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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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她長嘆了一口氣:“我只有去見你師傅的時候,才敢把這長髮盤起!”—程展登時明白了,説不定這又是一個正相戀不容於世人的故事,他對自己險也有了信心!

謝玉華繼續説道:“你師傅地武功是極高的,指點你是不成問題的。到時候你先叫他師傅,然後叫我一聲師孃。你師傅自然會把見面禮送給你,這點可要記住了!”程展答道:“記住了!”謝玉華又詢問道:“徒兒。你既然拜了師傅和師孃,這師傅和師孃的婚事,你能不能幫忙説合説合!”程展答道:“這事包在我身上了!”他是竟陵沈家的家主,又是手掌四千重兵的將軍。以他自己的想法,小小的一樁婚事,想怎麼説合就怎麼説合了!

他知道江湖恩怨很複雜,但是江湖畢竟只是江湖,一個小小的太守就能讓江湖上的豪傑低頭了,而峨眉派一向和官府有着良好地關係。他相信自己出面。這件事情就能刃而解了!

他的想法與謝玉華可以説是不約而同。謝玉華地心情也充滿了歡喜,她和程展一邊抄小道與丈夫會合。一邊説些峨眉派中的事情。

程展知道峨眉是川中大派,信仰佛門,鏡衣師太是天下四大神尼之一,苦心維持着益州地地下寺院網絡,而按謝玉華的説法:“我們峨眉派一向講究與世無爭,我師傅更講究清淨無為,倒有些道門的味道!”程展突然想起來,在他手上還有着鏡衣師太的把柄,這位鏡衣師太曾替楚國人效力,雖然沒有提供什麼關健地情報,但畢竟這是個污點!

程展覺得如果自己出面無法説服鏡衣師太的話,那就用這個來威脅鏡衣師太,他試探地問了句:“聽説你們和楚國人有些來往?”謝玉華一下子就生氣:“誰説的?我們從來和楚國人沒有來往,我們都是大周的忠實子民!”她嗔怒的模樣很誘人,程展不由想道:“我這位沒見過面的師傅,倒真是好生豔福啊!”不過謝玉華很快就不生氣了,她繼續説道:“徒兒,我們峨眉派可是有不少嬌俏地小姑娘,要不要給你找一個!雖然大了點,可是女大三,抱金磚……”程展笑了笑,沒有回答。

女大三,抱金磚,可是程展到現在已經抱了幾塊金磚?連他自己都數不清了!

只是據謝玉華地介紹,峨眉派最出名地弟子叫“三英七秀”,謝玉華剛剛列入三英七秀的最後一位,她很驕傲地説道:“我們峨眉派位列七大門派,可不是得虛名地!”程展沒有在江湖上正式廝混過,只是想起了聽雨軒和徐瓏月,隨口問了一句:“師孃,咱們峨眉派和聽雨軒相比,誰更強一些?”謝玉華不説話了,雖然峨眉是大派,可聽雨軒的地位卻不是她們所能比,她只能説道:“這個問題很難回答!我們算是各有所長吧!”有這麼一位美麗師孃陪在身旁,程展覺得自己的傷口也不痛了,他唯一後悔的事情就是今天親兵帶得太少了!

如果自己當初肯多帶一兩隊兵過來,何必會有現在這個局面,在戰時上前線多帶點衞士還是好的!

程展順口就把自己的想法説了出來:“師孃,早知道我就帶兩百人過來,不用現在這麼狼狽了!”謝玉華笑了:“你若是帶了兩百人來,就見不到師孃了!你又不是皇帝老子,帶這麼多衞士幹什麼!”她聽程展口口聲聲一個“師孃”,叫得十分順口,心中象喝了一般,只覺得這樁絕難辦成的婚事就要穩穩當當地辦成了!

正説着,她指着前面一個山頭説道:“到了,到了!走過這個山頭,你師傅就在前面寨子在等我們!”她特意説道:“這個寨子是你師傅的老家,不用怕!寨子裏的人全聽你師傅的人!”程展算是明白了,原來謝玉華的心上人是個夷人,説不定還是個用毒的派好手,難怪峨眉派會看不上那個沒見面的師傅,因此程展笑了。

他笑着説道:“師孃,是不是想師傅了!”謝玉華臉一紅,卻很沉着地説道:“小鬼頭,別多想了!老老實實點,師孃教你的事故記住了沒有!”程展答道:“到時候先喊一聲師傅,再喊師孃您,師傅肯定開心!”謝玉華笑了:“這便好!這便好!到時候別出什麼差池啊!”她裝出惡狠狠地模樣瞪了程展一眼:“若是出了差池,你這把青鋒劍,師孃可是要收回來的!”這是個播郡的小寨子,遠遠地望去,只看到幾十間連在一起的竹屋,謝玉華臉上盡是紅暈,速度也放緩了。

程展看着好笑,他若是回竟陵,第一時間就要衝回沈家,然後在牀上好好蹂躪沈知慧她們一番,怎麼這個師孃卻是如此害羞!

他若然不知,自己渾身是血,若不是謝玉華,換了別人早就轉身就跑了!

謝玉華卻在擔着好大的心事,她垂着頭,在思索着什麼!

她還是抬起頭來,卻在山道之間看到了一個魂牽夢掛的影子!

她嘴巴張得大大的,卻説不出什麼話來,只是用力催着馬飛馳過去!

所有的相思,都在這一刻償還了!

程展卻是詫異地看着這一幕!

這個師傅,他是認識的!

正文第137章香甜的一覺他從來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上她。

謝玉華喜滋滋地叫道:“夫君!”她的夫君,程展的師傅卻是個女子,程展的老人-那位曾向程展推薦過王再起的世外高人凝真子。

凝真子有着完美的身材,她的臉蛋依舊是那種天外仙子的氣質,特別是現在凝真子一身男裝打扮更讓她演得英氣十足説,她還是少了幾分英氣與霸氣。

只是她的眼神總有那麼幾分黯然。

原來是同相戀,難怪峨眉山會容不下這段戀情!

只是程展很知趣,他當即非常響亮地叫了一聲:“師傅!”接着又很熱情地叫了謝玉華一聲:“師孃!”謝玉華被程展叫得呆了,她只看一個渾身是血的矮個子親切地叫着自己師傅,謝玉華指着程展説道:“夫君,這是我替你新收的徒兒!”程展在這種場合骨頭很軟,他親切地説道:“徒兒見過師傅!”凝真子終於認出了程展,她試探地問道:“是程展程……”她也不知道怎麼稱呼程展,程展倒是客客氣氣地説道:“徒兒程展見過師傅、師孃!”謝玉華吃了一呆,關切地詢問道:“夫君,你認識我們新收的徒兒?”凝真子苦笑道:“你替我收的這個徒兒,來歷可不簡單啊!”程展卻説道:“一為師,終身為父!師孃已經代師傅收了徒兒當弟子,師傅可不要讓師孃傷了心啊!”程展自己的身價可不便宜,特別是他和楊鐵照更是死仇,落到夷人的手裏自然不會有果子吃,現在一定得抱住凝真子這大腿不成!

他也知道凝真子來歷不明。甚至向自己推薦過王再起這種極有問題的人物,但無論如何,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凝真子有種啼笑皆非的覺,她知道這個小小的少年來歷不凡,是竟陵沈家地家主,手下更有幾千將兵,但是他權衡了其中的得失,最終還是很温柔地説了句:“徒兒,起來吧!”她輕輕地嘆息了一聲,神越發有些黯然:“徒兒。師傅和師孃的情形,你也是知道的。你有什麼想法不成?”程展是個風人物,對於同之間有些暖味關係並不在意。因此自有他的一套説辭:“師傅和師孃的結合,那是天作之合,常人雖然無法理解,但在徒兒看來。這是極其正常的……”他話説得可以塗上了,凝真子和謝玉華都覺得這個徒兒很會説話,特別是程展還説出一番大道理,更讓她們欣喜了。

凝真子有自己的想法,程展既然是自己的徒兒,那麼他的勢力也可以為自己所用了。不但可以替自己與謝玉華地戀情打掩護。而且還有無窮的妙用。她關切地説道:“玉華,還不叫咱們地阿展進寨子。好好換件衣服休息!”程展是鬆了口氣,至少凝真子這一關是過了!

他一邊走一邊詢問道:“師傅,您推薦的那個王再起怎麼沒投到我那邊去?如果他來了,我看在師傅地份上就委他當軍副和幢主了!”凝真子搖搖頭:“不説了,這個王再起不近人情,自己跑到江南打天下去了,師傅我去信催了他兩回,都沒有音信!對了,阿展,你怎麼樣?等會給你洗個澡換件乾淨衣服!”程展現在衣甲皆碎,幾乎就是個血人,馬也疲了,他一邊走一邊説道:“師傅,能不能派個去通知一聲王師,就説我到了這裏!”凝真子點點頭:“你放心好了!咱這個寨子雖然只有幾十個人,可都是信得過的人,不會把你的消息出去,我派個人通知一聲,就説程展程軍主來了我們木羅寨,請他們多派些人來接應!”謝玉華嘴道:“我們的阿展是將軍了!”凝真子小吃了一驚,不過程展十四歲就作了軍主,十五歲作將軍也不是件意外地事情,她笑着説道:“我們收了個了不起的徒弟!”程展十分恭敬地説道:“一為師,終身為父!還請師父以後多多指點徒兒!”他對凝真子所知不多,只知道蘇惠蘭介紹過她是位世外高人,道法深,凝真子也不客氣,她指着程展説道:“你的內力,似乎已經到名門弟子十一、二年的水平吧?”她説的極為準確,程展當即應道:“沒錯啊!”真子給了程展很大的甜頭:“那便好!你入門很遲,是這兩年才習武地,因此基不夠穩,師傅我好好調教你一番,只需要一個月時間,就讓你地武功再進一層!”凝真子所説,句句都説進了程展地心底,他當即老老實實地代:“去年楊鐵照去隨郡採辦赤龍血,結果讓我佔了些便宜,又請我家娘子教了些入門的功夫,只是練到現在,總覺得基不穩,武功難以寸進!”凝真子很有自信地説道:“我地武功雖然不成氣候,但阿展你的姿質極好,但再加上那赤龍血所助和我的調教,雖然不能成為一派宗師,但是開山立派還是沒有問題!”—程展點點頭,凝真子又想起一件事:“赤龍血?難怪楊鐵照煉出的赤龍鐵血丹沒有什麼效用,原來是便宜了你!”程展老老實實地説道:“所以楊鐵照死盯上我了,請師傅快點派個人去知會官軍吧!”原來三人不知不覺已經到寨口,凝真子叮囑了一句:“進寨子吧,保得你安全!不過進了寨子之後……”她很乾脆地説道:“在別人都叫我和師孃為……姐姐……”叫一個女人為阿姨,似乎是很不禮貌的事情,雖在與禮法不合,但是凝真子還是寧願年輕一些。

這個寨子和凝真子的關係很深,他在寨子裏的威信也很高,進了寨子,她除了派兩個人穿山越嶺去通知官軍之外,又讓人準備了熱水熱飯和乾淨衣服。

程展廝殺了一夜,也當真疲了,他洗完澡換完衣服,再用過飯後倒頭就睡了,就連一身的傷痛都渾然忘記了。

謝玉華看着程展香甜地睡了過去,臉上浮現出一種女特有的母:“這還是個孩子了!”程展睡得很香,對身邊的一切沒有任何的戒備,凝真子看着程展那充滿孩子氣的臉蛋,搖了搖頭道:“別小看了我們的阿展,他可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啊!”謝玉華笑了:“他始終是個孩子了!是個孩子!”凝真子笑了,她的聲音很低,生怕吵醒了程展:“他是個孩子,但他也是竟陵沈家的家主,家產豐厚得不象話,手下更統率着好幾千官軍!”她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她是有着很多過去,很多秘密的女人,她必須要保護自已,她不知道自已做出的決定是對是錯:“我保護了他,也就是與播郡為敵!”她的聲音稍稍大了些:“或者説,楊鐵鵬必須死!”但是播郡楊家畢竟是近千年的名門,她對官軍並沒有多大的信心,她輕輕地説道:“我之所以收容他,是希望我們之間……”兩個女人的手牽在了一起,這一刻她們都有了希望。

明天將是美好的!

謝玉華輕輕地説道:“我相信,他有能力改變許多事情!”她的師門,雖然是個在野的門派,但是一向和官府好,有些時候,程展出面會非常有效果,只是她自已都不清楚自已是對是錯,只是此刻她知道,自已有了希望。

程展臉上浮現着淡淡的笑容,睡得很香很甜,凝真子輕聲説道:“我叫人準備些飯菜!等他醒來再吃!”程展這一覺竟是睡到第二天中午,整整睡了一天一夜,他打了個哈欠,才發現謝玉華正笑咪咪地盯着,不由叫了聲:“師孃?什麼時候了!要吃晚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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