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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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望了。”丁淮讓店裏小二拿了蠟燭過來,當着茯苓和邱毅的面,把那張紙燒掉了。

三人相視一笑,茯苓讓小二上一盤炒花生米。

茯苓人生有三大嗜好:吃桂花糕、白煮蛋、啄花生米。

吃到第三盤炒花生,邱毅對這種草雞啄米的吃法實在忍無可忍,他鹹得連茶水都咽不下去了,尖着嗓子喊小二過來點菜。

茯苓道:“你好好説話,別學雞叫。”邱毅深一口氣,啞着嗓子道:“這頓飯我請,咱不吃花生米了成嗎?”茯苓擺擺手,客氣道:“那倒也不必,你請有錢一個人吃飯就行。”

“……成。”大堂裏突然人聲嘈雜,一個穿着青衣的老頭進來,後面跟着三個弟子,為首的那個間佩了把雲紋樣的劍,劍目星眉,氣質不凡,他一出現,馬上就引起了注意,有人認出他們,主動上去拜會。

茯苓遠遠的盯着為首的那個弟子,不由得心神一震。

茯苓過目不忘,那樣的容貌氣質,間那把劍,就是他七年前遇見的那個人!

顏燭注意到茯苓的目光,也看過來,但只是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很快就轉回了頭。

丁淮見茯苓看的出神,解釋道:“那老頭就是霍山派掌門常如松,為首的是大弟子顏燭,接着是二弟子孫墨、三弟子韓月琴。”邱毅的嗓子這會兒緩過來了,他問:“還收女弟子?”

“又不是練九陽神功,為何不能收女弟子?”丁淮道,“那韓月琴,是槐山派掌門的女兒。”茯苓此時已經回了神,他看了一眼韓月琴,那女的目光就沒從顏燭身上挪開過,於是茯苓不太高興的問:“江湖門派也搞聯姻?我還以為只有財主和鄉紳興幹這個。”丁淮笑着晃了晃扇子:“也不一定是聯姻,人家不見得看的上呢。”邱毅打趣茯苓,道:“你老盯着那韓月琴看,喜歡這樣的?”茯苓翻了個白眼:“一臉富貴大小姐模樣,一看就很傷錢,我可消受不起。”邱毅笑道:“傷什麼錢,你跟了她還缺錢花?還是不夠漂亮吧?”這種吃軟飯的小白臉才幹的事,是個男人都會嗤之以鼻,茯苓竟然還很認真的思索了一下,接着搖頭:“不行,當上門女婿孩子得跟女方姓。”邱毅震驚道:“你都打算吃軟飯了,還管孩子跟誰姓?”茯苓擺擺手,道:“孩子跟誰姓都行,我們來指定一下作戰計劃。”邱毅捂他的嘴:“這是在酒樓!這裏人多口雜的,萬一被什麼人聽去——”丁淮笑道:“無妨,人多反而更安全。”茯苓拉下邱毅的手,道:“計劃是這樣的,發財和富貴跟丁淮去暗殺,我和邱毅在外頭接應。”等了好一會兒,茯苓也沒接着説下一句。

“沒啦?”邱毅看着桌上的五粒花生米,一筷子把它們二三分開。

茯苓把那五粒花生米都捲進嘴裏:“沒了。”丁淮起身:“好,我去悉一下地形。”邱毅還是覺得不可思議,殺一個掌門的兒子,兩句話就代完啦?

茯苓嚼着花生米,道:“不然呢?咱們就五個人,還能怎麼着啊,鋪個天羅地網?”邱毅:“……”竟然很有幾分道理。

兩人吃完飯,付了錢,茯苓説要出去轉轉。

結果這一轉就遇上了事。

一個穿綠衣的年輕女子,跪在地上,面前鋪了一張布,寫着兩個大字——賣身。

她生得頗有幾分姿,但不是妖冶的美,氣質温婉,看得出家教很好。

有兩三個人問了價錢,嫌價高了卻依然不肯走。

茯苓:“現在賣身都如此不避諱了嗎?她是要葬父還是要葬母?”邱毅問:“這我怎麼知道?你去問問,説不準是要葬情郎。”邱毅只是隨口一説,茯苓竟然真的蹲下來,問道:“姑娘,你年紀輕輕的,這是做什麼呢?”女子抬起眼看茯苓,這是第一個問她緣由的人,之前的人只問價格,女子冷聲開口道:“我要報仇。”茯苓問:“誰買了你,就要替你報仇?”女子搖頭,眼中是掩不住的恨意:“我會用這錢去翼山請殺手。”

“我就是翼山的殺手,我幫你報仇如何?”茯苓掏出翼山的令牌,黑檀木製成,正面用篆書刻了一個“翼”字。

邱毅在後面拉他:“你這憐香惜玉的病能不能改改?你知道她的仇人是誰嗎?萬一丟了命你自己的仇怎麼辦?”

“這個價錢雖然不低,但在翼山,估計連發財和有錢都請不起,料想也不會太難對付,一個這樣的姑娘,又能惹什麼樣的人呢?”茯苓回頭道:“我們習武走江湖,不就是想行俠仗義?我們不幫她,難不成看着她一個姑娘家去賣身?”還有一層原因茯苓沒説——他明白這種想報仇的渴望。

邱毅知道他説的在理,想了想,又問道:“那這個價錢能請得起我嗎?”翼山牌分三種:黃水楠木、紅花梨木、黑黑檀木,殺手按能力也以此分三類。

丁淮與茯苓同為高級殺手,佩黑檀木,張發財、王有錢實力差不多,都佩花梨木,而邱毅——他看了看自己那塊不值錢的黃木頭,材質和路旁修鞋老頭股底下的板凳沒啥區別。

茯苓考慮了一下,道:“你的話……如果她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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