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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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有點欺負人了吧?那狼一是個男子,怎麼可能會女紅?”
“嗨,宮主選女紅,不就是為了能贏狼一嗎?”擂台下的人不由地向狼一投去了“輸定了”的眼神,只有台上白衣暗衞們,木着臉,向牛湯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國師大人之所以被傳為“凡世間之事,無一不通”,可不是虛傳啊!
白一將繡布給兩人準備好了,下台的時候,忍不住搖搖頭。
作為跟着國師、九公子一路走來的暗衞,白一嘆息道:“宮主輸定了。”白二道:“從她説出要和國師比試的那一刻,她就已經輸定了。”繡功,國師在河西那會兒,親手幫白玉堂改衣服的時候,就已經是如臂使指了。更別提之前和東方不敗在金陵同住江山醉那會,國師還特地向東方教主討教過繡功。
台上。
牛湯還在穿針引線的時候,墨麒已經繡出了邊角的祥雲圖了。牛
湯開始繡第一片花瓣的時候,墨麒那邊,數十
銀針懸在他身側,隨着內力的指引同時在繡布上穿針引線,不等牛
湯的第一朵牡丹繡完,墨麒的刺繡就已經完成了。
他竟是將先前畫的那副月下美人圖給繡了出來,只是原本寫着詩詞的地方,如今空白一片。
正當台下的人議論着是不是字太難繡所以才沒有繡出來的時候,墨麒輕輕將繡布翻了一個面,背後赫然是那首月出。
牛湯還在聚
會神地繡着她的牡丹,台上突然傳來一片喝彩。她有些
茫地從牡丹繡中
出心神,往旁邊一看。
牛湯:“……”白一懷着深切的同情,上了台,宣佈了第二局的勝者。
三局兩勝,剩下的那一場,本不需要再比了。不過宮九似乎並沒有要走的意思,依舊坐在椅子上,顯然是也在期待最後一場究竟是什麼。
再問宮主到底要選什麼來做的時候,白一幾乎想要告訴牛湯,別再和國師比什麼畫眉之類的東西了,哪怕再偏僻,國師他都會的。
倒不如一錘定音地説一句比生孩子,這個國師真不會。
也恐怕是國師唯一不會的技能了。
然而牛湯並沒有收到白一的眼神,她盯着國師,眼中既有嫉恨,又有惶恐,似乎終於意識到自己和對方之間的差距猶如天塹,但她還想要奮力一搏:“最後一場,比鞭術。”對於宮九來説,最重要的是什麼?
當然是能伺候的他舒服了!鞭術這一場本確實該是宮九最在意的比試,可是牛湯並不知道,在收下了那枚九曲環佩、鎮定了心神之後,宮九發病的次數已經越來越少,昨夜的那一次病發不過是他自己對着逆陣硬是自找的,在昨夜被墨麒的伏天心魔引帶着修煉了一夜的內功之後,這病、這心魔,更是徹徹底底被拔除得乾乾淨淨。
不過,病不會發了,不代表不能……咳,是吧。
宮九饒有興致地撐着下巴,示意快點開始,想看看他們準備怎麼比。
牛湯手一揮,僕役提着兩個鳥籠子走上擂台,裏面是兩隻滾圓滾圓的肥麻雀。
墨麒眉心一跳:“你想做什麼?”牛湯得意道:“一炷香內,不能讓麻雀飛走,也不能傷害這麻雀,只能用鞭子。”麻雀在籠子裏啾啾啾地叫着,小翅膀撲稜個不停,不停地撞着籠子,顯然正處在極度害怕的情緒之中。
宮九:“……”他不由地遺憾起來,這明顯不會是道長能接受的比賽方式,白瞎了這麼好的比賽項目了。
果不其然,墨麒深深看了一眼牛湯,淡淡道:“我棄權。”三局兩勝,他已經贏了兩局,沒必要再比這最後一局了。
話音剛落,他就輕輕一抖手中的長鞭,僕役只覺一條鞭影像是蛇信一般向着他的兩隻手襲來,還沒來得及驚恐地鬆手,手中原本還抖摟個不停的籠子就是一輕。
兩隻麻雀爭先恐後地衝向天空。
僕役心驚膽戰地提起籠子一看,原本裝着鎖的那個機關已經被鞭子準地扭斷了,小門也被打開了,無怪裏面的鳥會飛出來。
牛湯攥着手裏的鞭子,眼睛裏的眼淚打着轉,咬着
站在原地。
對了,她已經輸了。
就算是最後一場她能贏又如何?她已經是個敗者了。
她憋了好一會,終於忍不住,一下蹲在地上哭起來。
墨麒放下鞭子,走到宮九身邊將九公子又開始冰冰涼的手指握進掌心之後,回頭看了一眼牛湯。
牛湯揚起臉,鼻頭通紅:“你就是國師?”墨麒沉默着點頭。
牛湯憋了一會:“你就是墨道仙,太行仙尊?”墨麒:“……”雖然牛
湯沒有在比試中打敗墨麒,但在這一刻,她還是在無意識之間往墨麒心頭
了一劍。
這一劍大約名為羞恥。
墨麒艱難地點頭。
牛湯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那你為什麼不穿白衣!為什麼要穿那些稀奇古怪的顏
!”害得我
本不相信你是國師,丟了這麼大的臉,還要被無名島趕出去!
墨麒耿直地道:“是九公子挑的衣服。”牛湯的哭聲卡了一瞬,隨後爆發出更加慘烈的大哭聲。
她是真的死心了。
狼一真的是國師。
她和國師想比,有什麼?地位?權勢?財富?武功?文才?對方甚至就連女紅都比她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