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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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王爺不將她放在心上,咱們也別去討那個嫌去問,就當那公主入鄉隨俗隨意過了這年就算了罷。”那女使猶豫道:“您説得有理,這夏的公主在咱們寧王府主不主,客不客的,着實尷尬,不知道咱們正經王妃回來要作何想了。”明笑陽聽得雲裏霧裏,心裏好奇:“正經王妃?王妃還有不正經的?本公子是男的,可能也算是不正經的吧……”又一女使接話道:“千里迢迢到這兒來受冷落,也不知道是圖個什麼,自從他被驛館送進咱們府裏,就沒見王爺回來過,至今都沒瞧過她一眼,倒是傳了
足令回來,不讓她出府見人,這算是軟
了?”管家道:“唉……不管怎樣,好歹是個公主,也怠慢不得,就這麼着吧,也沒別的辦法,細想起來也怪可憐的,眼看着快小半年了,連王爺一面都沒見過,可就算是見了也不會有什麼不同,王爺是斷袖,與王妃明公子喜結了連理,她也沒什麼指望了。”明笑陽聽得一愣一愣的,什麼意思?自己坐在屋脊上吹冷風,吹得頭腦清明,不由得嘴角噙了一絲笑容。
女使追問道:“管家,您覺得咱們以後怎麼稱呼王妃呀?這要是叫錯了惹了個不高興可怎麼辦?叫王妃還是明公子啊?”管家想了想到:“叫王妃吧,王爺是親口這麼吩咐的。要是明公子不願意的話,便會自己去同王爺説,那是後話了,總之現在叫王妃。”兩個女士齊聲道:“是。”明笑陽咬着嘴憋笑,想不到自己應當被如何稱呼這種事,還要這些人開個小會討論一番,意想不到的有趣。
或許是因為好奇,又或許是生出一絲憐憫,他一回身又悄然落在了夏國公主那間廂房的屋頂上,輕輕翻開兩片瓦,藉着燭火將她看了個仔細,相貌姣好,也算是個美人,這麼被送過來,可惜了。
正在他唏噓之時,就見那公主百無聊賴地打開了一個盒子,隨手翻了翻又蓋好放進了牀下。
明笑陽這麼一瞥恰好瞥到了要處,那盒子裏的藥材……這女人看來也是個有心機的。他放好瓦片,靜靜坐了一會兒,待到夜深人靜,那公主睡之後,他悄悄摸進了屋子,偷走了那個裝藥的盒子,才算是安心地撤了,亥時已過,城門緊閉,便不再躲藏地回了宣國公府。
明笑陽走這一趟回來心情很好,想起康王寫的那封信,又狠狠地將康王腹誹了一頓。轉而又覺得疑惑,寧王妃懷孕分明就是無稽之談,害得本公子傷情了多少天啊,可他為何要那麼寫呢?呵,太上皇!
明笑陽沉了眼神一聲輕嘆,蹙了蹙眉,心有慼慼焉地沉默着歇下了。
☆、卸甲歸園天一亮,劉太尉的府門上着一支綁着信的箭,劉太尉顫抖着手拆開來看,頃刻間煞白了一張臉。信上説,在朝堂之上當着百官的面坦誠罪行,洗雪武國公夫婦的冤案,如此便可活下子孫,否則滅門!
趙安辰拿過信來看了看,不是明笑陽的筆跡,淡聲問道:“你當如何?”劉太尉悽然道:“我有三子一女,兩個孫兒,我能如何,我認罪。”趙安辰知道在此等不到自己的王妃了,負着手出了劉府,悻悻地要回宣國公府。一路悵然,口憋悶煩躁不已,紅着一雙眼睛心情極糟,這些時
怎麼也想不通明笑陽為何避而不見,指甲在修長白皙的手指上深陷出一道暗紅的月牙。
老天爺在此時大發了一回慈悲,心慈手軟地給趙安辰來了個否極泰來,剛進府門就看見他朝思暮想的人正笑盈盈的站在廊下將他望着……
在這隆冬的季節裏,他綻出了一個暖花開般的笑容在臉上,一切煩憂頃刻間消散無蹤。
在明笑陽眼裏,趙安辰那張臉笑成這般模樣,他覺得真是十分要命。
都説小別勝新婚,這二人情況格外兇殘,月本就過得匆忙而殘缺,又轉眼一別兩年多,自然是要在彼此身上將這相思之苦紓解一空才能斂迴心神,以償那些獨自孤寂的夜晚。
沒人提起此時到底是白天還是黑夜這種不打緊的小事兒,千言萬語都自是淹沒在了濃情意的纏~綿之中,待到顛鸞倒鳳盡興之後,二人方才愉悦地將這兩年間發生的各種糟心事兒略略提了幾句。
晨明梆響,明笑陽告了長假,剛好不必去上朝,軍務早就待蒙青多擔待了,窩在被子裏睡到舒
,張開眼睛眨了眨,心情是極圓滿的,偏過頭見趙安辰早就出門上朝去了,心裏又飄過了一絲小遺憾。
他痠背痛地伸了個懶
,隨手提起一件藍錦棉袍披在了身上,又叫人抬了桶熱水進來,他將自己泡在桶裏沐浴時很自然地想起了暖園中的暖池來,微微低頭笑了笑,呃……這一身的
彩實在是不能為外人道。
他心中捧腹:“趙逸這人啊,平時一張冰雪臉,在牀上竟是個這般模樣,這道反差可真是愛死我了,哈哈哈。”很不要臉地忽略了自己昨晚有多積極。
早朝上,劉太尉慘白着一張臉,表情悲壯地將證據和一份寫着栽贓武國公夫婦過程的摺子當着滿朝文武的面呈了上去,自己視死如歸地跪在殿上陳述罪過,也因此跑了幾千裏的粱侍郎雖然躲過了暗殺卻沒能逃過獲罪,並且這份手書裏還牽扯出了一些皇城司沒有發覺的小角,一併獲了罪,朝野內外又滌盪了一把,甚是清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