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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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沒大沒小。”

“你這老頭也沒大沒小!”鍾離雲嘟囔着回了一句,桌下,安陵雪握了握她的手,她便乖覺下來,往旁邊靠了靠。

察覺到這人的動作,安陵雪也推她不動,遂作罷,將將抬手施了一禮,這才説道:“村長爺爺,晚輩有禮了,不過您素明大義,想必不會同我們這些小輩計較,而那尊陶像對於鍾離雲的重要想必你也知曉,還請抬愛,莫要耍我們了。”雖一直嬉笑打罵不正經,但安陵雪心知,無論怎麼看,這張地圖都是老頭的惡作劇,沒有什麼道理。尤其是她們是在少女的指點下明白五行的涵義,而村長又是少女的爺爺,所以説,這一切都是村長的安排,至於其目的,她倒是還沒明白。

想來是他們想讓自己留在這裏?可這樣,為什麼先前又要避開鍾離雲?

説話間,少女已經用燒好的開水備好了茶,每人面前各置一盞,村長抬手飲茶,蒸騰的水汽模糊了他的眉眼,叫人看不分明。

“好好好!”村長連道三個好,不知説的是茶好,還是安陵雪的提議好。只是她二人也不急,各自端了茶盞抿了一口。反正村長跑不了,陶像也跑不了。

不知是不是因為是自己燒水煮的茶,喝起來確實與以往不同,總覺得好喝一些。

“老夫可沒有耍你們,”村長開口,兩人齊齊望過去,村長笑得諱莫如深,“你們要的東西,我可是一早就給了。”兩人疑惑,哪呢?又着惱,這老頭,都這時候了,還要與你打個馬虎眼。

“安陵縣尉。”村長如此稱呼,安陵雪一愣,便也放下茶杯,正了正身子,微頷首,表示洗耳恭聽。

奈何這老頭從來都是不正經的。

“東西就在你的牀下,哈哈,沒想到吧!”説着又痛心疾首似的搖了搖頭,“哎呀,老夫可是特意把你安排去那件屋子啊,結果你們兩個沒成事,連東西也沒發現。不靈光、實在是不靈光!”安陵雪閉了閉眼,硬扯了個笑容,“呵呵,是嗎。”同時鬆開了壓制鍾離雲的手,她便張牙舞爪地隔空把那老頭的鬍子都薅了個乾淨。

而且這回連少女都看不下去了,“爺爺!”

“咳咳。”村長握拳咳了一聲,又裝模作樣地捶了捶,“哎呦,不行,乖孫,老病又犯了,不行,真是不能不服老不行啊。”看他在那裝可憐,兩人齊齊扭了頭,懶得看他。只有少女無奈地搖了搖頭,坐過去替他拿捏。

不過既然現在知道陶像現在何處,在此多待也無意義,鍾離雲便拉着安陵雪起身,兩人虛虛行了個禮,轉身退。

“安陵縣尉。”村長又喚了一聲,安陵雪習慣地望過去,見着村長對她笑了笑,“今次的茶水,很是不錯,小老兒期待下回,再度與君共賞。”這話説得極盡客氣,且將她置於平等地位來看,並不倚老而尊。安陵雪卻並未覺半分喜悦,只依禮拜伏,卻未出一言。

再起身,還捏了捏鍾離雲的手心,同她出去。

“怎麼了?”鍾離雲覺出點不對勁。

“沒事。”安陵雪對她笑了笑,“我們快回去看看那尊陶像吧。”

“哦,好。”*沒想到,今天轉了一天,結果要找的東西就在最開始的出發地。一路迫不及待地回到房間,説是在牀底,兩人便把牀板都掀了,這才發現一個檀木匣子,兩人對視一眼,將匣子小心地取出。

去了外間,把一張桌子清理出來,安陵雪這才把匣子置於桌上打開。見到裏面的陶像,兩人不約而同了口氣。

有趣詩言:舉世多少人,無如這老漢,不是倒騎驢,萬事回頭看。

位列八仙之一的張果老倒騎驢的故事,可謂是家喻户曉。眼下這尊陶像刻畫的可不正是倒騎驢的一個仙風道骨的老人形象。若説是民間為尊崇張果老,為其捏造陶像,也無甚稀奇。

怪就怪在,這陶像普通無奇,製作手法也不算上乘,只算是一般工藝品。只是在陶像底座,刻着印章,正是張果的款識。也就是説,這是張果自己製作的陶像,或者這是別人做好了送給張果由他蓋上印章的。當然,一般來説,更傾向於前者。

至此,十分明瞭。將鍾離雲得到的前三樣東西放在一起看,張果的畫,張果的黑曜石,張果的法劍,還有這次張果的陶像。都和張果有關,預示着什麼?

張果,號通玄先生,授銀青光祿大夫,後敕封仙人,位居八仙之一,世人尊稱其張果老。其中倒騎驢,回頭看的故事最是為人稱道。

每個人無論做什麼都有其目的所在,那麼,指使鍾離雲盜取這些東西的幕後人,他收集這些的目的是——“不行!完全想不到!”鍾離雲身子往後一仰,完全癱在凳子裏,“就算我們把這些都研究一遍,還是找不到一點線索啊!”安陵雪也有些頭痛,桌上除了那尊陶像,還有高高低低一堆的古籍資料,全是關於張果的,然而儘管如此,她們還是想不通那個人收集張果物品的目的是什麼。

而且,已經沒有時間了。

雖然每一次那個人都沒有規定時間,但鍾離雲的師父在他手上,所以鍾離雲不敢怠慢,每次得到那個人吩咐盜取的東西之後,都會立刻送給他,但這一次她們已經拖了不少時間。

腦子一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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