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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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鏡轉身就想走。

車伕:“六枚!六枚!閣下,這不能再少了。”林鏡還故技重施,突然廣場那邊傳來了清亮的豎笛聲,然後他聽到了女孩們的尖叫。

“又來了。”旁邊的漢開始罵罵咧咧。

林鏡都沒空和車伕討價還價了,回過頭去看——恰好無數白鴿子被聲音驚動飛向藍天,捲來一陣帶着涼意的冬的風。人羣因為鴿羣被迫散開一點,林鏡也看到了人羣中心的人,一個吹豎笛的......銀髮青年?車伕嘀咕:“又是這小子。”笛聲清澈動聽,迴旋在整個廣場,他旁邊是衣裙光鮮亮麗的貴族女孩。黑的斗篷,銀的長髮,青年修長白皙的手指摁在笛身上,周圍浮動初冬的金陽光,有一種神的美。來自遠方的遊詩人。

車伕繼續嘀嘀咕咕:“克里斯汀已經因為他成了全城的笑話,這些貴族小姐就沒點腦子嗎,還湊上去。”腦中線一斷。林鏡本來都打算移開的視線,一聽這話頭又立馬轉了回去。

加我——這就是拒絕了克里斯汀表白的人?

悠揚的聲音似乎能喚醒這個清晨,一隻白鴿停在了雕像上女人伸出的手掌心,低頭不知道低頭用嘴巴玩着什麼東西。

林鏡眯着眼,想仔細看清那個人的長相,但是人快人羣又把他圍的水不通。

變故出現在一個小孩身上。

“我要把那個鴿子打下來。”他的母親抱着他在人羣標遠,小男孩手裏拿着彈弓,手舞足蹈地把小石頭對準了那隻雕像上的白鴿。

咻。

石頭穿破空氣,直直向了那隻鴿子。

小孩子的母親嚇了一跳,不止是她,那顆石頭在眾人頭上飛快掠過時,瞬間引起了女生們的恐慌和大叫。

“天啊剛剛那是什麼東西。”最可憐的還是那隻在雕像手掌的鴿子,活生生捱了一下,痛得它立刻飛起,想要離開,但是翅膀受傷,飛到半空就開始跌跌撞撞。

在女孩們的慌亂吵鬧中,林鏡視線盯着那隻鴿子,看着它飛兩下墜一點,飛兩下墜一點,最後從一個遙遠的小黑點到越來越大,羽的形狀都清晰。

等等,羽

那隻鴿子啪嘰掉到他腳下。

同時一個咯臉的東西砸在了林鏡臉上。

林鏡眼疾手快抓住了那玩意,是一顆鳥從雕像上攜來的石頭。

他怎麼每把遊戲都那麼倒黴。

林鏡還沒來得及吐槽呢,笛聲忽然停了,喧囂吵鬧卻還在繼續,他就隔着光望去,和一雙銀藍的眼眸對上,是那個遊詩人抬起頭來。

林鏡窒息,快速握着珠子上車。

“走。”車伕一愣,不討價還價了?

“誒不對,我們這價格還沒説完呢。”林鏡急了:“十枚金幣,快走!”車伕樂得找不到北:“好的。”林鏡坐上馬車才安下心來,玩這種角扮演模式,最好不要讓自己獲得太多關注,容易暴玩家身份。畢竟五百分的中級場,沒什麼人會是善類。

覺手心的東西冰涼,悄悄打開擦乾淨,發現其實不是石頭,是一顆玻璃珠。也不知道這鳥從那裏找到,含嘴裏的,珠子的顏透明,唯有正中心有一點點微紅,薰染開就顯得特別漂亮。林鏡看了半天,覺得能賣個好價錢就暫時收起來了。

林鏡讓車伕在城門口等着,畢竟他還要他送回去。

黑森林到冬天也是鬱鬱葱葱,白白的積雪只是把樹頂端打上了一點銀。

林鏡下車後立馬碰壁,因為很高的的荊棘籬笆圈住了整個森林邊緣,只留一扇門,門外一排兵官守着。他還沒走進呢,狗就瘋狂大叫起來,士兵們問都沒問原因,只是視線冰冷看着他。

這守衞也太嚴了吧。

林鏡尷尬地笑了一下,避開大門,偷偷找了個離得遠的角落,蹲下來觀察。籬笆上還爬滿了藤蔓,葉片遮擋,密不透風,爬是肯定爬不上去的,畢竟上面荊棘叢生,他在外面觀察都得很小心才能不被刮傷。

“火燒行不行?”林鏡開始自言自語。

但是他的自言自語很快被一人打斷,“不能。”林鏡一愣,回頭看空無一人,往上望依舊空無一人。

“別找了,哥在這裏呢。”悶悶不樂的聲音在下面響起。

林鏡低頭,看到了一隻耗子。

一直巴掌大小的老鼠,渾身棕,它兩隻黑的眼睛正注視着他,林鏡詭異地從裏面讀出了“惱羞”

“憤怒”

“破罐子摔碎”

“你看就看吧”等複雜情緒。

“你.......”林鏡遲疑一會兒。

耗子臉上出崩潰的情緒,似乎想用爪子捂臉但是夠不着,鬱悶:“就是你想的那樣。”林鏡用手指撥了下他的尾巴:“童話特耗子成?”耗子一下子暴跳如雷:“老子是人!求生者這狗遊戲給老子的角牌就是這玩意老子有什麼辦法。”林鏡詭異得到安,忍笑,安撫住這位耗子哥:“別動老哥,有話好好説。”耗子哥氣死了:“格他老子,這遊戲怎麼就沒有差評選項的,我他媽打到它服務器爆炸。”林鏡:“你再罵下去天都快黑了。”耗子哥這才冷靜下來。

林鏡問他:“你找我幹什麼?”沒道理這耗子會無緣無故跟他搭話,還直接暴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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