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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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也只是逢場作戲?
兩人在泰澤山峽谷裏,茯苓心中有沒有真意?
為何對於此事隻字未提,是不肯相信他,還是認為沒有告訴他的必要?
“李忠,你去查一查茯苓與韓元光和梁如竹之間有什麼聯繫,順着時間往後查、去天機閣問、把所有能用的人脈和情報都用上,務必要查清楚他殺這二人的緣由。”
“是,”李忠從暗處現身,他點頭應下,又問道:“那程宿雨的畫像……”顏燭搖頭:“不必了。”他已經知道了這個程宿雨就是茯苓假扮,還要畫像做什麼?
作者有話要説:不知道咋回事作者有話説第一次總髮不出來,可能是系統覺得我廢話太多了讓我少説點???
第22章常如松回到霍山派,他之前已經收到了孫墨的消息,霍山派眾人都等着他做決定,常如松什麼也沒説,一個人進了屋子,把一干弟子都關在了外面。
屋裏放着梁如竹的屍體,蓋着白布,常如松掀開白布看了一眼,眼神複雜。
他和師兄鄭如泉、師弟梁如竹從小一起長大,十五年前師兄不滿他接任掌門,叛出師門後再無音信,如今師弟也與他陰陽相隔。
從小一起長大,三人心卻各不相同,大師兄天賦過人,但過於偏執,不想走正路反而醉心於旁門左道,三師弟天資尚佳,卻無心於武功劍法,好逸惡勞。
唯有常如松,最有原來霍山派掌門的氣度,接任掌門後,霍山派依舊是天下第一劍門,他本人劍法極妙,在江湖上是數一數二的高手,待人接物如風化雨,極具盛名。
要説常如松不知道梁如竹做的那些腌臢事,絕無可能,他自己的師弟他自己清楚。
他管也管了,勸也勸了,只不過梁如竹做的隱秘,和他一起的人也是江湖名,無人敢動,遮遮掩掩這麼些年,從未出過事。
然而報應遲早會來,常如松一看便知是仇殺。
他最後嘆了口氣,小心的把白布重新蓋好,從屋子裏退了出來。
“師父!”孫墨立馬上來問道,“我們什麼時候去抓殺師叔的兇手?”韓月琴攥着手帕,也紅着眼看向他。
其他弟子大多也是滿臉的怒氣和恨意,隨時準備提劍出動,唯有顏燭面上表情不多,垂着手站在一邊。
顏燭心裏有些忐忑,師父會生氣嗎?當時是他把茯苓帶回了霍山,師父會讓他去把茯苓抓回來嗎?
“都回去吧,”常如松平靜的開口道,“明給你們師叔下葬。”
“什麼?”孫墨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睛,“不去找兇手報仇嗎?”
“你師叔……罷了,”常如松搖了搖頭,“他犯了錯,承受了後果,莫要再提了,都回去吧。”
“那我叔父怎麼辦?師父,你是不是怕了?你不願意抓兇手,我自己帶人去抓!”韓月琴説完,一跺腳,轉身就走。
等其他弟子都散去,顏燭才走上前,低低的叫了一聲:“師父。”常如松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你想説什麼,這件事我不會追究。”顏燭猛的抬起頭,驚異的看向常如松。
“關於一個人的傳言,只是這個人在大多數人眼裏的模樣,往往和事實不盡相同,”常如松有些自嘲的笑了笑,眼角的皺紋堆在一起,“江湖上都説,你師父義薄雲天,為師愧對之。”
“師父……”
“槐山派這些年做的事,我也並不是全無所知,但總有諸多顧慮,牽牽絆絆,被束縛了手腳,劍客卻連劍也不敢拔,縱觀武林,真正行俠仗義,問心無愧的能有幾人?”常如松拍了拍顏燭的肩,“你想做什麼,儘管去吧,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霍山都能護你周全。”顏燭心中一熱,取下間昆吾劍,跪在地上恭敬的磕了一個頭。
十年前顏燭來霍山,常如松對他的身世和作為從來不過問,不僅傳授他武功劍法,也教他為人處世,如師亦如父。
無論以後他是誰,他永遠都是霍山派常如松門下弟子。
韓月琴找畫師據描述畫了茯苓的畫像,送去了槐山派,槐山派已經發出懸賞通緝令,搜尋茯苓的蹤跡。
“公子,屬下派人去天機閣問了,那邊答覆説,茯苓是閣主的私,有關茯苓和萬仇門的一切問題都不予回答。”
“私?”顏燭坐在酒樓的包間裏,他握着手裏的青瓷茶杯,指腹在杯沿摩挲,“罷了,他聰明的很,不會讓人如此容易就查出來。”李忠問:“那還要繼續查嗎?”
“當然要查,查不出來就一直查。”顏燭握着茶杯的手突然頓住,他微微向窗外偏了偏頭,接着對李忠説:“過幾就動身去江南,你先去準備吧。”李忠應聲,從包間裏退了出去。
顏燭朝窗外道:“你要是再不進來,我就把窗户關上了。”一道黑影從窗外躍進來,來人把面具摘下來,出一張眉目如畫的臉。
顏燭看了他一眼,將桌上的反扣的青瓷茶杯拿起一枚,往裏注茶:“我要是沒發現,你今就不進來了?”茯苓站在窗邊未動,“我其實只是路過。”
“從二樓的窗户上路過,你要上天不成?”顏燭氣得咬牙,聲音也跟着沉了下來,“之前裝了那麼久,現在連句像樣的謊都不肯編了?”顏燭不僅是生氣,他還有幾分不安,他怕茯苓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