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5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理的人也絕對一個都沒有留下,將皇宮大內整肅個乾淨且有調理。

可以説,夏許淮是不動則矣,一動則動個徹底且效率極其高,不過短短一,便使得大祁的主人變成了“草包七皇子”夏墨時,宮中不該留的人都不見了蹤影,留下來的,要麼本就是他的人,對他的忠心無需憂心,要麼也是如同候公公那般腦瓜子靈活,相當識時務的聰明人,於是自然而然的,宮牆之下又恢復了幾個月前的井然有序,宮中尚存的人當中,死生不論,皆無法對他產生任何阻礙。

若沒有夏墨時這件事,他或許還能自我覺良好地心想,這要是被他老爹知道了,怎麼着也得誇一句神兵貴速吧,可是現在的他完全沒有此等閒心去自我肯定一番。

大局幾乎落定,從前憂慮的變數都解決得差不多,最後事態的走向也正如同他所規劃設定的那樣,走到了這一步。

按理來説,夏許淮是應該高興的,畢竟能下得出這麼大一盤棋,且還讓他給下成功了,這怎麼想,都應該是一件值得欣喜的事情,即便是興奮到失眠都不為過。

當夜,夏許淮的確是沒了倦意,但卻不是被勝利的喜悦衝昏了頭腦,而是因為今天夏墨時對他説的那一襲骨又不懷好意的話。

時不時地,夏許淮眼前又浮現出少年戲謔的笑容,以及偶爾古怪的面,霎時間,各種各樣亂七八糟的情緒都一併湧入,填充了他的腔,織在一起,匯聚成一股説不清道不明的躁動。

當晚,他躺在牀榻之上輾轉反側,徹夜難寐,思來想去都是那個少年清亮的嗓音:“許淮清俊出塵,風姿卓絕,吾心甚慕之,不知可否有機會與君秉燭夜談,乃至抵足而眠,耳鬢廝磨。”他的心裏生出了許多種猜測,有成形的或不成形的,可素來睿智聰明的他,竟一時難以分辨,在它們當中,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他的心也隨着紛飛的思緒,一會兒如墜冰窖,一會兒如同被丟在熱油鍋裏滾過一般,一會兒彷彿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不上氣,再一會兒又被刀林劍雨給扎得鮮血淋漓。

這種忽上忽下的覺將他折騰得夠嗆,身上的濕氣也不知是因為出了一身冷汗還是熱汗,這樣情緒失控的時刻於夏許淮而言實在是少有,因而顯得格外陌生,也因此,他並不擅長如何化解它,更對這種覺喜歡不起來。

於是,就在他翻來覆去第五十六回的時候,他終於忍受不了了,從牀上坐了起來,掀開錦被下了塌,取下掛得整整齊齊沒有絲毫褶皺的衣裳,慢條斯理地將身上鬆鬆垮垮繫着的寢衣換下,穿上了白裏要穿的玉常服。

而後,夏許淮就這麼倚靠在背後的木屏風上,眼皮向下垂,目光虛散着,不知不覺天曉,久違的暖陽自東方升空,當窗揮灑着它那和煦朝輝,為人帶來一絲暖意。

雪後初霽的好天氣,似乎也讓他的心情變得沒有之前那麼糟糕了,皺了這麼些時的眉頭也逐漸鬆軟,臉上也掛上一副空無一切的表情,負手而立,恢復成平裏最常現於人前的模樣,喜怒不形於,就跟夏墨時所説的那樣,清俊出塵,風采決然。

又過了小半天,夏許淮再度進宮,不為別的,直奔風殿。

他過去的時候,夏墨時正獨自靠在椅子上,慢慢品茶,每細呷一口,都要停下來回味着齒間的留香,遠遠地看見夏許淮的身影,還有些許訝異。

夏墨時那樣説,不過是他心血來的想法,也能夠讓遊戲更有趣味,他想,也許自己只是不願意這樣將江山拱手,不願意看到他夏家的江山斷送在將來那個佔用他身體和身份的人,不願意將普天之下的百姓與一個具有那樣無厘頭想法的人聯繫在一塊兒。

夏墨時由衷地認為,與其那樣,他倒更寧願將它親自送到夏許淮的手上,在國家的勵圖治一事之上,怎麼説,他都不得不相信夏許淮的才能與魄力,是他所望塵莫及的,他不得不承認,縱然如今的自己與前世想必,已然強上太多太多,可比之夏許淮,卻終歸是要差上一截的。

所以,他才開出那種不影響大局,但對此時的夏許淮來説,或許足夠惡劣的條件吧,只是不知,對方會作何回答,是選擇抵死不從魚死網破,還是一時妥協隱忍呢,抑或是他思前想後了一天一夜,終於決定,乾脆給夏墨時一個了斷,再另扶新主?

夏墨時不太在意,但又有些好奇。

他看了看外面的天,約莫巳時三刻的樣子,和煦的冬暖陽揮灑在雪地上,反出更明亮的光芒,夏許淮自雪絮飛花中而來,更顯得劍眉星目,神采奕奕。

“許淮考慮的速度,真是有些出乎本殿的意料了,三之期,尚未過半,許淮心中,便已經有答案了麼?”夏許淮淡然:“無傷大雅的損失,換得再一次的機會,一邊是四局,一邊是生門,其中選擇,並不困難。明明殿下昨不是説,我是個聰明人麼,聰明人,自然該是選後者。”夏墨時側目打量了夏許淮一眼,原來那樣的易也不過換來一句無傷大雅,那昨天他那副恨不得要將自己生活剝的可怖狀態,到底是要鬧哪樣?

不管夏許淮此言是真心還是假意,夏墨時一旦決定了的事情,必然是駟馬難追的,他既打定了主意要讓自己在明面上,假裝成為被夏許淮控制的傀儡皇帝,那麼,他就不會臨陣退縮。

夏許淮反問道:“陛下所言,可當真?”其實,他並不相信夏墨時會主動將手中的勢力放棄,任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