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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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估計是昨晚着涼了。不睡不知道,一睡才知曉。沙發真特麼冷啊,一夜之間他再一次領略了莫斯科的威力,零下三十度的冬專治自以為身強體健的傲慢年輕人。

沒等簡橋吃完,顧鬱就飛快地收好電腦準備出門,“我先去上班了。現在還早,你要是困就再睡會兒。走的時候反鎖一下門。”顧鬱在躲他。

顧鬱跟從前不一樣了。以往他什麼都能説,有時直白莽撞得讓人臉紅心跳。

但他現在不再什麼都説,反倒什麼都不説。抑或不是不説,只是在以一種簡橋甚至都沒有察覺的方式婉轉地表達着什麼。

門啪嗒落鎖的聲音響起,簡橋放下碗,蜷縮作一團,趴在桌上。

作者有話要説:之前重逢的那幾章有略微改動,第54章重寫了,閒得慌的夥伴可以回去康康哈~☆、74我不會試圖摘月,我要月亮奔我而來。

——奧黛麗·赫本—————顧鬱打開車門坐好,一邊繫上安全帶一邊説道:“文件傳給你了。晚上應酬可能會很久,你先回去好了。”

“聲音怎麼了?”關小梨發動了車,握着方向盤問。

顧鬱用啞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低低地應了一聲,“嗓子疼。”這話在關小梨耳裏聽來,味道就不太一樣了。他眉一挑,漫不經心地問道:“昨晚簡橋在你那兒?”顧鬱沒多想,應了一聲。

此時,一旁的關小梨突然笑了起來。顧鬱不明所以,又因為説話實在太難,乾脆不回應。

“你以後……好歹也注意點兒,”只聽他幽幽開口,“畢竟做的也是個靠説話吃飯的工作。”這下顧鬱算是反應過來了,沒好氣地嘖了一聲,不理他了。他在前面的儲物箱裏翻翻找找,拿出一顆潤嗓的藥含在嘴裏,清涼的薄荷味在喉間化開,直衝心底。

“你和簡橋複合了?”關小梨問。

“又問,”顧鬱無奈,啞着嗓子開口,“你乾脆在我身上安個攝像頭算了。”

“我也想啊,”關小梨非常執着,“你要是一次回答完,我不就不問了麼。”顧鬱懶得跟他繞來繞去,説道:“我問燕子你為啥來,燕子説,管好你自己。”

“説句實話能憋死,”關小梨很是煩躁地一拍方向盤,語速飛快咬牙切齒,“討厭你討厭你討厭你。”

“每天一討厭,三天一暴怒,”顧鬱闢地做了總結,“幼稚鬼,小孩。”關小梨不想跟他説話了。窗外的風景披着皚皚白雪飛速倒退。顧鬱聽他又提起簡橋來,這下不得不又回想一番。

今天早上簡橋為什麼那麼難過?他做了什麼噩夢,他在想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是簡橋生氣自己對他那樣冷淡平靜?

他想了一路,汽車在紅燈口停下來時,顧鬱終於忍不住,直接拍了拍車門,“我要回去。”關小梨愣了一下,轉頭看向他,“今天要應酬。”顧鬱降下了車窗,冷風從外面灌進來,夾雜着冰冷的飄雪,鑽到嗓子裏,和薄荷糖的味道混在一起,讓他一下子打了個寒顫。

他看着窗外的雪,等到綠燈亮起,車再次跑了起來,才輕聲答道:“……哦。”他現在可以理解他的總裁老爸了。原來真的不是什麼事情都可以輕易推的。顧鬱靠着車窗,沉默地看着正開車的關小梨,良久,用他那慘不忍聞的喑啞聲音低低説道:“小梨,我想回去,現在就想。”關小梨沒説話,立即靠邊停了下來,轉過頭來看着他,“你要幹什麼?”當年顧天柏因為忙碌和不經心一次次地錯過他的成長和生活,他現在能夠理解了。可是理解不代表這就是對的。

如果可以,他不想那樣做。更不想因為一次次細微的失落而錯過他真正在意的人。現在想想,或許讓總裁老爸回到當年,他也許會做出截然不同的選擇。

生命的成功並不在於如何功成,又如何名就。總有一天安然睡去,功名都成了身後事,記憶裏的人才是心中的藉。而那些每次都覺得很微不足道的缺席,卻堆積起了永遠無法彌補的遺憾。

“應該不會很久的,如果很久,就拜託你和旭旭了,”顧鬱依舊靠着車窗,看着他的側臉,聲音輕得不像話,“行不行呀?”關小梨不耐煩地扯開了他的安全帶,“滾遠點兒。”

“哦,”顧鬱粲然一笑,下了車,站上人行道,俯身對沖着車窗揮了揮手,“拜拜。”話音還沒落,車就猛地往前竄,顧鬱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他轉身走在飄着雪的路上,抬眼望前面的路,還很漫長,可是目的地有他渴望見到的人。

走了還沒幾分鐘,身邊突然嗖地竄來一輛車,帶起一陣飛雪。

車窗被降下來,關小梨沒好氣地説道:“上來。”顧鬱看着他,“嗯?”

“快點兒,現在逆行呢。”關小梨十分沒耐心地按了按喇叭。

“你也要遲到了。”顧鬱靠在椅背上,再吃了一顆潤喉糖。

“我才不要去收拾你的爛攤子,”關小梨喃喃道,終於沒忍住笑了起來,“該扔給陳方旭一個人團團轉。”顧鬱看着他,也笑了起來。

對了,他和總裁老爹在工作上的最大區別是,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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