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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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陸之穹將他的脖子扭轉了九十度,接着卻鬆開了手。低等天使遵循本能,張開雙翼想要飛走,忽然背後一涼,一雙潔白的羽翼從翅處被砍下,落入了男人手裏。

陸之穹拿到了翅膀,意思意思地融合在自己身後,隨手將低等天使給揚了。他又換上天使的長袍,對着路邊水潭照了照,撇下嘴擺出一副死人神情,頓時就有了分天使的神韻。

當天使押着其他孕婦回來時,陸之穹自然而然地跟在隊列後面,一進到車廂,天使們還沒什麼反應呢,之前同行的四個女人卻發出了咿咿呀呀的驚叫。

不對啊?這這這明明是404車站的丈夫,怎麼忽然變成天使還混上了電車?!她們的疑問只來得閃現一瞬,忽然間頭腦一陣昏沉,全都東倒西歪地栽在了椅背上。

白漸瀟坐在第一排,抬起帽檐,對陸之穹眨了眨眼睛。

下午1點左右,電車拉滿了孕婦,駛上了通向天空的軌道。軌道平白無故地懸浮在空中,上下都無所依靠,極為陡峭。他們逐漸遠離人間,地面變成了模糊的塊,儘管上升的速度很慢也很穩,白漸瀟卻想到了坐過山車時爬坡的情形,心一寸寸提起,等待着一個陡然到來的疾衝。

覺很不好,儘管他不清這份不安的由來。

越過雲層之後,白漸瀟看清了蕃息之殿的輪廓,那實在乏善可陳,不過是一堆歪歪扭扭的巨石,它像中世紀的古堡一樣高大,建立在一片懸浮的貧瘠陸地上。大門裏頭光線昏暗,陰森可怖,隱約可見石牆上用血的顏料畫着一個巨大的子宮圖騰。

電車的軌道依舊向前延伸,直到隱沒在天邊的雲氣中。天使驅趕他們下車,彷彿驅趕一羣豬玀,連她們中最鎮定的女人都有些畏懼,望着黑的門廊打起了寒噤。陸之穹磨磨蹭蹭地走到白漸瀟身側,悄悄握住了他的手。

白漸瀟的手瘦削而有力,指節分明,並沒有女人的手那麼柔軟,所以他選擇戴手套掩藏起來。陸之穹一開始只是牽着,摩挲着手套光滑的面料,不一會兒手指悄悄沿着手套邊滑進去,輕輕地撓白漸瀟的掌心。

“別玩了。”白漸瀟壓低聲音,抬手給了他一肘子。走在旁邊的女人忽然望過來,他立刻閉上了嘴,卻暗中派出神體跑到陸之穹肩頭,揪着他耳朵説教了一番。

“等進去後,我們很有可能會分開,通過神體保持聯絡,”最後小小白道,“等我準備好‘分娩’時,會通知你。”

“明白。”厚重的石門被推開,霎時間喧沸的人聲好像開了閘的洪水一般了出來。裏面有那麼多人,密密麻麻的單人牀位一眼看不到盡頭。圍繞着巨大的房間有一圈食槽,黃質食物從管道中傾瀉而下,着肚子的女人們就站在食槽邊,用手抓着食物奮力地往嘴裏,你推我搡,為爭一口食物大打出手。

牆上裝着紅的水晶狀道具,照得廳中紅通通一片,同行的女人冷冰冰地説:“這是削弱裝置,進了這裏就別想用道具和能力了。”白漸瀟試了試,果然自己的道具不起作用了,連神力都變得十分微弱,僅夠維持基本的通訊。他偷偷看了陸之穹一眼,偽裝成天使的男人正東張西望,似乎沒受到什麼影響。

而這僅僅是其中一個房間而已,白漸瀟跟在天使後面,沿着漫長的石頭走廊前進,每一扇門都通向這樣一個巨大的待產室。在長期的圈養生活中,人們髒污的臉上已經很難分辨出誰是誰,身上發出了同樣的酸臭氣味,像是同一個缸裏被醃得很入味的鹹菜。

在其中一個房間門口,天使給白漸瀟指了一張空着的牀位,那張牀在房間中央,周圍站着一羣人,面帶惡劣的笑意,似乎正在列隊歡他的到來。同行的女人壞笑道:“這是歡儀式,每個新人都要被扒光衣服,繞着房間爬一圈,好好享受吧。”白漸瀟最後回頭看了陸之穹一眼,便硬着頭皮朝自己的牀位走去。陸之穹沒法陪他進去,只能跟着天使繼續向前走,心中開始焦躁不安。

“喲,大家快看啊!好俊的美人!”

“嘻嘻嘻,今天來的是個極品呢~”天使一走,她們便原形畢,嬉笑怒罵,磨刀霍霍。人羣最中央的是個小太妹,手裏提着一半人多高的狼牙,叫囂道:“新來的,姐姐先給你上點規矩,跪下來,把衣服了,道具全都出來!”白漸瀟站着沒動。他看到有很多新人已經在地上爬來爬去,其餘人在一旁看熱鬧,嘻嘻哈哈笑得開懷。集體霸凌,這恐怕是這個空虛的神殿中最受人期待的節目了,雖然她們每個人都在進來的時候被霸凌過,卻毫無障礙地成為了新的加害者。

“快點!別讓我説第二遍。”小太妹拎起狼牙,重重地轟在地上,“你是啞巴嗎?”白漸瀟慢了手套,出左手上的戒指。

進入蕃息之殿後,道具和能力都失去作用,這也意味着,唯一的暴力就是拳頭。

小太妹情不自地望向他的手,那是隻很好看的手,同時也很有力量,捏緊之後,可以看見緊繃的肌和突起的經脈。

在極近的距離,白漸瀟毫不留情地揮拳打在了小太妹臉上,劈手奪過她手中的武器。周圍的小太妹天團立刻想撲上來,被他一掃過,倒了一大片。

女裝歸女裝,他是在場唯一的男,肌力量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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