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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不惹你了還不行嗎?」我着痠痛的大腿往邊上挪了挪,和子拉開了一些距離,子這才轉過身去,又用被子蒙上了頭。

子輾轉反側,一會功夫翻一次身,我在一旁捂着大腿默默的躺着,靜等着子按耐不住,我太瞭解子了,要是真的生氣,就不會還跟我一張牀上睡着了。

果然,子來來回回翻了數次身之後,悄悄的挪了過來鑽進了我的懷裏,小聲嘀咕道:「臭老公,這次原諒你,以後你要是再亂來,我就真的不理你了。」我忍俊不的將子摟住,在她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

子摸上我的大腿,輕輕的了起來,心疼的問道:「剛才踢疼了嗎老公。」

「不疼,媳婦哪怕把我腿打折了,那也得説不疼。」我委屈兮兮的説道。

「討厭。」子笑了起來,不停的幫我着大腿。

一夜的情讓我和子早已疲倦不堪,不多時我們便相繼睡去。

第二清晨,我還在酣睡,卻被子搖醒,我煳煳的睜開眼,子已穿戴整潔的站在牀邊。

「怎麼了?幹嘛這麼早叫我?」我睡眼朦朧,有氣無力的問道。

「老公,廖文狀態不對,我剛才敲了半天門他都沒起來,説是不舒服。」子説道。

「哦。」我瞪瞪的應了一聲。

「你別光哦啊,我先去上班,幫他請個假,一會你去看看,都是你害的,你自己把股擦乾淨,聽見了嗎?」子一邊説着,一邊不停的搖着我。

「知道了,知道了。」我趕緊答應。

子聽我答應了下來,便出門上班去了,我本想起身去看看,奈何經不住周公熱情的相邀,翻了個身,又與周公相會去了。

直到八點的鬧鐘響起,我才勐然驚醒,想起子出門前的託付,不敢再賴牀,趕緊穿衣起身。

我從卧室出來,準備直接去小卧室找廖文,結果發現小卧室的門大敞着,房間裏沒人,這時,客廳裏傳來一聲響動,我連忙走了過去,眼前的場景將我嚇了一跳。

廖文斜躺在沙發上,正抱着一瓶二鍋頭仰着頭咕咚咕咚往下灌。

我連忙衝了過去將酒奪了過來,這瓶酒是我放在茶几下的,平時我會小酌幾杯,如果我記得不錯,應該還剩小半瓶,但是此時已經見了底。

對於從來不喝酒的廖文來説,小半瓶白酒足以讓他上頭,他明顯已經醉了,此時早已臉通紅,斜靠着沙發,雙眼無神的看着前方,直愣愣的發着呆。

我嘆了口氣,在他身邊坐了下來,輕輕的拍着他的背問道:「廖文,你這是怎麼了?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跟哥説説。」廖文抬起頭來看了看我,忽然捂着臉俯在自己的膝蓋上痛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喊道:「哥,我對不住你,對不住你啊。」眼下的情形我已經猜到了他為何如此,這是覺得昨晚和子發生的事違背道德,自己心裏過不去了,覺得做了對不起我的事。

我是真的沒想到他的心理包袱會這麼重,本來只想刺一下,這回看來是真的玩過了,遇到這種事情我也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我撓了撓頭,猶豫了半天,最後決定實話實説,總不能因為我一時的玩鬧讓他背上心理包袱吧,那樣的話就罪過大了。

「那個,其實吧,昨晚你嫂子去你房間發生的事我是知道的,而且是我讓你嫂子那麼幹的。」我尷尬的説道。

廖文聞言,身體勐烈的顫抖了一下,緩緩的坐起身來,不可思議的看着我。

「這個,怎麼跟你説呢,其實我跟你嫂子吧,現在呢,算是半開放的夫關係,就是心屬於彼此,身體是放開的,這麼説你能明白不?」我實在不知道如何跟一個連對象都沒處過的大男孩解釋這個問題,老半天才組織出語言。

「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廖文被我的話徹底震驚了,嘴中不停的唸叨着,聲音越來越大,最後甚至已經是在嘶吼。

「別動,別動,每個人都有各自的活法嘛,開心就好。」我尷尬的勸解着。

廖文終於不再嘶吼,愣愣的發着呆,良久之後,忽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哥,我的信仰,沒了。」我被嚇了一跳,急忙勸道:「這怎麼還扯上信仰了?不至於的,不至於的,別哭了,你這把我都慌了。」我確實很慌亂,女人哭我見過很多,可這麼大的小夥子像孩子一樣放聲大哭,我還真的是頭一次遇到。

廖文忽然一下撲了過來,爬在我的腿上嚎啕大哭,我也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安,有些手足無措的拍着他的背。

良久之後,他的哭聲才漸漸止住,他依然爬在我的腿上,用毫無生氣的語氣喃喃唸誦道:「哥,我喜歡嫂子,在你們結婚的時候,我第一次見到嫂子我就知道我淪陷了,這六年多我每天都在想着她,他是我夢裏的女神,是我心裏最純潔,最聖神,不可玷污的信仰,可是現在,我的信仰沒了,坍塌了。」我是萬萬沒想到子在廖文心中會有這麼重的地位,此刻我對昨晚的行為深後悔,甚至是有些懊惱,要是因為這件事讓一個孩子沒了信仰,那我真的成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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