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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7月29第二章·刺客石寶被這麼多男人玩是黃蓉從沒想過甚至不敢想的,眼下受到前後夾攻,黃蓉一輩子還從沒這般屈辱過,可是身心卻忍不住的興奮,嬌吁吁地不斷放着,嬌軀一陣陣顫抖,隨着男人們的進進出出,徑裏也湧出白的泡沫。

混亂中不知何人竟趁着黃蓉大口氣的時間,竟將猛然頂入黃蓉的嘴中,黃蓉掙扎了幾下,到絲毫沒有任何作用,只得將含在嘴中,相比於小和後庭被不斷的,黃蓉反而覺得口含沒有什麼不可接受的。隨着接觸到黃蓉喉嚨處,黃蓉不受控制的主動伸出香舌吻、,香舌沿着口中的的邊緣不停地舐,最後在馬眼裂口中一陣打轉,甚至用牙齒在糙的肌膚上輕咬。

“啊啊啊”的主人顯然一下受不了這般刺立刻充血膨脹到了極限,身體不住地打了一個寒噤,血在全身猛烈的沸騰,差點便了出來。而黃蓉此刻的注意力依然是前後兩不斷在自己兩個裏瘋狂着的。不過給她刺最強烈的還是在後庭裏劇烈中快速進出的那,隨着時間的推移,黃蓉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動着身體帶着哭腔忘情的大聲呻着,把頭髮狂烈地灑向空中,同時小不斷地開始湧出大量的水。

而此刻身後的人也到了極限,猛然間一股股滾燙的熱黃蓉直腸深處,燙得黃蓉一陣哆嗦,但這種從未經歷過的新奇快,卻讓黃蓉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興奮。隨着“噗呲”一聲,後面的人拔出後鬆軟的陽具,大量白的渾濁漿也從黃蓉的後庭噴而出,但立刻便有人將此人拉到一邊,接替了他的位置,將的再度頂進了黃蓉還沾滿白濃稠體的後庭裏,開始不斷聳動着其餘沒有搶到黃蓉身體的人,只得輪番在黃蓉身上親吻,男人們輪番上陣,狂吻猛,那種緊張熱烈的情景,讓黃蓉完全失去了理智,無法遏制地狂叫,一輩子從沒有眼下這個時刻這般舒服過,水像温泉一樣從小深處看不見的深淵不斷向外湧、噴,甚至連後庭都出大量的油脂,浸濕留裏面的,讓裏面腔壁內更加的濕滑,起來更加的方便。

此時黃蓉整個嬌軀都顯着粉紅的情慾煎熬,玉體每一個寸皮膚也都熱得可怕,這種痠痛麻癢好似有千萬火燒過的鐵針在針剌着自己身體上每一處位,如今的黃蓉到自己彷彿真的達到了死的境界,自已也記不清她究竟已經身了多少次,但身心竟是還未到滿足,此刻只希望那些火燙的能一直在自己身上所有的裏進進出出,不斷變大,永遠不要停止下來不一會黃蓉吐出口中含着的,發出一聲高度快的尖鋭呻,同時將的翹向上猛,嬌軀隨着身扭動糾纏了幾下,然後一頭烏黑的秀髮猛然向後搖擺,原來黃蓉的小裏不斷向外出着大量白粘稠體,下面的高個護衞終於控制不住,一股接一股濃稠噴向黃蓉的小裏。

黃蓉再次受到男人的滋潤,全身的血都如同沸騰了一般,白滑膩的皮膚上泛起了一片片誘人的粉紅,使的曲線畢的赤體顯得更加嫵媚動人。黃蓉沒有注意到,身下的高個護衞已經迅速的被人替換,小再次被堅硬滾燙的另一得滿滿的。每當身後的攻入後庭時,黃蓉總覺下體連到小腹有一陣陣的脹悶,這種從未體驗過的特別受讓黃蓉難以抵抗,每次後庭被進去時,便不由自主地雙腿發抖,四肢麻麻軟軟,連汗都起了雞皮疙瘩,更覺到有一道冷汗時不時從背脊骨溝直往部股溝淌去。

此時此刻的黃蓉只到自己前後兩個都被強行撐開了,時不時有種撕裂的覺湧上心頭,現在她只覺得到自己的兩個小都被撐得飽漲,有種被撕裂的覺,身後身下的男人彷彿兩個火爐,同時在體內散發着熱,燙得人酥麻難忍。而這次的兩個人顯然要比剛才的耐力好很多,兩刻鐘的時間過去了,兩已然保持着硬度,不停地在不停地在小和後庭裏中一進一出,速度越來越快,也變得愈加灼燙,連的沒入進去,又猛地拔到口,直得她的小水四濺。

每次去,黃蓉心底便會覺得空蕩蕩的,小麻癢不堪,彷彿自己下體的兩個才是男人的歸屬。但隨着男人的一下掹,又瞬間填補了空虛。而身下的男人顯然也不是第一次,對女人看來頗有心得,到黃蓉滿足後,便只是在黃蓉的小口輕拖慢送,然後又措手不及地來一下突擊,直頂得黃蓉花心酥麻。就這樣週而復始,黃蓉的水只管個不停,但無論怎樣噴淌,也難以撲滅心海湧起的滔天巨。而每當一股股的水剛剛出來,便又被帶得飛濺四散,不斷髮出“滋滋”的響聲。一陣空虛一陣充實的錯混雜着從前後的兩個裏面沿着全身傳到黃蓉腦海中,而全身的血也彷彿伴着快一齊湧上腦中,黃蓉無法抵抗、內心也完全不想抵抗,只是張開香毫無羞恥的大聲呻來表達自己的快樂,一把秀髮更是胡亂地隨着張揚飛散,將淋漓而下的香汗揮灑四方。不知不覺間,一個緊接一個的高又不斷悄悄醖釀,再火熱噴發身前身下的兩個人雖然耐力不錯,但終究不是什麼高手,雖然竭力想盡量拖長自己的時間,但面對黃蓉這樣的美女,光是看着便有可能把持不住。隨着器官不停地磨擦,心裏越不想達到極限,但偏偏還是來了。二人只覺得自己全身的血都向下身的湧入,整個脹到極限,鼓脹得就像快要爆炸,馬眼再也閉不住,二人幾乎同時關大開,一股接一股濃稠而出。

而黃蓉好像已經習慣了這一切,只是兩條修長白皙的大腿顫抖着亂踢亂蹬作為回應,可此時的小入口原本只是一天窄窄的縫,現在卻數輪番填成了一個鼓脹的,腫脹的花瓣鮮紅的發燙,最的小球也毫不示弱的硬着,好似一粒黑紅的扣子。而原本偏黑的後庭竟也被得通紅,撐漲得緊緊的。就連香,也被人用填得滿滿的,幾乎快要撐裂。

此時新上來的人摟住黃蓉的嬌軀,不斷地親吻啃咬她的粉頸、肩背,以及白,可能是受到別人的影響,黃蓉含在嘴中的也似乎控住不住了,一下脹大了一圈,只見那人突然用力將頭後仰,身體連打幾個哆嗦,然後將一股滾熱的粘稠便猛地進了黃蓉的喉嚨深處裏。黃蓉彷彿是出於男女歡的本能,很自然的將陌生人帶着腥味的竟全部嚥了下去,而另黃蓉沒想到的是,新上來的人如此不爭氣,竟然也在同時在她後庭直腸裏面出陣陣滾熱的。而混亂中還有人將自己的陽具到黃蓉的白裏透紅的嬌軀上摩擦,在黃蓉嬌的肌膚上滑過,尤其是蹭到堅頭時,使黃蓉又受到另外一種異樣新鮮的刺,不由自主的扭動已經痠軟的軀體,讓上面的頭不時儘可能的碰觸着伸過來的。顯然的主人也很快被刺到,短短的時間竟然便把持不足,大量在黃蓉赤的嬌軀上可這些人對黃蓉的瘋狂蹂躪並沒有結束,一個個排着隊輪的進入着黃蓉的身體,佔有着,享用着武林第一美人。黃蓉嬌軀的每一個部位被已享用遍了,一股股的在她的部、香、香肩、上、肚臍、大腿上而黃蓉更是主動的配合着這些人的動作,讓慾望一步一步的攀升,帶給自己一波又一波的快樂,並直達那歡愉的頂點,然後再度從高的頂峯處跌落回來,然後又再次的攀升上去,再次的跌落下來此刻的黃蓉本不知自己已經經歷過幾個男人,倫理廉恥早已拋在九霄雲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貪婪的找尋着那快樂的源頭,看着男人沉於的自己的體,在滾燙澆灼的快下一次又一次的達到高

一陣陣密集的叫聲,粉碎了深夜的寧靜,把樹葉隨風而動的聲音完全掩蓋,彷彿這個安靜的深夜是客棧裏的男人瘋狂快樂的最好的襯托。而只有一個人卻與其他人不同,孤零零的站在門外深深嘆氣,説不出話來,那人正是晏夢彪。

晏夢彪移到客棧院落的一口井邊,將一個沾有白粉末的小盒子扔進井中,低頭凝望井水,默默聽着客棧內傳來的女子的嬌和男人們的喊叫狂呼,神態充滿傷和無奈,心裏不回憶起三天前的場景當時晏夢彪剛和張魔王商議完此次針對黃蓉的計劃,正要前往客棧等待黃蓉等人到來,經過武昌城一道橫跨長街的過街樓,仰首上望,看到那富饒特的鏤花窗户和翹起的屋檐,心道這江南風光果然名不虛傳,連街邊的建築都是淡雅樸素、緻靈秀。晏夢彪一向對建築園林非常有興趣,不由得停下腳步,向着樓羣中一座亭子走去,想要好好欣賞這些別具特的建築。

剛踏足亭階,一股難以形容的覺便突然湧上心頭。那很難説出自己應到什麼,只是心中很不舒服,似有一勝無形壓力。晏夢彪將自己的神和注意力頃刻提升至極限,毫不猶豫地將竹簫緊握在手中,目光掃視下,連地上留着的塵屑遺痕都逃不過他的鋭目,如同黑夜中的獵鷹一般,這正是他的獨門內功。但此刻晏夢彪絕非可以保持這種至靜至極的心境,而是應到極大的危機。

而最可怕是這危險的覺卻是一閃即逝,像現在般晏夢彪便再應不到任何危險的氣氛。晏夢彪如同鷹一般鋭利的目光在周邊回掃視了幾遍後,隱隱間似乎尋找到某種線索,目光再次細心在亭階上巡視,登時心中大懍。原來台階上隱隱現出兩點幾是微不可察的塵痕,似乎是有人以足尖點地,由旁邊樓的屋檐掠了出來,到了這裏始停止下來。而如此新的痕跡最有可能便是自己剛剛來之前留下的,莫非此人是在等自己“好厲害的輕功”不等晏夢彪嘆,一道黑影已由旁邊的樓內掠出。晏夢彪雖不是頂尖高手,但也不是沒有見過市面的普通江湖人,但仍未想過世上竟有這麼可怕的刺客。才驚覺有人偷襲,整個人便覺已陷進一種近乎無可抗拒的勁漩裏。那是千百股奇怪的力道,還帶着幾股橫向和旋轉的劍氣,此時晏夢彪覺自己如同掉進下了大海怒濤洶湧的漩渦中,難以施展。

好在晏夢彪先一步生出警覺,否則此時已是一具屍體了。在這生死關頭,晏夢彪想也不想,手中竹簫聚集了全身功力,俯身坐馬,同時往來人刺去和看去。一時間,卻只能見到一個黑影在眼前,以及一點劍芒,正在他眼前不斷地擴大。無堅不摧的劍氣,透過長劍侵來,使他呼頓止,全身有若刀割。由晏夢彪來到此處發覺有異,一直到這可怕的敵人施以暗襲,只不過眨兩下眼皮的功夫,但已使得晏夢彪陷進生平未曾遇過的兇險裏。眼看自己的竹簫正要擋住對方的劍尖,對方長劍卻生出變化,晏夢彪右手的竹簫竟落了空,這種力道找不到點,力無從施展的覺,令晏夢彪難受得差點吐血,情急之下只得反身左手使出自已的壓箱底絕學“鷹爪擒拿手”,指尖聚氣硬生生的彈在對方劍鋒處,發出深淵龍般的鳴響,凝而不散,暫時化解了對方的攻勢,不過晏夢彪的手指卻已是鮮血淋漓。

雖付出了受傷的代價,不過卻為自已贏得暫時息的時機,“這劍”晏夢彪心裏隱隱到不安,自已這套鷹爪擒拿手可隨意拗斷鐵,若是尋常兵器剛早已斷了。此刻眼前全無人跡,但晏夢彪卻知道現在正是最危險的時候,幸好自已自幼喜養老鷹,武功也多來自鷹的啓發,有着遠勝於常人的觸。晏夢彪收攝心神,調動自已的一切官,清晰的覺到對方正以鬼魅的身法,來到了他目光難及的死角位置,而自已眼前卻仍有點點劍芒,不斷炫閃,睜目如盲,只能純憑覺作出反應。

最^新^地^址:^yydstxt.cc突然間一道帶着凌厲的劍氣直刺他的右肩,晏夢彪本沒有餘暇思索,憑着身體的本能反應,硬是將刺空的竹簫收回扭身側劈,同時扭頭凝神往這可怕的敵人瞧去。只可惜人影一閃,晏夢彪再次劈空,不過卻趁着對方閃開的時機往後疾退,重穩陣腳。晏夢彪心裏非常清楚對方輕功身法之高,自已是沒有任何逃跑的機會的,只得想辦法硬拼。雖只兩招之數,可晏夢彪自已已竭盡所能,想來今天也許自已會命喪於此,不過他內心卻平靜的沒有絲毫波折,全神貫注的等到對方即將到來的下一次進攻。摹地劍芒劇盛,晏夢彪只覺四面八方盡是閃爍的劍影芒光,虛實難測。際此生死關頭,晏夢彪運足內力至竹簫,想着發揮出竹簫頂端堅固的特,希望可以擋住對方的劍尖,豈知劍簫相,竟全跟自已想的不同,自已的手臂竟被帶着跟着迴轉,教他連回竹簫亦有所不能。晏夢彪心中大駭,可依舊臨危不亂,正要棄簫做最後一搏時,對方的長劍像毒蛇般而來,直向他的喉嚨而來。

就在晏夢彪心道吾命休矣的瞬間,三把金閃閃的飛刀奔雷掣電地直朝對方刺來,刀鋒放出的森寒之氣,瞬間將對方完全籠罩。以刺客之能,亦不得不暫緩對晏夢彪痛施殺手來以全力應付眼前的危機。只見此人驟然凌空變化身法,竟然用劍硬擋開飛刀。而飛刀的主人此時已經擋在晏夢彪身前,笑道:“石小寶,你從臨安到這裏這一路像個耗子一般的東躲西藏,一路可真是辛苦了!”突然間四周全是衣袂破空之聲,那人刺客冷哼一聲,把接來的飛刀依樣葫蘆地擲出,眼見飛刀主人輕鬆地全部接下後,用似男非女的尖細聲音笑道“看來我真是小瞧了你們明教這些賊人了,小子,總有一天我的劍會貫穿你的膛,咱們後會有期”。言罷展開身法,沖天而起,一下變沒了蹤影。

“泰安,趕緊追!五行旗既到,我們合起來必能擊殺此人,不管他和你什麼恩怨,可此人武功實在深不可測,輕功又如此之高,肯定會壞我們的大事!”晏夢彪忙焦急道。眼前這位正是跟自已同列明教四大護法的陽泰安,雖只有二十出頭,但武功卻極高,天賦過人,通各種兵器,更善使飛刀,例不虛發,在明教武功僅次於教主和兩位光明左右使。

只見陽泰安頭扎英雄髻,樣貌俊俏,肩頭掛着一對飛撾,頗有點富家公子哥兒的形態。陽泰安拍了拍晏夢彪的肩膀,一臉輕鬆道:“晏兄莫慌,這次教主也來了,跑不了他的”,隨即頓了頓,傲然道:“我倒希望這傢伙可別這麼容易就死了,要死也得死在我手上”晏夢彪聽聞教主親臨,心中舒了一口氣,皺眉道:“此人究竟是誰,我還從未見過這麼厲害的身法,簡直快的讓人不敢相信”。

陽泰安不滿的冷哼一聲,一手比劃着道:“大哥怎麼長他人志氣,我也就比他慢這麼一丟丟”,言罷又補了一句“輕功再好不也就是逃命的份”。

“是是,論練武誰都不如你學得快,不過他到底是何人?還請陽弟賜教”晏夢彪笑道,心道兩年不見,這孩子爭強好勝的格一點都沒變。

陽泰安顯然對晏夢彪的誇讚照單全收,雙目寒芒一閃,道:“這傢伙叫石寶,是董宋臣那個老太監的徒弟,朝廷的養的走狗,當然呢,是比較厲害的那一種,專替昏君和老太監行刺。此人祖輩都是大內侍衞,祖父還曾經是朝廷的武功大夫,聽説後來追盜賊下落不明遇難了,哎呀,這些大內侍衞也真是酒囊飯袋”晏夢彪心中一驚,嘆道:“原來如此,竟是董宋臣教出來的徒弟難過如此厲害”,正容道:“好在教主來了,否則我們還真有大麻煩了,朝廷這些年對我們的打壓越來越重了,以後還是小心為上”。

陽泰安點頭道:“可不,大哥你以後可要小心了!不過有我在,沒人敢動你一。而且,你看那傢伙説話不男不女的,我懷疑也是個小太監”。

晏夢彪為之莞爾,不待回應,只見陽泰安故作神秘的細聲道:“大哥,聽聞這次咱們的目標是黃蓉可是個大美人,名聲大的很,你見過了嗎?身材怎麼樣,你有沒有”晏夢彪搖了搖頭,無奈的打斷道:“黃女俠才貌雙全,更是郭靖郭大俠的子,不可無理,何況我對這次的計劃一直不贊同”陽泰安做了個無聊的手勢,漫不經心道:“大哥你不要把那些正道人想得太好了,這黃蓉若是恪守婦道的良家婦人,怎麼會被咱們算計,我看本就是個本蕩,何況,他的年紀當我娘都綽綽有餘了,我可不興趣這些武林正派天天擺一副義薄雲天的姿態,開口仁義,閉口道德,簡直和朝廷是一路貨,我可不像大哥你那麼憐香惜玉”。

陽泰安顯然戳中了晏夢彪心結,晏夢彪嘆了口氣,只得苦笑道:“你可比我們這些人正道多了,陽泰安,泰安,國泰民安一聽就是忠義之士,呵呵”。

陽泰安瀟灑地聳肩,無奈道:“還不是我那老爹不開眼,起這麼個名字”,眼神卻透着一絲悲傷。

晏夢彪心道自己説錯話了,趕忙道:“你現在已經是個光明正大、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了,你爹孃若泉下有知,一定會欣的”。

陽泰安顯然沒想到晏夢彪會如此説,呆了半晌,故作沉思般的點頭道:“嗯我也是這麼覺得”,隨即出一絲笑意,掃了晏夢彪一眼,眉飛舞道:“大哥不愧是進士,讀過書的人,你剛才的話我可記在心裏了,光明正大,頂天立地,以後等我有了孩子,兒子就叫光明,再將來有個孫子,就叫他陽頂天。”晏夢彪啞然失笑,心道這孩子還是這麼討人喜愛,加上武學天分實在出眾,難怪很早便被當做教主繼承人來培養。

突然間二人都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只見前方不遠的大樹下傲然站立着一個人,雖然只能看到背影,但只看身姿,淵亭嶽峙,氣勢雄強,便知不是尋常人物。晏夢彪和陽泰安隔遠便躬身拖禮道:“屬下參見教主!”那人轉過身來,頃刻間便來到二人身前,身法絲毫不遜於剛才的石寶,此人相貌英俊,兩鬢添霜,卻沒有絲毫衰老之態,濃中見清的雙眉下嵌有一對像寶石般閃亮生輝的眼睛,給人一種儒者學人的風度,又令人望而生畏,高不可攀,看樣貌竟然就是先前的皇甫常。

“石寶死了嗎?”陽泰安首先開口,心裏卻是期望着教主手下留情。自己與這石寶手了數次,一直未分勝負,總盼望着可以親手了結他。

皇甫常嘴角逸出一絲笑意,淡然自若道:“他的命是留給你,不過為確保此次行動萬無一失,半年內你應該看不到他了”。

陽泰安雙目芒一閃,大喜道:“多謝教主!半年內我一定能勝過那不男不女的傢伙,現在看來這葵花寶典也是言過其實,不過如此。”皇甫常臉容掠過不滿的神,雙目出凌厲神光,沉聲道:“還是這麼狂妄自大!一點長進都沒有”,隨即臉凝重繼續道:“當年我教方臘教主乾坤大挪移神功已練至第三層,卻仍敵不過那童貫的葵花寶典。如今董宋臣不過憑藉童貫遺留下來殘缺不全的秘籍,便已是皇宮第一高手,還教出這樣厲害的徒弟,若是完整的葵花寶典,剛才你二人早沒命了。

“是是,教主教訓的是”陽泰安沒想到皇甫常居然會發這麼大的火,不得不點頭認錯道,不過卻仍是一臉委屈的神態。晏夢彪心道陽泰安自幼在教主身邊長大,更是被公認的下下代教主繼承人,連左右使都對他禮讓三分,其他人更不用説了教主恐怕是教中唯一可以這麼訓斥他的人了。

皇甫常沒有理睬陽泰安,淡淡道:“你先回去吧,好好反省,我還有話跟夢彪説”。陽泰安一臉茫然,只得恭敬施禮,苦笑道:“師傅切莫生氣,徒兒一定勤加修煉,先行告退”。

待陽泰安離去後,皇甫常冷峻的面孔出一個無奈的表情,嘆氣道:“夢彪,我是不是對他太嚴厲了”。

晏夢彪抱拳作揖道:“泰安還年輕,假以時必能成為我教的頂樑柱,教主切莫擔憂”。

皇甫常欣然笑道:“人在年輕時,誰不是如此,若是沒點狂傲,我倒還看不上只是,我的時間不多了不得不着急了些,希望不是揠苗助長”

“教主”不待晏夢彪言語,皇甫常打斷道:“你可知我為何要留着老太監的徒弟?”晏夢彪沉默片刻,油然道:“教主是想留着此人,在武功上督促泰安”,心裏卻總覺教主有別的意思。

“不錯,此人武功雖算不上頂尖,但也是一高手了。泰安武學天賦太高,難免會懈怠,很久沒有見他如此看重一個對手了。不過,他對我們還有別的利用的價值”。皇甫常頓了頓,道:“此人的祖父是當年的宋廷武功教頭石彥明,説來也巧,當年黃藥師的徒弟曲靈風入宮盜竊,被石彥明發現一路追捕,可至此二人便都沒了音信。據探子回報,原來這二人在牛家村的曲三酒館同歸於盡了。石彥明當年是大內一等一的高手,想必是一時大意被暗算了。可對於朝廷來説,大內一等侍衞居然被江湖盜賊所害,簡直是顏面盡失。因此他這一死,整個石家也跟着家道中落,受人恥笑。不過那曲靈風還有一個女兒,現在住在黃藥師的桃花島上,你説,若是讓這個石寶知道害死自己祖父兇手的女兒還在世,而且就在桃花島,他會怎麼做”

“教主英明,如此一來石寶便可我們所用,必要時還是對付黃蓉的一步暗棋”晏夢彪應道。皇甫常從晏夢彪身旁緩步經過,利箭般的眼神上晏夢彪的目光,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盒子,揭開後出其中粉未狀的白香料,但隱隱有種難以形容的特別氣味。皇甫常神態沒有任何的變化,如不波止水,只是淡淡道:“這是陰陽合和散,傳聞可以使人喪失心智,無藥可解,只有行男女夫之實,陰陽協調後才可解,事後男的更是會耗盡體力,當年李教主就是憑這個刺殺了不少的朝廷走狗”。

“屬下明白了”晏夢彪心生忐忑的道,心中明白此藥是專門針對黃蓉的,只是教主給自己而不是負責此計劃的張魔王,想是對他和黃蓉的親戚關係有些放心不過。皇甫常顯然看穿了晏夢彪心中所想,坦然道:“張左使追隨本座多年,更是本教下一任的教主,我怎會不信任他只是不願再讓他揹負這種惡名罷了”,默然片晌,嘆了一口氣,道:“唉也是難為你們了,只可惜我只剩下三年的壽命,否則也不用做這等下作可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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