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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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那邊可有異動?”近來他總是心神不寧,總覺得是有何大事要發生,既然放心不下,那就把所有可能發生隱患的因素通通排查一遍。

“尚無異動。”這麼一説,蘇逸似是想到什麼,“不過我那不成器的堂弟倒是抓到了一個反賊,名為李先碩。”蘇逸只是順嘴一提,沒成想祁鋒卻被這句話驚掉了手中的御筆。

“你説那反賊是何名諱?”祁鋒復又問道。

“李先碩。”蘇逸順着重複了一遍。

“李先碩……”嘴裏不住唸叨着這個名諱,祁鋒忽地朗聲道;“連順!”剛送走蘇貴妃還沒來得及口氣兒就聽到祁鋒的呼喝,連順趕忙連滾帶爬地趕了回來,“陛下還有何吩咐?”

“你立刻動身前往涿縣,責令涿縣縣令處以反賊李先碩斬立決,由你監斬需得親眼瞧見其人頭落地!”這事兒不得見光,祁鋒只得命親信去跑這一趟。

祁鋒莫名對一個平頭百姓如此在意,連順與蘇逸皆是不解,不過天子之命,為人臣子只得遵從。

蘇逸從御書房裏邊出來,蘇玉顏身邊的貼身宮女趕忙湊上前來,“蘇大人,貴妃娘娘有請。”

“你帶路。”雖然這月已經探望過姐姐,但蘇逸向來偏袒蘇玉顏,還是過去探望了。

到了雲嵐宮,人還沒進去,就聽見一陣喝罵之聲。

“廢物!通通都是廢物!本宮要你們這羣賤婢有何用?一碗粥都燉不好!定是你們這羣賤婢手藝太差惹了陛下厭棄……”大老遠就聽到蘇玉顏打罵宮女的嬌喝聲,蘇逸眉頭緊蹙,回頭到了蘇玉顏面前,也不過是稍加提點道:“奴婢們做錯事,你罰過她們便是了,莫要氣壞了身子。”脯劇烈起伏着,蘇玉顏哪裏咽得下這口氣。

她都嫁給陛下整整十年了,可整整十年……陛下連她的手指頭都沒有碰過一下,當年大婚,陛下十五她十三,陛下顧念她年歲小跟她喝過了合巹酒便與她同塌而眠睡了過去。

當年她只當是陛下|體貼,殊不知這麼多年過去,她還是完璧之身!這事兒説出去她的臉面還往哪兒擱?

後來每進宮一個女人,她就將對方視為眼中釘中刺,怨憎她們攫奪了陛下的目光。

殊不知,每一個入宮的女人在祁鋒看來都只是權力的易籌碼,一器物擺件罷了。

不論是蘇玉顏還是張玉顏,祁鋒都不提不起興趣,也不會費一丁點兒時間在無關緊要之人身上平白消磨時光。

留給祁鋒的時間不多,但留給蘇玉顏的時間可太多太多了,祁鋒一不理她,她就一蓋過一瘋癲成魔。

曾經温婉可人的名門淑女,成了如今動輒得咎的深宮怨婦。

這怪得了誰?

蘇玉顏不能去怪罪祁鋒,她便只能將矛頭對準後宮之中跟她同樣無依無靠不得恩寵的可憐女人們。

作者有話要説:作者不歧視妹子也不會去物化妹子,只是劇情需要得有女角,這裏排個雷。

女拳大師別來捶我。

☆、傾城禍國不殃民8面對座上的朝廷稀客,縣令一番點頭哈盡心招待。

來人不是旁人,正是當今聖上身邊的紅人,大太監連順,此番前來,聽説是為了機密要事。

“前不久聽説涿縣出了個密謀造反之人名為李先碩,聖上近來又得先祖託夢,稱此人確會動搖江山社稷,特命咱家過來看看,這李先碩如今人在何處啊?”連順一番説辭,説得縣令額頭冷汗連連,“人……人……下官今早命人放了,實在是……查實有誤……”

“大膽!朝廷要犯豈是説放就放的!還不派人去抓回來!”連順眉頭一蹙,公鴨嗓子一怒喝,嚇得縣令只得跪到地上求饒。

房中這番大動靜,正巧“路過”的沈夏哪能聽不見,靠在門邊觀察了一番,調整好面部表情,他神情慌亂地衝進房中,衝着端坐高位的大太監跪地叩拜,“還望公公明察秋毫,李先碩並非是那般不知天高地厚的歹人。”

“這是何人?”連順被突然闖入的沈夏鬧了個糊塗。

生怕公公遷怒,白白折了一位美人,縣令趕忙闡明立場,“啓稟公公,這是下官後院之人,都怪下官平裏太慣着他,這才讓他如此沒禮數衝撞了公公,公公莫見怪!”

“你後院的?”公公明顯透出懷疑,“抬起頭來。”

“鳶語,公公叫你呢。”縣令趕忙拉扯了似是受了驚嚇的沈夏一把。

沈夏緩緩抬起頭來,待看清全貌,穩坐高位的公公驚得掉了手中的拂塵。

這人……

“公公,您放心,我家鳶語與那逮人李先碩雖是有些親緣關係,可兩人絕無過多牽扯!”人家是宮裏邊的人,手眼通天,縣令一五一十全都代了,沒打算隱瞞。

“誰讓你説話了,你閉嘴!”連順喝止了聒噪的縣令,一瞬不瞬仔仔細細打量起座下跪着的沈夏來,“你叫鳶語?”

“嗯。”沈夏小心翼翼回答,裝出一副沒見過世面膽小怕事的模樣。

“你家中還有何人?”連順接着盤問。

“家中還有一外甥……”説到這兒,沈夏便又開始為李先碩辯駁,“大人,我家外甥是無辜的,莫説是犯上作亂,你就讓他拿刀宰雞鴨,他都還手腳不麻利啊。”

“李先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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