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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9月2511.有救曹雨嬌醒來的時候便是一陣天旋地轉,然後爬起來開始乾嘔,只是因為胃裏空空的,什麼也吐不出來。
乾嘔了好一陣曹雨嬌才開始觀察周圍,她被關在一間燈光昏暗的房間裏,四周盡是磚石砌築的牆壁,地板上有着很多個3尺見方的小水池。樣子像是一個監牢。
而曹雨嬌縮在角落裏,她的雙手被一塊鐵枷拷着,雙腳的腳踝處也箍着一串鐐銬。
在她的脖子上箍着一個鐵製的項圈,被一鐵鏈拴着,將她鎖在了牆角。她試着站起來,卻被鐵鏈的長度限制住了,最多隻能半蹲着。
她試着掙扎了一下,鐵鏈和鐐銬嘩啦啦地一陣亂響,但都牢牢地套在自己身體的某處。由於從小嬌生慣養,體力差得很,了力便一
股坐在地上,被地上的磚石硌疼了
股。
她這才發現,自己全身赤,除非鐵鏈也能算作衣物,不然她真的一絲不掛。
“怎麼……怎麼會這樣?”她喃喃道,“莫非……莫非那個彩荷説的全是真的??”她開始胡思亂想,卻無論如何也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不可能……不可能……曲兒絕對不是那樣的人……來人啊啊——!來人——!有沒有人在啊——!?”她的呼救聲在地牢裏迴盪着,顯得牢房裏更是空空蕩蕩,冷清一旁。
“呦,你醒了啊。”緊接着,一個悉的身影從黑暗中緩緩走了過來,正是羅曲兒——她端着煙斗,模樣和以往一樣的嬌俏漂亮。
然而與以往不同的是,此時的她滿臉的輕蔑,看着曹雨嬌就像是再看一條可憐的慢慢動的蛆蟲一樣。
“曲、曲兒……”曹雨嬌看到她的裙子下襬沾滿了血,頓時愣住了,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話:“難道……都是真的?都是真的?
…
…你真的是?”
“怎麼?不敢相信嗎?”羅曲兒走到她身邊,解開了固定在地上的鎖頭,拽着鐵鏈將她拽了起來,拖拽着喝道:“走!我帶你瞧瞧去!”
“哎呦!
…
…”曹雨嬌想説些什麼,卻被羅曲兒的大力拽得踉蹌了幾步,勉強跟了上去。然而嬌的雙腳
本不適應沒有鞋赤着腳走路,被地面上的碎石子扎得連連喊叫,寸步難移。
但被羅曲兒拖着她不得不繼續踉蹌着前進,好在目標並不遠,只是一側牆上鑲嵌着的老舊鐵門——由於濕氣很大,門已經鏽得看不出本來的顏了。
門並沒有上鎖,羅曲兒隨後推開,然後將身後拖拽着的曹雨嬌用力推進了房間。
“哎呦!
…
…輕點輕點……”曹雨嬌摔倒在地上蹭破了膝蓋,疼得直氣——對於她這樣的嬌小姐來説,這樣的疼痛還沒哭出來已經很堅強了。
然而馬上就有別的東西轉移了她的注意——那是一座刑牀,刑牀上躺着一具赤白花花的身體。藉着昏暗的燈光,曹雨嬌費了些力氣才看清那具身體的面容——正是昨天失蹤了的欣澈。
“欣澈!欣澈!”曹雨嬌立刻忘記了疼痛和自己的處境,一下子撲到了欣澈的身上。
欣澈從小便服侍她,兩人一起長大。雖是主僕關係,但之間的情早已是姐妹。然而此時,這位昔
的姐妹卻無法回應她的呼喚了。
欣澈的下身一片血模糊,陰道里還
着那柄狼牙
,吐出半截木柄。血雖然已經止住了,但下腹部依然因為內出血而呈現大片的紫紅
。
雖然還有呼,甚至連眼睛也還睜着,然而不論曹雨嬌如何搖晃她、呼喚她她都是面無表情地發着呆,眼神空
地看着天花板。
“你……你把欣澈怎麼了?”曹雨嬌抹了下眼睛,眼圈紅紅地回頭怒視羅曲兒。
然而下一刻,還不等羅曲兒回答,身後的欣澈突然劇烈地搐顫抖了起來。
只見到刑牀上的欣澈,雖然被鐐銬死死銬住了手腕和腳踝,但她還是劇烈地全身搐着,甚至身下的木製刑牀也被晃得“吱扭扭”響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