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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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眼睛中的惡意的嘲諷。她不敢去看別人,卻知道每個人都在看她。那些人並不是分散着,而是三五一羣的聚在一起,一邊看她,一邊在低聲議論,卻沒有一個人走過來和她説話。她不敢溜路邊走了,因為人們都在路邊站着,她只能在路中間走,深一腳,淺一腳,獨自行走在炙熱的頭下。

“哎喲——芙蓉呀,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下地打活啦,地裏的草,多不……”終於有一個人和她説話了,但聲音和腔調,是陰陽怪氣的,那聲哎喲,拉的很長很長,長的就像她的冷汗,從頭頂到腳心。

慌亂中,她竟然一時之間想不起來這個悉的聲音是誰了,她驚惶失措的抬眼望去,就看到了本家的嬸子貴枝,正抱叉着兩個膀子,腆着個大肚子子,望着她在笑,聲音就是貴枝發出來的。

貴枝眼睛中就像藏着一針,又像是一道看不見的麥芒刺入了她的背上,讓她到背上像有一條毒蛇在爬行,冰涼,滑膩。

王芙還能勉強的笑了笑,聲音飄忽的連她自己都聽不清:“草不多……”説着這句話,她就快步走開了,她受不了貴枝眼中的光芒,也受不了和貴枝站在一起的另外幾個老孃們的眼光,那眼光,就是一針呀!

她逃也似的回到家,拉開代銷點的紗布門,閃身走了進去,看到俯在櫃枱上仍在打瞌睡的李二,這才鬆了口氣,連忙悄悄的溜進院子裏。

她沒有像往常那樣閂上門先洗個澡再睡覺,而是直接就走進了屋子,一頭就栽在涼蓆牀上,翻來覆去,燠熱無比,像是有無數人的眼光盯在她的背上,在指着她的脊樑骨,竊竊取笑她是騷貨,是破鞋。

她翻了個身子,打開了風扇,還是熱,還是燠燥。她忽的一聲,坐了起來,惡狠狠的了罵一句:“馬麗隔壁,老孃就是破鞋,老孃就是騷貨,你們能把我怎麼地?想,你們有本領也去,沒本領,就不要説老孃是破鞋!”罵完,又狠狠的把自己甩在牀上,臉朝下,背朝上,一動不動了,也不知是睡着了,還是在眼淚,戴綠帽子的事,男人雖然是世界上最後一個知道的,還是知道了。

李二從別人異樣的眼光中看出了不對勁。別人雖然沒有指着他的鼻子説:“你老婆又讓別人了”但眼神中的曖昧,他還是覺到了。那種眼光,兩年前他就領教過了,兩年後重逢,很久違的覺,但並不温馨,反而很讓一個男人有挫敗,尤其是他這本來就很自卑的男人。

李二知道自己在牀上是滿足不了自己的女人的,老婆也會揹着他紅杏出牆的,但男人的佔有慾和妒忌心,還是像毒蛇一樣噬咬着他,讓他坐起不安,寢食難眠。

他不知道這次的男人是誰,但想來肯定沒有王保成光榮,也沒有王保成有錢。如果這個男人比王保成光榮的話,那些人的眼光就不會比上次更毒,更尖刻。上次他好歹還用媳婦換了一萬塊,這次,他都沒得到,只得到一頂帽子,還綠的,當然大惱。他又不敢衝着王芙惱火,只能摔盤砸碗,要不就衝着家裏的那條大黃狼發威,冷不丁的就踢上一腳,狠狠的罵上一句:“賤母。狗!”王芙這個時侯,當然知道是在罵她,她就當做沒聽到,反正李二也不敢把她怎麼地,論打,瘦小伶仃的李二,不是她的對手,論罵,她可以把李二的祖宗八輩罵的花樣翻樣,罵上三十六遍不重樣的,而且只要她一罵,連老公公老婆婆都要躲的遠遠的,要不就過來陪着笑臉。馬麗隔壁,敢惹老孃,老孃要不是看上兒子都四歲的份上,早和你離婚了,離了婚,就老孃這樣的,找個有錢的年齡大點的男人,還不是難事,你那個吊樣,就打八輩子光吧!

偷。情,這種事,一旦被人撞破了,就像是玩魔術的把戲,沒有什麼新鮮頭了,所以也就不能再使了。通常被人撞破了這事,有兩條路,一條是兩人私奔,不顧倫理綱常,不顧家庭兒女,到外地打工去,一樣可以幸福美滿的生活下去。另一條就是勞燕分飛——讓我們把這份曾經的美好和濃濃的愛意,深深的藏在心底,讓這温馨的覺陪着我們渡過寒冷的冬天,炙熱的夏季,在我們老的走不動的時侯,可以拿出來我們珍藏的這份情,坐在搖椅上慢慢搖着慢慢回味吧!

可惜,李文強當時已經離開了村子,踏上了他成山神的奇妙之旅,不可能私奔,也沒有其他的可能,所以王芙選擇了短暫沉寂,就算李文強在十幾天後回來了,她也從來沒有去找過他,甚至沒有多看一眼,謠言這東西,如果當事人沒有反應,大家也就沒有什麼情緒了,一個月後風頭也早就過去了,這才敢再次和李文強重温情,她也知道了是誰搗的鬼,所以今天看到李二狗狼狽的樣子心中十分,比和李文強做的時候還。當然這些都是李文強不知道的,也沒有人那麼無聊和他説起過。

這場意外的風波很快過去了,李文強絲毫沒有受到印象,倒是李二狗只怕又要在園子中呆上幾天才敢見人了,時間過得很快,三天時間過去了,李文強這幾天很忙碌,現實勸解了王老漢和二妞重新上學的事情,本來二妞需要從初三複讀的,但是裏文強發現她的基礎很紮實,成績極其優秀,竟然靠着大妞的幫住和自學學完了高一上學期的課程,可以直接上高一,高中應屆不是義務教育了,而且要道縣城去讀書,李文強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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