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腳上腥腥的是什麼,可以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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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整個身體不行,那身體上最寶貴的部位總可以吧……?

那個只會暴給心愛之物的部位已經有了反應,在我的褲子上凸顯出來,我想把它摁回去,可是卻助長了它得更長。

「旅行者哥哥~可莉要開始啦,快幫我望下風,——可莉不想再回去閉室了!」

「好,有我這個『榮譽騎士』在,就算琴團長來了也不會説什麼的。」我稍稍站遠了一點,倚靠在旁邊的大樹上。看着靈女孩練地從背後掏出一個炸彈。她剛剛把炸彈舉過頭頂,便看到幾隻如石雕般的水禽突然扭扭頭,大翅一揚,帶水的翅膀撲稜撲稜,一聲嚇破膽子的破音哀鳴撒出去,被那揚起的水珠砸到腦袋後並沒有清醒,而是微醺的晃晃悠悠逃往高空,在赤的殘陽中播下一串金珠般的清澈滴。

這邊剛飛走了一抹點綴,那邊就要加上幾筆濃墨。

「蹦~蹦~炸~彈~!」不遠處,有個黑物突然直端端砸下,起水花四濺。

「砰——!轟隆——轟隆——!

…」這幾聲震天的盪剁碎了史萊姆一般的藍湖面,升騰的一道道水柱上翻滾着目光呆滯的肥魚,着大肚子昏死過去。

這些炸彈似乎把太陽也炸跑了,忙碌的白晝終於落下帷幕。

夜晚是尋歡作樂的好時候,而我的小太陽坐在岸邊,已差不多有了可乘之機。

可莉用手指劃了一下水面,清澈的微波盪漾一小段距離,將原本唾手可得的肥魚向湖內推了幾許,是可莉夠不到的範圍了。

一陣晚風撫過湖面卷着清甜的淡香吹來,惹得樹梢窣窣響動,瑕光透過一片片錯着的樹葉被打亂成一地的金箔。我倚靠的樹旁,突然多出一個嬌小的身影。

「旅行者哥哥,可莉要下水了,幫我保管好靴子,小心那些飛走的傢伙回來報復哦,要是可莉的鞋子被叼走,今天就只能讓旅行者揹着走啦~」沒等我回話,可莉就跑到了岸邊。

她一股坐下來,小小的身子顯得更小了;那些飛禽温順的很,我倒是在擔心岸邊的濕會不會髒我心心念唸的那條可莉的貼身小褲。

可莉將一手指入了不算寬敞的靴口,像游魚一樣環繞一週,靴口就被撐開了一圈,如花苞的微微綻開,將那的襪邊於夜中暴更多。在漆黑的背景中,無論是少女身上鮮豔的紅還是微微出一點探頭探腦的白襪,都被映襯的更為清晰可見。

逐漸從筒靴中褪出來的襪腳像是一點一點被撥開的蓮子,這層裹在她腳上的白棉襪就如蓮子外層的薄膜,連那作為裝飾之用的纖細豎直條紋都與這大自然的造物如出一轍。靴子上翻下去的深褐部位被向下扒去更多,如托起蓮子的羣葉;用巧細線縫紉在上面的兩朵小花純真的就如同它們的主人,俏皮的垂下腦袋還不忘再抖擻幾下;可莉輕輕晃動足腕,靴子與足的磨合發出柔綿的咯吱聲,也恰似它們的歡聲笑語。

可莉將腳掌放平,與腿部成一條平滑的直線,如跳天鵝舞般那樣輕踮;我很難想象這為了冒險而設計的騎士之靴會有如此好的柔韌;説的下一些,單是看見那呢絨質的褶皺隨着可莉小腳的活動而舒展,我就已經起。

可莉的足趾輕點如鏡般的水面,那張倒映出來的少女稚面龐隨着水紋漪揚化開,像是遊園會裏的哈哈鏡。温軟香玉浸入水裏,像荷藕一般白。可莉的足掌輕輕一彎,捲起圈圈水波,似乎水面也因少女的發癢。

被湖邊恬淡的微風吹拂,被少女甜的體香浸染,可莉的靴子在岸邊相互依靠着等待主人的歸來。

我害怕翻起的細小花會打濕這雙尤物,害怕會有別的氣味污染少女熱騰騰新鮮出爐的足香,趁着可莉背對着我摸魚,趕緊一個健步衝上去,抱住這兩個美味的甜筒。鼻腔深嗅,有千絲萬縷的白霧牽繞飛揚。我一頭扎入這瀰漫輕煙,甜如漿的涓涓暖香湧入肺腔,只顧得取可莉的美妙,忘卻了呼,頭腦懵懵的眼睛離,竟真把這棕的筒靴當作了冰凌甜筒,愣頭愣腦,胡亂嘬咬,被涎打濕的靴口更是加重了咖啡一般的彩,靴子上的針線被嘴巴撥開,茸茸的內襯鋪天蓋地綻放,閉上眼睛,就彷彿是親吻到了可莉額角上的髮絲,嬌滴滴的女孩一臉天真的看着我,咕嚕輕哼享受我的摩挲。

即便是深留有汗的靴子,也沒有到一絲的不適,難以置信這包裹可莉腿足將近兩天的皮革制物味道勝過了果酒湖秘釀的甜美,牙齒在靴子上來回磨合,就連那掛在外邊的米小花裝飾都能擠出幾滴汗水,牙齒重重地咬合,覺是它們在冒着氣泡,裏應外合不約而同靴內靴外出幾滴香汗滑入咽喉,酣暢到雙腿突然發軟,一下子癱倒在地上,卻還死命護着可莉的兩隻小靴,既怕靴中着的兩隻棉襪跌出,又惶恐撞在地上將這寶貝尤物磨損刮破;努力用背部落地,倒下之後知曉是虛驚一場,像是把身體給了草蓆編織的温牀……莫非是這長靴裏燜製出的鬱鬱葱葱的足香飄逸出來凝成雲朵將我托起?——都不是,只是因為她在,我便能和這個不屬於我的世界緊緊捆在一起。

幾滴水珠砸在了我的臉上,漂浮着的幻想立馬墜落,被可莉足清香勾走的魂魄回到軀殼,我摟着兩隻皮靴意猶未盡幾口恢復力,站起身子。

「可不能在這裏享用呀。」向後跑了幾步,躲到先前的那棵大樹背後。背靠在樹上,引得樹梢一陣騷動,落下了兩顆蘋果。這才發現相較於蘋果香氣的清淡,可莉的靴子濃郁的就像是烘焙過的蛋糕,大抵是因為她源於火屬的能力吧。清醒之後再看這兩隻袖珍小靴,大小就和玩具一般,進褲兜裏也正好合適,實在是讓人想不到這種一個拳頭都不進去的靴子是怎樣套在可莉的腳上的。

四下無人,那股蓄謀已久的念終得以爆發。最後嗅一口靴子內的足香,然後掏出,殘忍地了進去。之前就看見那掛在靴口上的棉襪慢悠悠搖晃,顯示出勾引人的樣子,現在它也是得償所願,得到了我的「臨幸」。

我的雖然起,但還不至於達到一柱擎天的程度。襪子上棉纖每一都帶着可莉留下的温度,的襪子上不見一點的污漬,只是稍有汗水凝固後的幾處乾硬,但也隨着入而被消解,像是被融化的冰晶,柔軟之後,甜澀的香汗舒緩到馬眼之上,不僅為飢渴難耐的龜頭解了饞,也為更狂野的入做了潤滑。

「襪襪~你以為躲在靴子裏就能躲過去嗎?用起來明明這麼舒服,還裝出一副內斂的樣子,真有夠騷呢~吶,可莉知到你是個這樣的小騷貨嗎?」襪子生來就是要被的,不管進去的是少女的足,還是獷的,都能在襪子裏面找到合適的位置。比如對我這而言,豬突猛進直接到長棉襪最深處,欣賞這襪子變形的慘狀,將滿溢的從緊密的編織中滲出……

「呼呼……」那些遐想終究會變成現實。如若天上的太陽有時會出現被稱為「太陽黑子」的黑斑,地上跑動的小太陽也有時會出現被稱為「旅行者子」的白斑。

可莉的白棉襪環抱着我的,就像是入了蘿莉的。略帶有鬆緊的襪口嚴嚴實實封住了空氣的動,將這少女足底下的小天地圍成了個鬥獸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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