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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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

見此狀,嫉妒之海澎湃昂地反回遙的心中了,並又一次給予了他勇氣:“你們兩個,在往嗎?”

“沒有!”真琴烈地轉過身否認,動作過大,手肘“咚”地撞在了櫃門上,皮膚瞬間便紅了一塊,但他似乎絲毫不到痛,只直着身體、接受遙投來的尖鋭目光的掃

遙審視着真琴的表情,從那張直率的臉上,他讀不出欺騙:“我知道了。你過來吧。”真琴卻為了個人的名譽、及二人還未展開的戀愛,仍停留在原地,因情緒動而紅了臉,語調上卻又是示弱的意思:“遙……我和ando-san真的沒有什麼,她把我當作無償勞動力——”因為是好好先生所以被學校裏的前輩使喚,確實是真琴會遭遇的困境。他被遙打斷了:“別説那個女人的事情了。”遙將被子向下拉,開襟家居服沒有係扣子,他出自己被暖融融的氣息蒸騰得紅彤彤的首,大方地誘惑着真琴,“你不想繼續剛剛的事情嗎?”——在這個狹小的、只屬於我們二人的空間內,共同懷着想要完全被對方擁有的心情,來做最親密的、最烈的、最愉快的事情吧。他人閒話多、不識金鱗如何,外面疾風驟雨、黑夜將至又如何,未來渺茫一片、不知何去何從又如何!此時此刻,對於遙來説,世間萬物都比不上他那顆初嘗戀愛便義無反顧的心,以及被紅繩纏繞的另一端的真琴。真琴給予他歡愉,將一切煩憂都屏蔽在外,因此,真琴不僅僅是一介施加者,而是源頭了——他是歡愉的化身,於是,他也相應地擁有了新身份,即是為遙帶來痛苦的使者,但遙必定是對此也甘之如飴的。遙全身心接着戀愛的撲打,毫無惶恐。

兩人水聲嘖嘖地接着吻。窗外,暴雨一如注,怒風搖晃着緊閉的窗户。遙睜開眼睛,看見玻璃似乎在輕輕搖晃,不由得產生了莫名的孤獨,因此,他更加用力地擁抱了真琴。

真琴因此被鼓舞,雙手捧住遙的臉頰,開始毫無章法地撒下親吻。遙到真琴每“chu~”一下,那處便被活了,他的額頭、鬢角、眼瞼、鼻尖,都各自擁有了記憶,準確錄入着戀人用觸碰到的位置,電亂竄着,分不清起點及終點,只像平緩的的波濤,將他慢慢送上高峯。

他將手伸進被子之下,在混亂的黑暗中向下拉扯着短褲及內褲,裏面暖烘烘的,他一邊將自己得光溜溜的,一邊難耐地下意識扭動着,隔着薄薄的夏被,抵着真琴的大腿肌蹭着器。真琴放任遙撒嬌般的行為,在他嘴上重重親了一口,順着脖頸向下,用瓣擦過喉結及鎖骨,將遙起的膛上的珠捲入口中。

舌苔刮過暈,打着轉挑逗還軟乎乎的首。遙聲調極高地哼鳴出聲,手掌無力地推阻着真琴茸茸的腦袋。事到如今,這完全不可能由往的他發出的呻聲,終於讓遙意識到,他正像個女孩子一樣,被戀愛對象叼着頭玩,社會規訓形成的、別及取向的冰山,事到如今才晃晃悠悠地浮上水面。

homo什麼的,gay什麼的,原來是這樣啊……但那除了給我與真琴加上標籤以外,還有什麼別的意義呢。

毋寧説,意識到自己正在愛中扮演着男不常見的角,使遙變得更加興奮了。他這一具身體,毫無疑問地擁有着男的器具,卻又反道行之,以女的方式接受着戀人的愛,而只要他想,他便可以主動而非被動地接納對方。無論何種姿態,真琴都會像遙全盤接受自己的身體一般、接受着遙。

因此,遙絲毫不收斂那放蕩的叫聲,隨着真琴舌頭掃動頻率的提高,像是要哭出來一般帶着鼻音綿綿呻着。但真琴捂住了他的嘴,戀戀不捨地鬆開已經被得濕淋淋的腫大首:“遙,聲音輕一點,叔叔阿姨還在家呢。”如果父母能夠聽見、並意識到那叫聲是出自親生兒子之口,一定會為自己的亂而吃驚,但真琴不懂的是,遙並不在乎父母如何看待自己。儘管如此,遙還是乖乖點頭,用雙手捂住了嘴。

真琴很滿意,開了凌亂的被子,向重點區域進攻了。遙那褪了一半、還掛在腳踝處的內褲,以及他已經硬到出前的陰莖,暴在天光之下。完全離被子的覆蓋才發覺,原來是這樣的寒冷,遙不自主打了個顫,陰莖卻因為低温的刺,變得更加膨大了,緊貼在他的小腹上。

真琴用手掌摩擦遙的龜頭,沾了在大腿及腹部的透明體,扒開遙的縫,向着門毫不遲疑地戳入了一手指。

遙本因為最的區域被觸碰,得即便捂住口鼻也漏出啊啊的呻,大腿痙攣起來。卻被突如其來的入嚇到,僵直了身體,括約肌也緊縮,牢牢含住了真琴的食指。

“不行……好奇怪,你拔出去。”遙扭着股掙扎,卻被真琴捉住肩膀,無法向上蹭着牀單逃走了。

真琴垂着眼睛,仔細觀察着手指入的地方,很為難的樣子:“但是,不好好擴張的話,我進不去呀,遙也會受傷的。”騙人的吧,進不來的,怎麼可能進得來呢?遙撐起上身,伸手去剝真琴還好好地穿着的平角內褲,很明顯尺寸不合適,褲腳緊緊繃在真琴鼓起肌的大腿上,更不用説被柔軟布料兜住的那一坨了。真琴直起身,方便遙幫他下內褲,他自己則動作不停,向遙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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