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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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夏夜,繁星滿天,璀璨奪目。四周涼風習習,田野間蛙聲一片。

遠遠望去,有座小樓上的一個窗口往外着橘黃的燈光。風吹動豎紋的窗簾,上面繡着的青蝴蝶飄飛,栩栩如生。透過白紗,可以隱約看見一對男女赤着,糾纏在牀上,似兩條蟲,不停動。不一會,男的撐起有些削瘦的胳膊,在女的耳邊説着什麼,引來她吃吃的嬌笑。男的一個翻身把女的壓在身下,長滿絡腮鬍的臉湊近了,像豬啃白薯一般在女人的臉上抵着親着,女人閃躲着,腦袋直襬,嘴裏呼癢。

男人一邊熱情的吻她,一邊用手偷偷尋着她的耳垂,不輕不重地起來,女人「嗯」的一聲,像蛇被捏住七竅,全身發軟。男人呵呵低笑,沉沉的嗓音透着一股得意勁。他厚厚的嘴緩緩地挪到下巴,又來到耳,猛地將女人紅潤小巧的耳垂包住,像老鱉奪食一樣準確。他不緊不慢的着,時不時用舌頭撥嘴裏的軟

「呀……」女人仰起頭,叫了一聲,出一段白皙的脖子,俊俏的臉上雙目微閉,鼻翼翕動,紅半張着,享受着他的愛撫,從喉間擠出斷斷續續,魅惑人心的輕哼。

男人更得意了,左手鬼祟地攀上女人豐滿的房,覆住它,時而輕時而重地捏,好像手裏的是白麪團。他的技巧不錯,愛撫的同時,食指與中指還能夾住峯頂的櫻桃,讓它漲大,立。女人被刺地發出嗯嗯嗯聲音,這聲音從鼻腔裏飛出來,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嬌嗲和蕩。

「啊!」她突然渾身一緊,兩腿間鑽進一隻搗亂的手,在那好奇的探索,挑動她的情慾。她一抬身體,立刻叼住了男人的嘴,像盤着的蛇叼住獵物。兩個人由的接觸逐漸變為舌的纏綿,直吻天昏地暗,不知身在何處。

「立哥,我,我,給我……」女人好容易離開男人的大嘴,嬌吁吁,身體也有些放形骸地扭了起來,波一般起起伏伏,燈光下的體忽明忽暗,一段魅惑的舞。

「給你,給你什麼?」男人顯得遊刃有餘,嘴裏調笑着。

「給我給我……你的大雞巴!」女人不堪挑逗,蹦出這句話,自己也覺得羞人,拖過一旁的衣把自己火熱的臉蛋遮住了。兩條雪白的大腿倒是張得越開了。

年輕人就是。男人滿意的想着,他,跪在女人敞開的腿間,手執住了自己的陽具,在女人濃密的陰下找到她的陰蒂,用龜頭在那上下磨着。

低頭看着女人在他的擺下抖着,着,輾轉着,呼喚着,不為所動,臨門一腳,就是不進。

「立哥,來呀,進來呀。」女人忍不住了,將擋住眼睛的衣物扯開,看着男人,眼神透着渴求,像沙漠裏求雨的旅人。

王立聽到女人的邀請,不出一言,憋着呼,依然在那使勁挑逗着。王立喜歡這種覺,把女人慾望和飢渴如同堆積木一樣,累到巔峯,搖搖墜時,再讓她酣暢淋漓的發

「立哥,立——哥——」女人的聲音變得有些發顫,都帶着些哭音了,緊張而衝血的陰道口微張着,好似肌餓的嘴,微微動着,水將牀單濕一大塊,她不由自己的,想要追尋那渺茫的充實

王立看到女人將都抬離了牀,身軀像蛇一樣扭着,就閉了眼享受似地深了一口空氣中瀰漫的微酸氣息,女人動情的氣息。他覺得一切盡在掌握,而他的女人已經按捺不住了。兩手捧起女人柔軟的部,校正炮口,藉着氾濫的女人分泌物,屏息,一下捅到最陰道最深處。

「啊……」女人一聲哀叫,身體一動不動,好像中箭的獵物,她喜歡這種暴的佔有方式,灼熱,兇猛的突進讓她一下子攀上巔峯。王立覺得她的嬌軀也像被電了似地亂跳,下腹部一縮一縮的動起來,陰道里傳陣陣搐,讓他舒服的想叫。

這就高了,我還沒動呢。年輕就是好啊!王立看着女人,不知在嘆女人的還是讚賞自己的技術。他閉了眼,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種成就,這種覺極少有過,生命裏又一次,他在牀上威風凜凜地顯示着男人的控制力。

我王立又活了!

他騎上女人的身體,大肆鞭撻起來,女人環抱他的脖子,兩人房緊緊貼着,兩顆心臟蹦的像擂鼓一般。女人熱情地應和着,她無師自通地扭着跨,試圖將陰莖送到最需要它的角落,陣陣酥麻快讓她擺頭甩髮,歡欣高叫。

「快,快,用力啊,乾死我,乾死我啊!」女人抬腿鎖住男人的,猶如癲狂的野馬。王立被女人從靈魂深處發出的吶喊深深鼓舞,揮汗如雨,好似辛勤的老牛。不知耕耘許久,身下的女人又入佳境,兩隻白的手在男人並不健壯的背上抓繞着,留下道道紅痕,她的叫聲變得有些歇斯底里,聽起來跟被處以酷刑犯人慘叫相差無幾。

「立哥,立哥啊,我快死了……啊!」女人突然抬頭狠狠咬住男人的肩膀,豐腴的軀體抖成一團,王立疼得面目扭曲,表情猙獰,兩腮咬肌鼓着,他還在盡職盡責地衝刺着,現在正當緊要關頭!

終於,女人一聲尖叫,刺破屋頂,直透黑夜,身體一下子癱軟如泥,王立覺得龜頭像是泡在了熱水裏,他到女人的陰道肌束緊,擠壓着堅硬如鐵的陽具,蓬的快讓他「嗷!」的一聲怪叫,掙扎着將陰莖拔出,一泡熱有力地在女人起伏不停的白肚皮上。

雲散雨收,兩人大汗淋漓,股疊股的癱在牀上,良久。

「立哥,今晚你怎麼這麼猛啊,人家都給你壞了。」女人聲音嬌滴滴的,好似抱怨,卻帶着滿足與誇獎。

「阿秀,那是因為你今晚太美了!」王立這時戴上了眼鏡,臉上放着光。他側躺在牀,摟着阿秀。

「哼,你們男人盡説好話,沒幾句真心的。説我美,那我問你,你家那位可是縣裏公認的大美人,有的人在背後叫她什麼什麼傲雪霜菊呢!」阿秀的半坐起來,嬌嗔道。她大約二十出頭,姿容豔麗,豐滿白皙,尤其是一對器乃罕見的柚子形,又高又,説話時也顫巍巍地抖着。

「她,哼哼,那個人在牀上就跟死人似的,冷冰冰,有時還苦着個臉,好像不是在和丈夫做愛,是被陌生人強姦!」王立説着也坐了起來,擁着阿秀,輕撫她光滑的背,還濕着呢。「阿秀你就不同了,一逗你就出水,還又叫又抓,又摟又抱,蕩得很,我很喜歡!」

「討厭!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兩三次就給你説成蕩婦了。唉,對了立哥,人家到底能不能調到你那學校去當保健員嘛?在衞生院累死了,老值班。」阿秀又撒嬌又抱怨,盡歡後的嬌顔紅暈透染,狐媚的雙眼水汪汪的,她看着王立,伸手擦了擦王立額上細碎的汗珠。

「放心吧,這件事我已經託同學了,下個禮拜你就來上班。」聽到王立的回答,女人高興地嚷起來,使勁親他的臉。

「唉——」王立突然嘆了口氣:「説來也怪了,自從跟她結婚後,就再沒得到提升,倒是她步步高昇,真是白虎克夫,我給她害慘了。」

「白虎?立哥,你,你是説她那裏沒?」女人總對這些事興趣。

「是啊,我看她就是掃把星,我的運道都給她光了!」王立帶着恨説道。

「不説她了,我問你,我們什麼時候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王立聞言伸手撫摸阿秀的圓肩,「嘿嘿,我儘快儘快。」

「什麼儘快,給個準信!」阿秀頭一偏,一副不相信的模樣。

「好好好好,就下個月!」王立看着她高聳起伏的豐,咬咬牙,下了決心。

「真的嗎,立哥?好老公我愛你!」阿秀欣喜地轉頭,兩手捧着王立的長滿鬍子的臉一陣亂親。親着親着停了下來,王立奇怪的一看,她眼圈紅了,王立心想她怎麼跟小孩似地,一會哭一會笑。但他又喜歡阿秀的真情,二十一麼,還是半個小孩啊。

「又怎麼啦?」王立摟緊了她,關切地問。

「我是在想,我,我三十幾可能就變得醜了,哪像你家那位一樣,臉蛋身段就跟二十幾的大姑娘似的,到時候你要是不愛我了,我該怎麼辦?」

「哎呀呀,寶貝你説的什麼話,我愛的是你的情,又不是你的容貌身材,再説了,你到那時還會比她差,我不信。」王立説着甜言語,哄着阿秀。

其實,他也知道,就是現在的蘇蘅也比張秀要來得美。蘇蘅確實是縣裏的第一美人。嫁給他前她就是了。如今兒子王行之都十五了,他老婆的面容和體型幾乎沒變,據説還在第一美人的寶座上穩穩當當坐着。大夥都説蘇蘅天生麗質,保養有方。王立更是成為男人們最羨慕的人,可他心中卻沒有面上那麼得意。他和蘇蘅是同一間大學畢業的,又先後來到縣重點中學教書。他沒多久就被那時的副校長賞識,當上年級主任。可半年後副校長退休了,他在這個位置上呆了十幾年,一直沒挪窩。

可他老婆蘇蘅卻芝麻開花節節高,十幾年來,從一箇中學教師提為校團委書記,又變成縣團委書記,再升到鄉長,鄉黨委書記,更進一步成為縣委常委,宣傳部長,後來又變成目前的縣委副書記,主管全縣教育和羣團工作。十九歲的那次意外懷孕讓她吃盡苦頭,結婚後對夫生活就不太熱衷,升官後工作忙了,更沒時間,力了,常常倒頭就睡。王立覺得蘇蘅在牀上簡直是冰做的,逗了半天,沒什麼反應。進去時還要靠房事潤滑油,這讓他有種憤懣和深深的挫折。開頭他自己還能達到高,後來王立常常勉強動幾下,就軟下來,一頭冷一頭熱,自己也覺得沒趣,再後來,自己心裏就開始淡了,硬都硬不起來了。他不清楚有多久沒過生活了,十個月?甚至一年?

回想以前,在他當上年級主任,年少得意之時,家長們還身前身後地招呼主任好,主任來啦,主任這主任那的,回到家,蘇蘅也及時地做好了飯菜等他。可蘇蘅成了副縣長之後,人們當面還禮貌的叫他王主任,轉過頭就稱他為蘇縣長愛人!似乎王立或王主任這些名稱已被他們遺忘,或是拋到黑暗的角落裏,棄之不用了。你説這叫什麼事?

王立在蘇蘅來校視察時,看到平裏對他愛理不理的副校長,校長在自己老婆面前客氣地笑着,説着體面話,就氣不打一處來!他覺得做為一個男人,他在和社會地位領域上都失敗了。在家裏或學校裏都沒有存在,蘇蘅是太陽,光彩耀目,他是星星,在太陽邊上黯淡無光。加上蘇蘅足足有一米七二,穿起高跟比起一米七四的他還來的高!這這,他覺得什麼男人的侵略,自尊心和主動在自已身上已像風中飄零葉,消失地無影無蹤。兒子王行之是黑暗中的唯一亮光,可就是這點亮光,也更願意親近太陽。

就在他對人生,事業,家庭都失去信心時,張秀出現了,像一盞燈,他被照亮。張繡是衞生院的新護士,一米六左右的個子,天真熱情,俏麗可愛,純的像張白紙,豔得像朵紅花。他在她面前,又重新成為一個事業有成,成有魅力的穩重男人。她的要求,他一一滿足,她的願望,都很好實現,他可以把她摟在懷裏,摸她的頭,他的社會優越又回來了!信心如雨後筍般在膛裏滋長着,他彷彿能聽到它們唰唰唰的聲音。乾柴烈火般燒到一起後,他發現他們兩個在牀上的契合度,簡直是天衣無縫,他狠狠的給予,她積極的回應。漸漸地,王立發現自已真的愛上她了。

(二)王立茫茫然走在街上,他的目的地是張秀家。他和蘇蘅是協議離婚,雙方簽訂協議,然後到民政局辦離婚手續。他的上衣口袋裏放着一張離婚證書。

我的婚姻就這麼結束了,我擺了她。王立覺得奇怪,他怎麼不大高興呢?

蘇蘅哀哀的眼淚讓他有負罪。從高中到大學,我追得多麼瘋狂啊。他想着,臉上表情略顯呆滯。他回憶起他和蘇蘅酒後的第一次,其實他那夜沒怎麼醉,倒是蘇蘅癱軟如泥,情大發的他瘋狂地掠取蘇蘅,讓她從女孩變成女人。誰知他一炮中的,蘇蘅竟懷孕了。

王立回想着往事,不知不覺來到了張秀的門前,猶如識途老馬。他下意識的把這當成他的第二個家了。敲敲門,眉飛舞的張秀馬上就出來,拉着他的手進屋。他看到飯桌上擺着盛宴:香煎帶魚,紅燒豬蹄,蒜爆紅蝦等等好多菜,都是他喜歡的,甚至還有紅酒。他動的轉過身來,張秀的雙眼滿是深深情意。

往事如風,不如珍惜現在吧。這麼想着,陰霾一掃而空,他樂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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