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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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半的虎符在他的手中,他可以調動一半的軍隊,再聯合一些力量,這臭未乾的小皇帝不知道還能不能坐得穩自己的位置!
衞千亦本沒有聽見父親在説什麼,還以為他還在説婉熙郡主的事情,不耐煩的道:“我不願意!不願意不願意!”他一點也不想娶婉熙郡主,軍中多俊傑,仰慕婉熙郡主的人也不在少數,縱然婉熙郡主破了相,她也是這個皇朝唯一的郡主,成王的獨女,想娶她的人如過江之卿,為什麼一定要他呢?
他一連説了三個不願意,然後居然直接縱身躍起,離開了將軍府,向皇宮的地方飛去。
不知道為什麼,他想見夏朗,很想很想。
將軍看着桀驁不羈的兒子,心中無奈卻沒有辦法,只好揚手招出將軍府的暗衞:“去,跟上他,別讓他出事。”夏朗告訴了他一條宮中的小路,衞千亦通過那裏,沒有驚動任何人的回到了自己的青竹閣。
他之前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居然會主動踏入這個地方。
有訓練有素的宮人了上來,衞千亦揮揮手:“告訴皇上我回來了。”這也是他和夏朗之間的約定,不過衞千亦覺得,即使他沒有説,宮人也會把他回來的消息告訴夏朗。
他這樣主動開口,其實已經是一種變相的示弱了。
房間裏面的每一個擺件都是夏朗心佈置的,但是衞千亦卻連看一眼的心情都沒有,他坐在那天他和夏朗歡好的牀上,心裏亂糟糟的,看什麼都心煩意亂。
他到青竹閣的時候已經月上樹梢,又不知道等了多久,月已經完全正盛的時候,他還是沒有等到夏朗。
夏朗不是沒有收到衞千亦回來的消息,他心中一喜,但是下午的氣還沒有完全消除,再加上手中還有那麼多的奏摺,所以並沒有選擇立即過去。
“皇上可以把奏摺處理完了再去找衞將軍,”沈寒之笑的温文爾雅,埋在袖子裏的手卻已經緊緊的攥緊:“政事為重。”
“寒之哥哥説得對。”夏朗點點頭,繼續埋頭在政事上了。
但是雖然説是繼續看奏摺,但是沈寒之很快的就意識到夏朗的神已經完全不在上面了,夏朗的思緒有些恍惚,沈寒之有的時候問他一些問題他都要很久才反應過來,有的時候看着看着奏摺還會笑出聲——沈寒之知道,夏朗的心怕是已經到了青竹閣。
愛會使人卑微到什麼地步呢?
沈寒之剛剛和夏朗一輕批閲奏摺的時候,已經看到了夏朗手上的傷口,一雙金尊玉貴什麼都沒有做過的手上在一天之內驟然出現了劃傷和燙傷——全都是拜衞千亦所賜,夏朗回來的時候眼眶都紅了,但是僅僅是一個晚上的時間,他就又重新雀躍的想投入衞千亦的懷抱。
沈寒之看着夏朗輕快的恨不得動用輕功飛向青竹閣的背影,突然想到了自己。
難道自己……不也是這樣嗎?
他那麼好,卻不屬於你,你要眼睜睜的看着他飛向另一個男人,他的一顰一笑喜怒哀樂都不是因為你,但是你卻依舊卑微的捨不得放手。
他看着手上的奏摺,突然改變了主意。
他還是要遵從父親的指示,把政權奪到自己手裏,這樣,他就有資格能得到自己喜歡的東西了。
以前他養了一隻金絲雀,為他準備了最華麗的籠子,最昂貴的吃食,但是它卻一天一天的總是想跑出去,沈寒之抓了它一次又一次,最後實在是不耐煩了——他直接剪掉了那雀兒的羽翼。
失去了翅膀的金絲雀終於能整天整天的待在籠子裏,接受沈寒之的愛撫了。
沈寒之撫摸着雀兒華麗的羽,從來沒有這樣的滿足過。
【叮,當前目標沈寒之好度加二,當前好
度九十二】第122章天子求而不得(17)衞千亦等到他以為夏朗不回來的時候,夏朗終於出現了。
侷促的腳步聲在靠近他的時候刻意放輕了,裝成了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但是一切都被習武的衞千亦聽了個清清楚楚,他心中好笑,但是卻沒有表現出來。
“吱呀——”夏朗推開了青竹閣的門,和坐在牀上的衞千亦四目相對。
兩個人都沒有開口,因為他們都不知道要説什麼。
他們相遇本來就不久,但是大部分的時間都用在了博弈,吵架,甚至是互相猜忌方面,現在在一個月寒涼的晚上,衞千亦心中終於冷靜了下來,他想跟小皇帝好聲好氣的説些什麼,但是卻不知道從何開口。
夏朗站在門口,沒有走上前去,他靜靜的站在那裏,月亮映着他的臉,顯得他的表情莫名。
其實如果衞千亦再仔細一點,他能看到夏朗抓着門邊的手在微微顫抖,他本沒有表現出的這樣平靜,但是衞千亦沒有發現。
許久之後,衞千亦終於開口了:“聽説你……生病了?”
“恩,”夏朗的聲音聽不清喜怒:“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是我的錯,”衞千亦説:“那天我不應該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裏。”
“沒有關係,”夏朗勉強的笑了笑:“是大將軍叫你回去的吧?”大將軍生怕衞千亦這個跟皇帝糾纏不清的兒子沒有人要,找來了婉熙郡主,兩個人從身世到年齡再到格都天造地設,剛好湊成一對,這一切夏朗心裏都清楚,只是想起來卻有些莫名的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