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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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我這原本就是做給她看的,就是要氣氣她,只是掙扎了幾下,就被她拖到了她的房間。

我當然不會就此罷休,在房間裏一邊與媽媽推推搡搡地掙扭着,一邊執拗地要開門出去。

媽媽情急之下,死死地抱住我的,竟然把我抱了起來。

我自己那股倔勁上來自己都控制不住,抓住媽媽的手臂,用力想要掙媽媽的懷抱,自己都搞不清是在對媽媽撒嬌還是撒氣。

掙扎中,雙腳亂踢,長靴上那堅硬的高跟不知道在媽媽的小腿上蹬了多少下。

媽媽似乎知道我這個樣子本就沒法訓練,就想先把我制服,等我情緒穩定下來再説,於是咬着牙,硬是將我抱到牀邊,將我按在牀頭。

她抓着我的雙肩呵斥道:「你怎麼這麼倔?到底想幹什麼?你……」我仍然不肯罷休,不等媽媽説完,便扭動雙肩,甩開媽媽的手,站起身子。

媽媽見我這麼矯情,俏臉都氣得發白,面抱住了我,把我向牀邊推。

我奮力扭動身體,要掙媽媽,反倒與她揪扯着扭成一團。

我雖然身上還有些痠痛,但是經過一箇中午的休息,還是恢復了不少體力,而且我的倔勁兒一上來,媽媽想要制服我也並不容易。

但是我要想逃走也本不可能,我與媽媽摟在一起,扳肩,扭,套着黑亮過膝高跟長筒靴的長腿在對方雙腿之間又是勾,又是絆,像是在牀頭前展開了摔跤決賽,房間了迴盪着我們母女倆「哼哼唔唔」的較勁聲、息聲、長靴高跟磕碰聲以及雜亂的踏地聲。

忽然,媽媽伸出腳來勾我的小腿,想把我摔倒在牀上。

我可不願意這樣被她輕易制服,我把自己的小腿回來,掙了媽媽這隻腳的糾纏,反過來去絆媽媽的腳後跟,也被媽媽擺了。

她再次把腿到我的兩腿中間,勾在我的另一條小腿上,想將我這條小腿挑起來。

我知道自己的力氣不如媽媽,如果這條腿被媽媽勾起,那麼我肯定會被媽媽摔倒在牀上。

於是我的這隻腳死死地摳在地面上,定得牢牢的。

我和媽媽穿的黑過膝高跟長筒靴,靴筒表面都特別光滑,即便是媽媽的腿勁比我大,也是有力使不上。

我只覺到媽媽這條被長長的靴筒包裹的小腿硬邦邦的,在我的小腿肚上來回滑動着,那種覺就像是鬧着玩似的。

我將自已這隻小腿後,我倆的小腿肚貼得更緊,長筒靴的皮革之間的摩擦力突然加大,發出一聲非常刺耳的「嘶啦」,使得我和媽媽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我倆相互盤纏的這兩條小腿上。

媽媽的腳猛地落地,一下就踩到了我的腳背上,我的反應很快,立刻向外側出被踩住的這隻腳,腳腕一翻,又將媽媽的腳尖踩住。

媽媽也想回自已的腳,卻被我用全身力量踩得死死的,沒能成功。

媽媽也不甘心,又用另一隻腳踩到了我的另一隻腳。

到媽媽踩住我的這隻腳加大了力量,即便是隔着腳背上的皮革,也痛的。

看來這次媽媽是帶着防備。

我這隻腳了幾次都沒收回來,不由得又拾起了小子,用踩住媽媽的那隻腳,在媽媽的腳尖上加大力氣,狠狠擰了幾下。

媽媽肯定是也到痛了,踩住我的這隻腳也在我的腳背上狠狠地擰了幾下。

我倆不斷地向着對方腳上加力,腳背都到了來自對方腳掌上的巨大壓力。

我一邊往自已的腳下加大力氣,一邊偷看媽媽,想欣賞到媽媽比我更痛苦急切的表情,媽媽也正好向我看來。

我和媽媽身體緊貼在一起,兩對眼睛相隔也就是一個拳頭的距離,差不多都能夠從對方的瞳仁裏看到自已的表情,一樣的惱怒與倔強。

我倆腳下僵持着,都緊咬着下,相互氣鼓鼓地對視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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