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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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
林晦心裏也對此極為震驚,他之所以開口提及這件事更多的是為萬里沒有登山拜師而到可惜。
能夠一之內學會御劍飛行的人並不少見,但這些都是建立在有靈力的前提之上。
而萬里只不過是一個出自於蒼雲山腳小村子的普通少年,沒有從小藥浴淬鍊靈體便能做到如此。
不説千年難遇,也算是個百年之內難得一遇的天才。
林晦雖低着頭,然而他的注意力卻一直落在了正在不慌不忙地喝着茶的男人。
此時劍宗宗主不在,能夠有資格做主的只有陸綏一人。
風徹他們也知道他們做不了什麼主,尤其是風徹,他靈果也不種了任由那果子青澀,搖搖晃晃地掛在這樹上。
“陸綏,這茶你到底還要喝到什麼時候?收不收那小子你倒是吱一聲啊!”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看向了陸綏。
男人手邊放着一把長劍,儘管是用劍鞘封住了大部分的寒意,可自它周邊地面薄冰凝結,還沒靠近就覺得脊背發涼。
這是陸綏當年從劍冢裏取出來的寶劍,通體瑩白,一出鞘便凍結十里開外,寒氣肆,恍若數九隆冬。
因劍意凜冽驚人,名為[驚寒]。
一時之間,這無意之間冒出的寒意將陸綏手中的茶水錶面凝結成了一層薄冰。
沒了熱氣,他輕輕地將其放在地上。
杯底和桌面碰撞的聲音清脆,有一種莫名的沉重之。
“若你所言為真,那這少年的確是個難遇之才。”他薄微啓,俊美的臉上沒有絲毫暖意。
“不過縉雲有縉雲的規矩,任何人也不能例外。既然他錯過時辰便也就失去了這一次拜師的資格。”陸綏垂眸淡淡地看向面前的白衣少年,看似輕飄飄的一眼卻給了他不小的壓力。
林晦指尖微動,額頭也在不知不覺之中沁出了一層薄汗。
“如果他還要想上縉雲,那便再等十年吧。”
…
…
這邊的萬里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判定了失去這次拜師資格,他原本騎着這木劍正享受着暢遊仙山的樂趣。
誰知道剛飛了沒多久,桃木劍一下子失去了動力,直接從一處斷崖生生地墜了下去。
好在他運氣好落在了一處枝幹上,人倒是沒受什麼傷。
就是這衣服本就糙,質量不好,被樹枝這麼一劃,直接給破了個好大的口子。
他摸了摸自己的後背,沒摸到衣料,只摸到了一片光滑的肌膚。
萬里的皮膚本來就白,被樹枝颳了好幾道痕跡。
像是被人抓的,紅的痕跡在白皙的肌膚上帶了幾分曖昧。
此刻天已經完全暗下來了,他吃痛地
了
傷到的地方,順着清冷的月光往裏面繼續走着。
夜晚將翠綠的樹葉染上了墨,只有少許地方帶着些光亮,鍍了層銀邊般。
“還好這裏沒什麼妖獸……”萬里撥開前面遮掩着視線的樹葉,夜晚時候縉雲山中的霧氣和濕氣都重,他還沒走幾步就被凍的渾身哆嗦。
“凍死了,得先找個地方過夜,明天再看看能不能上山吧。”他一邊這麼説着一邊縮了縮脖子。
不知道撥開了多少葉子,走了多久。
萬里只覺得渾身痠疼疲軟的厲害,在他腿也在打顫的時候他總算找到了一處還算乾淨的山。
然而當他走進去的時候,以為自己要摸黑到山裏,卻不想那
裏一片通透明亮。
似冰似玉,他一走進去便覺得莫名壓抑,好像有千鈞重的巨石壓在心頭。
萬里猶豫了一會兒,瞧着裏面似乎無盡的山有些發怵。
人就是這樣,對於未知的事物總是忌憚的。
他長長的睫顫了顫,黑曜石般清透的眼眸閃了閃。
“……算了,我今天就在口湊合過一晚吧。”萬里這麼喃喃地説道,然後自己找了個乾淨的角落蜷縮着身子醖釀睡意。
外面風吹在樹葉之間颯颯作響,少年額前的碎髮也被吹拂起來。
可能是因為太累,他眼皮打架,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他的呼清淺,清俊的臉上帶着毫不掩飾的倦意。
長長的睫在眼瞼處落下兩片灰暗的陰影,説不出的靜謐美好。
在萬里進入這山的那一刻,周圍平和的氣息一滯。
只是這樣微妙的瞬間普通人很難覺察到。
這看似是個山,實則是一個靈力充沛的絕佳閉關修煉之處。
但凡修仙者都能知靈力強弱,此處的主人力量磅礴,深不可測。
因此不會有人敢輕易靠近。
山深處盡頭的人有些意外,他指尖微動,引了一縷靈識出去。
和着夜風,那縷靈識將萬里渾身上下都探知了個完全。
在碰觸到少年光潔無衣物遮掩的後背時候,風一頓,而後又緩緩地收斂了回來。
如這夜一般,悄無聲息。
第九章如果説縉雲是天下劍修最為嚮往之地,那麼餘燼雲便是所有劍修最憧憬之人。
當時混沌初開之後,妖魔肆意,擾亂人間。
修仙者人人自危,更別提斬殺上古的妖獸了。
妖獸遍佈四周,天上飛的將烏雲翻,遮雲蔽,地上爬的將人類蠶食,哀嚎遍野。
它們是衝破縉雲後山的地脈而出的,戾氣極重,如若不除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