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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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仇董帶着伴侶來看您了。”這一句説得很大聲,明顯是為了提醒廳內的人,休息廳裏一靜,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到了仇行和解揚身上。
仇行沒看其他人,牽着解揚上前禮貌地給陶老爺子祝了壽,送上壽禮。見到仇行,陶老爺子硬是堅持着起身和仇行寒暄了幾句,表現得很是重視和客氣。
過場走完,仇行準備帶着解揚離開。陶老爺子讓陶華章好好招待仇行,陶華章忙上前準備帶仇行和解揚離開,去外面貴客席落座。
眼看着一場商業化十足的祝壽戲就要完美落幕,一個坐在側邊長沙發上的斯文中年男人突然開口,打破了小花廳表面的和諧。
“這有些人見了姐夫,怎麼卻連個招呼也不打。”廳內又是一靜,陶華章則表情一變,忙高聲説話,試圖把剛剛那男人的那句話糊過去。陶老爺子也是皺眉,朝着中年男人看去,想説什麼,卻用力咳嗽起來。
陶家女眷們忙去給陶老爺子拍背遞水。
和諧徹底打破。
解揚先仇行一步停下,看向那個説話的中年男人,很快把這人的身份對上了號——這位自稱“姐夫”的人,應該就是風清霖那個渣爹,風典了。
第115章解揚很是明顯地上下打量了一下風典。
風典五官端正,身高中等,穿着比較年輕化。五官中,他的眼睛長得最優秀,温柔含情的樣子,哪怕是擺出討厭的表情,也並不引人反。
是很容易裝深情好男人的長相。
解揚突然覺得眉眼長得像仇行的風清霖順眼了許多。
風典被打量得皺眉,冷道:“看什麼。”仇行後解揚一步停下,剛要側頭朝風典看去,就被解揚抬手貼住了臉,不讓轉頭。
解揚的視線仍落在風典身上,話卻是對着仇行説,聲音不算低:“阿行,別轉頭,那邊有髒東西,看了傷眼。”眾人一呆。
這年輕人對仇行的稱呼是什麼?阿行?還有他剛剛是不是説了髒東西這個詞?
仇行一頓,眉眼間的冷意散去,笑了,拉下解揚的手握住,淡淡看一眼風典,説道:“沒事,看了這麼多年,習慣了。”
“你習慣了,我卻不捨得你繼續遭罪。”解揚終於收回視線,朝仇行道,“我看我們還是快點出去吧,免得總有些明明坐在岳家的沙發上,卻完全不給岳家面子的廢物朝你亂攀親戚。來這麼一出,也不知道是那廢物後悔當了陶家的女婿,想轉頭巴結你,還是陶家其實不怎麼歡你來這壽宴,在委婉趕客。”這話説的,又罵人又蓋帽子,還明着挑撥陶家和風典的關係,真是一點都不客氣。
廳裏徹底安靜,大家看着解揚的眼神徹底變了。
這個本以為只是抱大腿和出賣相的年輕人,好像和大家以為的不一樣?
看完解揚,他們又去看風典,憋火。
在座的都是陶家人和陶家的親戚,雖然他們知道風典剛剛那麼説話是想刺仇行,不是故意想下陶家人的面子,但理智能理解,情上他們卻很難接受。
沒被人挑明的時候,他們還能勉強看在風家的面子上裝裝傻,但現在解揚都把話全搬到枱面上了,他們再沒反應,豈不是在送臉給風典踩?
好些人又都朝着陶老爺子和陶華章看去。作為過壽的陶家大家長和陶家現任掌舵人,陶老爺子和陶華章這時候再不開口可就不合適了。
風典先被解揚説得沒臉,後又被大家看得下不來台,同時也意識到了自己剛剛那話説得不好,心裏鬧心又憋屈,剛想説點什麼挽救一下,那邊已經緩過勁來的陶老爺子就開了口。
老爺子的聲音很冷,吩咐道:“華章,席快開了,你先帶貴客去落座。風典,你過來,爸有幾句話想跟你説。蘭蘭,你去外面看看你姑姑怎麼還沒回來,找到她了,順便幫我問問她到底是來給我過壽的,還是來帶着她那個不成器的兒子相親的!”大家長開了口,其他陶家人也忙跟着附和,數落起風典的第二任子陶怡來,話語夾槍帶
,拐着彎地敲打風典。
風典再沒機會説話。
陶華章也冷冷看了風典一眼,然後深口氣壓下脾氣,看向仇行和解揚,揚起笑説了幾句怠慢和道歉的話,再次邀請仇行和解揚去外面貴客席落座。
仇行自解揚懟了風典後臉上就一直帶着笑,聞言沒再為難陶華章,牽住解揚的手邁步往外走去。
解揚湊近仇行,壓低聲音:“出氣了?”仇行捏捏解揚的手,笑哼一聲。……貴客席坐的都是b市商圈最有頭有臉的人,總共也才三桌。陶華章特意繞開風家人坐的那桌,把仇行和解揚引到了靠右側的一席。
坐貴客席的基本都是人,先到的客人見仇行帶着解揚過來,紛紛主動和仇行打招呼,對解揚的態度也很和善。其中幾個比較會看眼
和與仇行有合作的人還故意出言調侃,問仇行準備什麼時候辦婚禮。
仇行在面對這些人時態度温和了一些,帶着解揚落座,回道:“婚禮什麼時候辦,得看解揚什麼時候點頭。”承認有婚禮,還故意放低自己,把情主動權
給另一半。
大家都懂了,又忙或真心或假意的恭喜和表示期待喝喜酒。
場面上一片虛假的熱情繁榮,解揚掛着微笑坐在仇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