楚悉還邀請了劉宇和許若楠。

可沒想到我們總會碰到同一位不速之客。譚鵬突然出現了,舉着酒杯到我們這桌。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楚悉,説,你們——然後又把視線分別掃向同桌楚悉公司的每一個人,問他們,你們知道他們倆什麼關係嗎?不知道啊?譚鵬極其誇張地自問自答,抬手擋在嘴邊,像要説悄悄話似的,壓低了聲音説,容禮是你們老闆娘。他話音剛落我就舉着酒杯跟他碰了一下,碰完趁他的笑容還掛着,直接將酒朝他臉上潑了過去。然後我轉身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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