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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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不是在等人。她一直望着河面發呆,既沒有東張西望,也沒有翹首以盼,就是平和地、不帶一點兒希望地發着呆。

最`新`沷`怖`網www.xiaohuks.com最`新`沷`怖`網www.xiaohuks.com他心裏還是佩服的,能站在這兒兩小時啥也不幹就純發呆這種技能,他身段太低,心太躁,除非是得了好處,不然就是有人拿槍指着他,他都未必做得到。

簡橋畫完了畫,真是覺得餓了,肯定是顧鬱電話裏的飯香味兒給催的。

已經沉了下來,簡橋收好畫具,抬頭看,河對岸空空蕩蕩,已經沒人站在那兒發愣了。她不再等那個等不到的人,有人還在等着不知道能不能等到的人。

簡橋望着對岸,有些出神和恍惚。

那個姑娘,真像一個他見不到卻又時常會想到的人。

作者有話要説:這個許漫衣和老陳是我三年前寫的一個短篇裏的人,包括後面的古晴子,都是以前的短篇裏的,有興趣的兄弟姊妹夥可以去《歌》裏面看《從前慢》和《巴羅那,阿彌陀佛》這兩章。

不過《巴羅那》被鎖了,可能因為提到了宗教啥的,反正以後也會講他們的事情。

老陳就是許漫衣的師父陳老師,一直以來他們的故事裏面都只有老陳這個名字,兩個女生的名字是我寫這個的時候臨時取的,老陳的大名也是臨時改的。

我心裏的白月光老陳,一個名副其實的藝術家。

☆、5週四,深夜12點17分。

顧鬱躺在牀上翻了個身,冷風從窗外灌進來,活像在他股上給了一巴掌似的提神醒腦的涼。

放在牀頭櫃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一首醇厚憂傷的俄語歌,用來給他現在不想清醒的處境做背景音樂正合適。他這下算是徹底被吵醒了,糊糊地伸手在牀頭櫃上一通掃蕩,拿起電話接通,放在了耳邊。

電話接通後那頭沒有説話,顧鬱只好吱了一聲:“喂?”

“鬱哥。”一個軟軟糯糯委屈巴巴的聲音傳來。

“嗯?”顧鬱往清醒的道路上前進了一些,“初陽?”電話那頭沒回答,顧鬱等了一會兒,從牀上坐了起來,問道:"怎麼了?"初陽走在馬路邊,在人行道旁坐了下來,想了想,開口道:"我沒地方去,能去畫堂待會兒嗎?"“……你怎麼了?”顧鬱問,“你這都高三了,大晚上的不回家幹嘛?”

“我溜出來的,”初陽説,“我爸媽又吵了,我睡不着。”

“你明天還得上課呢吧?”顧鬱説,“地址發我,馬上去找你。”顧鬱掛了電話,手機很快收到一個定位。他起身隨便抓了件外套穿上,推着顧老爺子的電瓶車出了門。

九月份的深夜還是涼的,尤其是騎電瓶車的時候,有種獵獵狂風伸長了手扇人大耳刮子的錯覺。

畫室裏最小的兩個徒弟就是初陽和王元其,正在讀高中。他倆都是從小就跟着顧老爺子學,後來顧千凡沒有再收小孩兒做徒弟,他們兩個也就成了大家的小弟。

初陽定位的地方不算特別遠,但也不近,騎個小電瓶過去估計得半小時。他趕到的時候,初陽正坐在一盞路燈下頭,盯着地面出神。

小電驢衝到他面前猛地剎了車,初陽仰起頭,盯着顧鬱,眼神還沒聚焦。

顧鬱下外套,扔到了他身上,命令道:“上來。”

“你又偷師父的車了?”初陽説着,坐到了小電驢的後座上。

“偷什麼偷,説得那麼難聽,”顧鬱沒好氣地説,“我不偷騎出來能接着你嗎,這個點兒又不好打車。”

“哦。”初陽應了一聲,把顧鬱的外套穿在了身上,暖和,還有清香的洗衣味道。

顧鬱擰了擰車把兒,小電驢在空蕩蕩的街道上跑了起來。

“你吃飯了沒?要不哥帶你吃燒烤去?”顧鬱問,説話的時候兜了一嘴巴涼風。

“沒呢,”初陽説,“直接回畫堂吧。”

“沒吃晚飯就跑出來了?”顧鬱問,“那你怎麼熬到半夜了才給我打電話?”

“無家可歸了嘛。”初陽回答。

“你一個小破孩兒,萬一出什麼事兒怎麼辦?”顧鬱拐了個彎,轉得有點兒猛,初陽一把拽住了他的t恤。

回畫堂的時候已經不早了,出門的時候本來也就不早了。初陽洗漱完躺在他們休息室裏的沙發上,睜着眼睛沒有睡意。

顧鬱端了一碗雞蛋麪進來,放在了小木桌子上:“起來吃。”初陽坐起來走到小桌旁,在地毯上坐了下來,隨手拿了一張報紙墊在了碗下面。

“這張報紙被翻開了,”初陽説,“師父是不是看完了才擱這兒的,能用嗎?”

“用吧,你都墊上了還問,”顧鬱回答,坐在了牀沿上,過了一會兒乾脆倒下去躺平了,“反正這些報紙他執不悟地要給你們看,你們什麼時候看過。”

“休息的時候,冷清師哥偶爾還是會翻一翻,”初陽拿起筷子埋頭吃了起來,“鬱哥好手藝,比我媽做得好吃多了。”

“馬拍得啪啪響。”顧鬱説。

“這上邊兒有尋人啓事,”初陽拿筷子指了指報紙,“好幾個,就在報紙中間的空裏。”

“趕快吃吧小祖宗,”顧鬱説,“別管什麼尋人啓事了,你要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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