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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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念頭剛冒出來就立即被夏墨時掐滅了,什麼瑪麗蘇,就算是劇本,自己一個一米八幾的糙漢子走的也該是男頻文的路數才對。
雖則不用改名還方便,但小皇帝的名字是叫夏墨時還是冬白分其實並不大重要,他更想要了解的是原身的習
和外界的格局,省得自己出了這個殿門就被人識破是個冒牌貨然後落得個不得善終的下場。
目光轉至臨牆而立的三面書架,夏墨時不扶額,這小皇帝是否太過於不靠譜了呢,瞅瞅這滿目琳琅的玉器珍玩,活
跟個沒見過世面的暴發户似的,也不管配
如何,俱都
了進去,勉強也稱得上是雅俗共賞了吧,只是,這要是不妨被人不小心碰到一星半點兒摔了個徹底,豈不得
疼死?
唔,這樣一想,貌似自己才是那個沒見過大世面的鄉巴佬土包子,果然,一下子就從社畜階層進階成為掌權者,這人間富貴花的人設還需得花些時間才好適應。
夏墨時不慶幸,得虧此處就自己一個人,倒不至於被人取笑了去。
他信步在書房裏踱了一圈半,總覺得似乎有哪裏不大對勁,以原身一國之主的尊貴身份,總不至於將他辦公的地方置辦得如此狹窄才是,莫非如今國庫空虛或者當今也時興勤儉節約之美德風氣了?
可依照他這土匪似的將各種古玩珍寶顯擺了一屋子的作風,也不大像那種懂得講求以身作則低調節儉的皇帝吧。還不如説這裏打了一個密室之類的更説得通。
思及此,他緊了緊領口,顧不得裹上一件披風便噠噠噠地跑到了外面,以他多年從事建築設計工作的經驗,大致在心裏丈量了一下這屋子裏外的尺寸,發覺果然對不上號。
確認了心中所想,夏墨時又逃命般飛快地回到足足燒了兩個火盆的室內,略緩了緩,搖了搖頭:“唉,這是欺負誰瞎麼,這暗室未免也建得太沒有水平了些,隨便瞅一眼也曉得裏面有什麼貓膩。”話雖如此説,但他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幾乎百分之一百是存在的小空間,在這點上,又令人不得不佩服了。
夏墨時隨手拿起個什麼東西,捲成了一個圓筒,握在手中反覆捲起又攤開,時不時還捏在手裏敲打敲打另一隻手,更加充滿好奇地打量起了這座連帶書房的寢殿,喃喃自語道:“嘖嘖,看來老子還得收回剛才那句話。”難得一來就遇上了自己興趣的事情,今天他非得找出個所以然來,見識見識古人的機關術。這麼想着,夏墨時就裹上了一牀白
織就的
毯,興致盎然地就要往院子裏衝去,做好了在雪天里長期考察奮戰的準備。
卻不妨在剛跨過門檻時便看到一個長相清雋的男子,下意識地一愣,這人皮膚真tm好!可腳下卻沒來得及剎車,於是便直直地撞入了一個厚實而冷硬的膛,又被一陣後坐力給反衝了回來,被門檻一絆,直接摔了一腳,
部狠狠地與冷冰冰的木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
照理來説,有身下的毯子稍微墊吧墊吧,痛本不至於那麼清晰,但此刻他卻覺得自己的菊花處異常不適,疼得他五官扭曲,痛得他幾乎想罵娘。哦,不是幾乎,此刻他是的的確確想找個出氣筒來撒氣的。
夏墨時素來在公司裏已是忍耐夠了,知道現如今自己的身份是萬人之上的國君,怎會再和和氣氣地不計較這事兒呢。反正,天大地大,皇宮裏皇帝最大,遇到不順心的事兒,不罵白不罵。
他怒氣衝衝地破口大罵:“媽的,哪個混蛋不長眼,竟然敢擋老子的路,你是不是不想活了。”眼前的人仍舊面癱着一張臉,眸中閃過一種莫名的神,如雪人一般一動不動地看着倒在地上
着自己
部的夏墨時,瞧上去頗有幾分狼狽和不雅的模樣,令他皺了皺眉。
他不言不語,只盯着自己,夏墨時覺那人就像是在看着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胡鬧一樣,本來不覺尷尬的夏墨時頓時覺得臉熱起來,強撐着一股蠻不講理的氣勢吼道:“不要以為你長得帥就可以不理人啊,你知道我是誰嘛居然敢對我如此無禮!”聽到這句話,英俊的青年才終於有饒有興味地開口説了第一句話:“哦?那您可還知,我是誰啊?不過一
未見,陛下的脾氣倒是見長了不少啊,往
裏你可從不對我如此大呼小叫的。而且説到無禮,您現在這般亂了儀容坐在地上又是同我講的何處的呢?”夏墨時一聽,心裏咯噔一下,完蛋,這人該不會是原身的好兄弟吧,畢竟這人如此囂張還儀表堂堂,足可見小皇帝對他的包容與友好,自己此番行為可能確實不大妥當。
頓時也顧不得什麼面子不面子,疼痛不疼痛的問題了,立馬起身上前,將這位帥哥給一把拽了進來,打着哈哈解釋道:“剛剛那是意外,跟你開個玩笑呢,以咱倆的關係,我怎麼會遷怒怪罪於你呢是吧。”然後關上了房門,“來來來,屋裏坐,這外面也太他,咳咳,太冷了。”夏墨時悄悄摸了一把額頭上冒出的冷汗,差點又在他面前爆口了,皇子們都是從小接受宮廷禮儀的薰陶,必然不似自己原來那麼説話沒個正形。一邊暗自慶幸自己及時將不雅的字眼
了回去,一邊頭疼地想,他該怎麼不動聲
又自然地從他嘴裏套出話來。
哪知這位不知名姓的美男子又變回了一隻高顏值的悶葫蘆,從進門後就一言不發,還好心地幫他把地上的毯抱了起來,一絲不苟地疊起了毯子,擺放得整整齊齊。然後在夏墨時落座之後,也隨之尋了張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