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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為衣服單薄的關係,所以顯得她的身也特別細緻。而那被牛仔短褲緊裹着的小股也看上去十分滾翹,兩條出來的雙腿雖然談不上多麼的修長,但腿形與肌膚卻顯得細緻彈,畢竟她那時候才22歲。

所以説青才是一個女人最好的化妝品,説實話蔣薇薇長得不算太出眾,皮膚也不算白皙,但這個妹子好就好在那樂觀的格與青活力的年紀上。她此時見我一個人尷尬的站在門外,便直接大方主動的將我拉進了包間裏,並且還又笑又説着一堆講也講不完的廢話。

「哈哈,馮哥,上次參加完你們的婚禮,我就再也沒見過你了,今晚可終於讓我逮到機會了,我剛才還給你點了好幾首歌呢,呵呵呵呵,那個誰,把麥克風遞我一下!」

「額呵呵,不用了吧薇薇?我老婆她人……」

「哎?誰把歌給我換了??哎呀!你們討不討厭啊?」

「額…薇薇,那個我老婆呢?」

「哎馮哥?你坐嘛,你坐,你剛才説啥?哎呀你別站着嘛,你坐啊,呵呵呵,你喝酒還是喝飲料啊?哎呀我真笨!你怎麼能喝飲料呢?嘻嘻嘻!」

「額…額好,好。」經蔣薇薇這麼一番咋咋呼呼,鬧得幾乎半個包間裏的人都朝我倆這邊看去,這頓時讓我到一陣窘迫,因為我也不知道這些人裏面有沒有剛才那個兩個在衞生間裏的男人?而我的老婆此時此刻又去了哪裏呢?

「李姐!哎呀李姐!哎!哎你們…你們先別唱啦!這是陳姐她老公!你們不是在婚禮上還喝過酒嗎?哈哈!不認識啦?」我也不知道蔣薇薇是喝多了還是腦子缺心眼?硬是把我向她們全部門的人介紹了一圈,而此時的我也只好硬着頭皮跟在場的各位打着哈哈。

不過趁這個打招呼的機會,我也是特別留意起了剛才那兩個在廁所裏的男人,只可惜之前我並沒看見那兩個年輕人的長相,所以只能憑着覺去猜測着這裏的每一個男

可畢竟這包間裏起碼坐着七八個男人,讓我一時間還真是不太好判斷,而且他們也都沒怎麼理我,只是在那打牌喝酒閒聊,看起來一個個的也都正常的,這讓我不又有些懷疑了自己?是不是我搞錯了?畢竟之前那兩個男人也沒有在廁所裏指名道姓,畢竟叫陳姐的女人多了。

「馮哥?馮哥你看什麼呢??」

「啊?哦那個…我看我老婆去哪了?怎麼也沒見她啊?」

「哎呦你瞧我這腦子,呵呵,陳姐去廁所了。」

「廁所?我剛從廁所那邊過來,我怎麼沒看見她?」

「不是外面的廁所,是包間裏面的廁所。喏,就在那邊……」原來這大包間裏是有廁所的,那剛才那兩個年輕人幹嘛還要在外面上廁所呢?

莫非是我真的搞錯了?莫非那兩個男人真是別的包間裏的人?

「是這裏嗎?我去看看她。」我沒有再多想,只是回了蔣薇薇一聲後,便三兩步的走到了臨門處左邊的一個裏間內,見這裏面確實有一個衞生間還關着門,便打算敲門示意一下。

可正當我準備敲敲廁所門的時候,卻發現廁所的木門居然被人從裏面推開了?

而隨後門內一個穿着黑吊帶連衣短裙,外搭一雙黑絲長腿的大美女,竟依着門框晃晃悠悠的出現在了我的面前,而她正是我的老婆——陳婧芸。

「誒?老婆你??」老婆的突然出現讓我既疑惑又驚訝,我疑惑的是老婆那一身醉醉醺醺的狀態與一臉萎靡不振的表情,驚訝的是老婆此刻居然打扮得如此暴?如此衣冠不整?

那單薄的黑吊帶連衣裙,幾乎半半蓋在老婆那醉的嬌軀上。只有左臂肩上的一條細細的黑吊帶還在勾掛着她那粉的肌膚,而右邊那條吊帶卻已然滑落了她那圓潤的肩頭,令老婆那赤的肩頭更加光滑奪目,而原本就半遮半掩在前的吊領也更加變得鬆鬆垮垮,導致吊領內那兩團兒雪白渾圓的峯也凸顯的有些搖搖墜。

而與此同時,老婆下身那兩條黑絲長腿也是一覽無遺。纖滑的黑絲緊裹着一雙修長的美腿,鬆散的裙邊剛好蓋着那滾翹的圓,那細柳的身也起伏不定的透着一抹嫵媚的弧度。要不是絲足下那兩隻粉的高跟鞋還在倔強的支撐着她的意志,恐怕老婆與她那兩條蓋彌彰的黑絲美腿早就狼狽不堪的醉倒在地了。

「老婆你…你怎麼喝成這樣了??」其實這條原本又典雅的吊帶裙,是婚後我送給老婆的第一件衣服,老婆當時還喜歡這件裙子的,説剛好可以搭配她那完美的身材,但現在竟歪七扭八的成了一條掛在她身上的遮羞布?這讓我不看得一臉心疼,但同時我也是一腦袋問號?實在不明白老婆今晚為什麼要穿的如此暴?

可這時的老婆卻不容我亂想,她依着門框,撥了撥了她那一頭散亂烏黑的長髮,又捋了捋她肩頭上的吊帶,然後用一雙醉且又嫌惡的眼神看着我,並冷冷糊糊的對我問道。

「唔嗯…你…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來,你這又是怎麼回事?怎麼穿成這樣就出來喝酒?」

「什麼穿成這樣?呼唔…行了別碰我了,我又沒喝多……」老婆此時好像還不知道她自已現在有多麼狼狽?儘管她那兩條黑絲美腿已經開始打晃,但卻依然還是顯得那麼不可侵犯,甚至還抗拒我的好意,可能她還在為之前的事情生氣吧?我便只能又無可奈何的對她説道。

「你都醉成這樣了,還不讓我扶着啊?」

「呼嗯…馮誠我再給你説一遍,我沒喝醉……」老婆甩了甩手,説什麼也不讓我扶。而我卻只能更加無奈的看着她那一臉醉茫茫的氣,但又好奇的發現她的臉上並沒有顯得過於通紅,身上的酒味也沒有那麼濃烈,但覺卻像是喝了兩瓶白酒一樣,站都站不穩。這不得不讓我到有些蹊蹺?又下意識的瞅了一眼裏面的衞生間,見衞生間內正掛着一件卡其的女士長款西服,這才讓我有些反應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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